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海霆在講電話,我突然有種衝動,聽他在說什麼,和誰打。
想著我就坐起來下床往門口走,他的聲音清晰明了,“她有點不對勁,是不是後遺症?”
她或者他?我皺眉,還是我?
後麵海霆聲音壓低在說,我一度懷疑他是不是知道我站在門後麵,後來又覺得自己想多了,他腦袋後麵沒長眼。
海霆說了一會,推門進來,這種距離我根本沒辦法跑回床上,幹脆就裝著剛要開門的樣子。
“去哪裏?”他的手很自然的抓住我的手臂。
我定定的看著他,輕鬆的語氣,“在幹嘛?和誰打電話嗎?這裏太悶了,我不要呆在這裏了,我可以出院了嗎?海霧說要我幫忙。”
“沒什麼,公司的電話,不用去幫忙,沒有必要。”海霆說的很認真,我心裏卻咯噔一下,他騙我,他剛剛是在騙我?
雖然我隻聽到一句話,但是那絕不可能是公事,大概是太過震驚,我居然有些回不過神,楞楞的看著他,就那麼楞楞的。
“怎麼了?”他的手又來觸碰我額頭,我強忍著尖叫揮開他的手的衝動。
“沒事,海霧開口讓我幫忙,是把我當成自己人,我一定要去。”
我說的堅決,他一臉無奈,“你還在生病,不許胡鬧。”
“真的沒事,你去辦理手續,我在醫院門口等你。”我推他離開,然後在醫院門口等他,雖然是他們家的醫院,還是要辦理手續的。
回到家裏已經是黃昏,車子路過一片薰衣草花田,我被美得找不到北了,這片花田寄他們家不遠,他把車停回去又拉著我走路回來,再慢慢的走回去。
落日的餘暉籠罩在田埂上,每當風吹起時,薰衣草田宛如深紫色的波浪層層疊疊地起伏著,甚是美麗。
海霆突然走到我身後,雙手放我腰間,我側臉看他,夕陽下的他,宛如阿波羅神,俊美的抹殺一切存在。
“中世紀時,薰衣草被視為愛情的化身,象征純潔與天真,你喜歡我願意為你在以後我們的家裏,種植一大片薰衣草。”
在薰衣草田,用心等待的愛情麼?
“英國挺美的。”我笑了笑轉移話題。
還記得,剛剛來到這裏,經過最著名的巴比鬆米勒莊園的時候,也就是這片花田不遠處。
一個不經意的轉頭,我便看見了整片整片的紫色。
我那時候有一瞬間的呆愣,普羅旺斯的薰衣草,在這裏竟也可以看見。
“嗯,這裏確實漂亮,再往前行,就是跑馬場,以及帶著濃濃法式風情的小別墅,和整片整片的叢林。住在大房子裏,可以在薰衣草花田裏大聲地釋放自己的感情。坐在西餐廳裏休息,望向窗外,整個山頭都種滿了植物。不時有小鬆鼠跳落在窗邊,這小東西,竟也不怕人。每個女孩都會向往這種浪漫生活吧。
不出國門,感受法國氣息。”海霆笑了笑。
“隻要你喜歡,我都會給你,我的女人,就是用來寵愛的。”他突然扳過我的身子,然後唇死死的堵住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