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希聽著Mary去了蘇凱的房間,心中一陣鄙視,不行!蘇凱喝醉了,Mary這是想重新上演安慕楠那一幕。
安慕希想到這裏,把門打開,喊了一聲,“Mary——”
Mary剛好走到蘇凱的門口,聽到安慕希喊她,趕緊回走幾步,小聲地回答著,“我在這兒,什麼事小酸奶?”
“你的房間在裏麵,那是蘇BOSS的房間,小心走錯房間,讓人家給吃了。”安慕希看著Mary,故意跟她開了句玩笑。
“哈,不好意思,走錯了哈!”Mary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不好意思地衝安慕希擠了擠眼睛,然後向自己房間走去。
安慕希笑了笑,鎖上房間門,回了自己房間,換了睡衣洗澡。
她洗完澡,本來已經困得不行了,但是她擔心Mary會故伎重演,於是又打開房門,走到Mary房間,敲了敲門。
Mary原本想再次去蘇凱的房間,不過她這次長心眼了,她看看安慕希房間的燈還亮著,於是她關掉自己房間的燈,想等安慕希睡著了,再去蘇凱那裏。
Mary聽見敲門聲,知道是安慕希在監視她,於是她故意裝作睡著的樣子,問了一句,“誰啊,都睡著了,有事再說吧。”
安慕希聽聽房間裏關了燈,沒有什麼聲音,於是踮著腳回到自己房間,躺在了床上。
安慕希原本身體虛弱,是蘇凱求她幫忙,她才答應陪蘇凱去的。
整整一個晚上,她坐在那裏,原本已經很累了,再加上回來時開車,還得累心地監視著Mary,早就累得不行了,她的腦袋一挨枕頭,馬上就進入了夢鄉。
Mary在自己的房間,根本就沒想睡覺,她關上燈在床上躺著,就是想等安慕希睡著了,再悄悄地去蘇凱的房間。
終於,她聽到安慕希的房間卻是沒有動靜了,燈已經完全地關上了。
Mary隔著安慕希的門,小聲地喊了兩聲,“小酸奶,小酸奶——”
安慕希那個時候早已睡熟了,根本聽不見Mary叫她。Mary確認安慕希的確睡著了,這才帶著藥,踮著腳一點一點地去了蘇凱的房間。
蘇凱是一個男孩子,又是自己的家,所以他的房間並沒有鎖門。
Mary沒有敲門,慢慢地推了推門,房間門打開了,Mary踮著腳悄悄地進去了。
借著月光,Mary蹲在蘇凱的床前,看著蘇凱閉著眼睛睡覺的樣子,禁不住一陣陣地著迷。
她看著蘇凱的臉頰,嘟起嘴唇,隔空親吻著他。
蘇凱並沒有察覺。
Mary的膽子漸漸大了一些,她伸出手來,摸了摸蘇凱的胳膊,蘇凱絲毫感覺都沒有。
Mary的膽子愈加大了一些,她開始順著蘇凱的手臂,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撫摸著蘇凱,蘇凱動了動身體,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Mary蹲在蘇凱的背後,看著他光潔的後背,以及細細密密勻稱的肌肉,實在忍不住了,禁不住嘟起唇來,輕輕地親吻著蘇凱的後背。
蘇凱依然沒有覺察,Mary不禁膽大了起來,她原本是穿著晚禮來到蘇凱家的,剛才她在客房裏,打開壁櫥發現裏麵準備的有幾套不同款式的男友睡衣,於是她挑選了一套相對“性|感”的穿上了。
她親吻著蘇凱,手心裏不由得出汗。
她低下頭來看了看,那片迷藥還在手裏。
怎麼辦?
蘇凱已經大醉,自己這樣親吻蘇凱,蘇凱也沒有知覺,她總不能自己脫光了鑽進蘇凱的被窩吧。
欲擒故縱的道理她還是懂的,一個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那就百分之百地被人看輕了。
Mary低下頭,看了看手裏的藥,又抬頭看了看蘇凱。
月光照在蘇凱的臉上,靜靜的發著一種高貴的氣息。蘇凱的麵容安靜,線條精致、立體,沒有絲毫多餘之處,仿佛希臘的著名雕塑一般完美。
Mary低頭看著,禁不住得著迷。
對不起了。
Mary在心中說了句對不起,然後悄悄地又一次把唇貼在了蘇凱的背上。
她閉著眼睛,任自己的思想脫韁的野馬一般飛了一會兒,然後站起身來。
借著淡淡的月光,她看見了房間的飲水機,於是她踮著腳走到飲水機處。
她看了看飲水機旁邊放著咖啡、酸梅汁等各種各樣的飲品。
她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那片藥,小小的,粉紅的小藥片,她不知道是什麼味道,於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她說不出是什麼味道,但是多少有一些藥的味道,怎麼辦?
把藥片泡在清水裏,肯定能嚐出什麼味道,於是她想了想,把藥片放進了酸梅汁裏,然後兌了些熱水,用嘴嚐了一小口,確認酸梅的味道已經蓋過了藥片的味道,絲毫也沒有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