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忐忑的哦了一聲,手機微信提示音,嘀嘀~~~我從包包裏翻出手機一看,是歐陽靖西,他說:如果我找出了你就是我姐,你願意和我回去嗎?永遠不見海霆,因為清醒的你,恨他入骨!
我心髒劇烈的收縮,恨他入骨四個字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低著頭慢慢平複自己,才回複他:我不是歐陽娜娜,我是周甜,我不會離開他,歐陽娜娜恨他入骨,周甜視他如命,不管我是誰,這裏是我的家,他是我愛的人。
打完後,我把信息刪除,就算無意間也不想海霆看到這些信息。
回到家裏,多多在院子裏徘徊,不時的在雪地裏滾一滾,自己玩耍的極其無聊疲憊懷疑人生的狀態!
狗臉髒兮兮的,腦袋上還有一片葉子草。
海霆抱著小念走前麵,小念看到多多立馬興奮的瞌睡都沒有了,使勁掙脫海霆,邁著小短腿撲向多多。
我無語的反身把大門關好,打了個哈欠跟在後麵,自從花園裏的花換成大白菜後,就多了些田園的味道,不時的,也有小鳥落在這裏嘰嘰喳喳的,反正是我這輩子看過最美的景色。
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陶淵明當時做這首詩,麵對的又是怎麼樣的美景,我吐了口氣,被海霆繞到我後麵,推著我後背往家裏走,嘴裏念叨著,“自從換了大白菜,你過這院子都要發呆,你就那麼喜歡大白菜,比喜歡我還喜歡?”
我發個白眼,“說些什麼傻話,自然是喜歡你了,對了,今天是不是吃銅鍋?我們搬個椅子出來院子吃吧!一邊看雪,一邊喝酒,一邊吃銅鍋,當然我喝果汁。”
我舔著嘴唇,手放在小腹摸了摸,不用海霆威脅瞪視,也很自覺的說。
一開始發現是沒機會說,現在我想他再大一點再告訴海霆!
“老謝!夫人說了今天晚飯在院子裏吃,你把桌子弄出來,你那個女兒紅還有沒有,沒有自己偷偷喝吧!”
海霆眼饞的衝我炫耀,我幽怨的撇嘴,小聲的說:“你不用讓我羨慕嫉妒恨,因為某些原因,我也不會喝的,我還是分得清輕重的好嗎?”
最後一句我說的很輕,隻有我自己才能聽到的音量。
“嗯?你說什麼?”他皺眉,疑惑的打量我,我心裏一虛,猛搖頭,“沒有,沒有說什麼。”
我跑去屋子裏幫忙,管家在雜物倉庫裏找了一張桌子出來,椅子是半人高的藤椅。
我就拿帕子打濕水,把桌子上的灰塵擦掉,進門哪裏,還保留了一簇玫瑰,在大雪的壓迫下,嬌豔極了。
我找到花瓶,拿著剪刀在玫瑰叢裏剪了僅剩不多的幾朵玫瑰花放在瓶子裏,然後擺在桌子上。
我去哪裏多多就去哪裏,小念也跟著,小念老是想趴到多多身上玩兒,多多不甩他,好像氣他白日裏和我出去那麼久。
多多的智商就像三歲的小孩子,很聰明,還有小脾氣。
我在院子溜了一圈回來,謝管家拎著銅鍋的兩邊環扣出來,手裏墊著濕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