大抵是頭部受創的關係,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又長又恐怖的夢,夢裏,我的旁邊躺著一個陌生的,我不認識的男人,整個人都是蒙的。
迷迷糊糊裏麵,我的夢裏也有丈夫,而在我床上的確實不是我的丈夫,他叫什麼名字,我已經想不起來了。
這怎麼可能呢?雖然是夢,我還是忍不住問自己,夢境裏我挺著大肚子坐在床上,慌張的不知怎麼辦是好。
我摸著大肚子,突然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踢開,我聽到一個男人嗡嗡嗡的聲音,“你這個賤人,竟然偷人,偷到自己家床上了!”
“你聽我說,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慌得頭腦發脹,手忙腳亂,舌頭打結,說話都不利索了。
“信你?我TM就是太信了,你不要臉的把男人往家裏帶,你當我我是死的。”男人猩紅的眼瞥向僵在床上,縮成一團不敢動的我。
他幾個大步衝過來,揚手就是火辣辣的一巴掌打過來。
“這男人我也不認識他啊!你不信我?你竟然不信我!”我很難受,抱著雙肩,明明很疼,明明很怕,可我還是跪爬到他腳下。
躺在床上的男人醒了過來,他恐懼的滾下床,拎著自己的衣服褲子跑了。
“你別這樣,你想想孩子,我肚子裏還有你的孩子。”
“孩子,那根本不是我的孩子對不對?”他的嗓音毫無溫度。
我仿佛聽到心髒被捏碎的聲音。
“信我,你信我好不好?”我睜大空洞又絕望的雙眼看著他。
也就是這樣一種眼神,讓男人怒火熾烈,那空洞的神情,如毒針般插進他的心髒!於是,他雙手提起我的衣領,高高舉起,重重向外拋去。
“要我信你可以,我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我隻覺頭一陣暈眩,抓不住支撐點,被拋出去的瞬間,我恐懼瞪大雙眼,心髒在迅速的鼓脹,似乎瞬間就能破裂成碎片。
預想中的頭破血流沒有出現,我正巧被砸在床靠背上,還沒爬起來,“撕拉”一聲,衣服被他扯開。
男人低著頭,一把扯過我的手臂,對上我驚懼的眼睛,發狠的道:“不該留的孽種,我幫你解決它!”
“不!”我尖叫起來,身子驚慌的掙紮、反抗著。
他的鐵掌卻牢牢的扯著我的腿,另一隻手拔去我的褲頭。
我一手扯住被單,一手抓緊褲腰,不斷的往前縮,口中重複著,“這是你的孩子,是你的~!”
我越叫!他越恨!
扯下皮帶,捆綁住我的雙手。
我掙紮!我反抗!
男人怒了,握著皮帶的一端,抽下去,空氣中,皮帶揮舞的赫赫作響,刺激著我的耳膜,逃不掉,隻能抱住頭不斷的往沙發裏縮。
“撕拉拉”衣服破碎的聲音,雙腿因不服從傳來骨骼碎裂的聲響,沉悶的讓人心悸。
我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在他猛地朝我壓來時,我顫抖著連滾翻身,以至於被他扯住了腳腕,重重朝他的方向一拖,以最難堪的姿勢翻開著腿。
“滾開!滾開!滾開!”一遍一遍,我全身細胞都在迅速的鼓脹,恐懼,深深注射到我的血液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