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別哭!”陳落見Mary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忍不住一陣心疼。
他把Mary摟在懷裏,溫柔地勸慰著。
“你知道的,我不愛你,我愛的是蘇凱嗚嗚……”Mary說著,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
“小心尖兒,你別哭別哭……”陳落見Mary在他的懷裏嗚嗚哭了起來,她越哭越傷心,身體也跟著微微顫抖。
陳落實在忍不住,“嘩”地一下子放平了Mary,餓狗撲食一般撲了過去。
Mary不再反抗,她流著眼淚配合著陳落。
末了,她趴在陳落的身上,可憐巴巴地求著陳落答應她,不要跟任何人說這件事。
陳落想了想說,“那行。但是有一個條件,你得陪我半年,我不跟任何人說,你也不跟任何人說,我想你的時候,你悄悄地來,然後我再悄悄地把你送回去。”
“不行!那怎麼行!”Mary有些著急。
“那怎麼辦?你自己看著辦吧。”陳落故意地不再說話,甩了一個腔,故意地轉過身去。
Mary沒有辦法,隻好去哄他,到最後,陳落降低了條件,讓Mary陪他三個月。
Mary堅決不同意,她“咕咚”一聲跪在了地上,淚流滿麵的說,“我答應你,陪你三次,否則我就豁出去了,你願意說就說吧,大不了我離開這個城市!”
陳落一看Mary真的急了,趕緊換了一副麵孔,“好吧寶貝,我就是太喜歡你了,三次就三次。”
“那你得給我寫保證書。”Mary轉轉眼珠,她知道跟陳落這種人打交道,紅齒白牙說的肯定不算。
“寫什麼保證書?”陳落看著Mary,納悶地眨了眨眼睛。
“就是證明你給我的是解酒藥,如果是假的,寧願千刀萬剮!”Mary看著陳落,斬釘截鐵地說著,她心裏知道,任何人都不願意受到詛咒,陳落肯定也不願意。
“行,我給你寫。但是你必須陪我三次!”陳落有些懷疑地看著Mary。
“嗯。”Mary點點頭,開始四處給陳落找紙和筆。
“不用了,我自己來。”陳落說著,轉身去客廳拿出了紙和筆。
“說吧,寫什麼?”陳落坐在桌旁,拿著筆等著。
“就寫:陳落於3月36日晚送給Mary一片解酒藥,此事千真萬確。”Mary想了想,如果寫的太多,反而看上去有假,於是說,“就寫這麼多,簽上你的名字就行了。”
陳落想了想,在紙上寫下了:陳落於3月36日晚送給Mary一片解酒藥,此事千真萬確。
“簽上你的名字。”Mary催促著陳落。
“不必了。”陳落看看Mary,嘿嘿笑了笑把紙條遞給了她,“你先收著,等你陪過我三次以後,我再簽名字。”
“你!”Mary忍不住著急。
“寶貝不急,我給你寫完了,你不來了我怎麼辦?我說話算數,這紙條你先收著,三次以後,我保證簽名字!”陳落認認真真地說著。
Mary看看表,已經一點多鍾了,她沒有時間跟陳落折騰了。
她拿起張那張紙條,心裏罵著陳落,轉身離開了。
蘇凱心裏覺得對不起安慕希,明明是帶著人家回來養病,結果卻發生了這麼一幕。
陳落一口咬定給Mary的是解酒藥,和Mary說的完全一致,難道說自己錯怪了Mary?但是那種藥的藥效他至今記憶猶新,那絕對不是解酒藥。
他想著陳落昨晚對Mary色迷迷的眼神,漸漸地明白了,陳落給Mary的是迷藥,但是他騙了Mary,說那是解酒藥,所以Mary當解酒藥給他吃了。
可是,他忍耐不住,迷迷糊糊上了安慕希的床。
他想著安慕希紅腫的眼睛,想著那一副悲憤的樣子,她的父親剛剛去世,生病了卻又遇到這樣的事,他的眼前時不時地閃現著那朵桃花。
他覺得真是愧疚極了。
當年,正是由於自己想母親的妥協,使得何清月一氣之下原嫁國外,他的心中日日不安。
如今,他沒有想到,自己又傷害了安慕希。
Mary來上班了,她在辦公室裏躲躲閃閃,不敢來見蘇凱。
還有就是被陳落折騰了足足一個上午,她的身體已經受不了了,坐在那裏她感覺身體一陣陣地隱隱作痛。
該死的陳落!
她在心裏罵著陳落,然後強打精神處理著上午耽誤下來的工作。
蘇凱一個人在辦公室,也是坐立不安。
他不知不覺地走了出來,恰恰發現Mary來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