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你聽我說,那個人叫張勝德,他已經死了。”陳落看著Mary緊閉著自己的雙唇,“記住,這件事跟誰也不能說!”
“嗯。”Mary使勁地點點頭。
“但是有一個人對這件事有懷疑,因為他昨天知道張勝德來我這裏了,然後莫名失蹤,我必須得給他一個交代。”陳落依然是一臉嚴肅甚至有些瘮人的模樣。
“誰?”Mary緊張地問著。
“劉炳軍。”陳落沉重地說著,“他是張勝德的朋友。哎,我實話都跟你說了吧,張勝德和劉炳軍都是黑哥的手下,張勝德跟劉炳軍是一個縣城出來的朋友,同樣跟著黑哥混,昨天張勝德來我這裏時,隻有劉炳軍知道,現在他管我要人……”陳落慢慢地說著。
Mary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她看著陳落,剛剛停止顫抖的身體,禁不住又一次顫抖起來,“怎麼辦陳落?”
Mary說著話,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Mary你聽我說,不管怎麼說,這事已經出了,我必須保護你,你知道為什麼嗎?”陳落說著話,摟著Mary坐在了沙發上。
Mary坐在陳落的身上,早就忘記了躲著他,她呆呆地坐在那裏,傻了一般地瞪著眼睛,甚至眼珠都不轉了。
陳落看著Mary,心裏得意極了,他的陰謀又一次得逞,陳落禁不住心花怒放……
“Mary我就是太喜歡你了,否則我才不會冒著生命危險救你。”陳落說著,用雙手緊緊摟著著Mary,輕輕地搖晃著。
Mary象一具木乃伊一般,任由著陳落盡情地折騰,她感覺從昨天開始,她的生命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陳落折騰累了,倒在了沙發上。
Mary起身去穿衣裳,結果又被陳落掀翻在沙發上。
Mary看著陳落,不明白為什麼這種時刻,陳落還有這麼大的興致。
就在陳落意猶未盡,抱著她仍然不可撒手的時候,陳落的電話響了。
陳落氣喘籲籲地接起了電話,“喂——”
“沒聽出我是誰嗎,你說四點鍾來我這裏,怎麼還沒到啊?”電話裏傳來一個男人不耐煩的聲音。
“啊,我馬上到。”陳落說著,從Mary的身上爬了起來,緊張兮兮地對Mary說著,“趕緊的,就是這個劉炳軍,我們得去跟他見一麵。”
“啊?那怎麼辦!”Mary一聽,頓時嚇得癱軟在那裏。
陳落看著Mary,抱了她一會兒,然後拍拍Mary說,“你就聽我的就行,這件事交給我了。”
Mary點頭,趕緊穿上衣裳,跟著陳落出發了。
陳落在路上告訴Mary,劉炳軍是張勝德的多年之交,他說親眼看見張德勝來了他這裏,卻再也沒有回來,電話也聯係不上,他讓陳落給他一個說法。
陳落告訴Mary,到了那裏,一切聽他的安排。
Mary早已嚇傻了,使勁地點了點頭。
陳落告訴Mary,劉炳軍這個人有些變態,但是有他在,也不至於把她怎麼樣?
“他,他……”Mary看著陳落,張開了半天嘴,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他不會把你怎樣的,有我呢,隻要你聽我的就行了。”陳落說著,又拍了拍Mary的肩膀。
Mary點了點頭,上下牙不自覺地碰在了一起。
陳落帶著Mary來到了一家偏僻的賓館,Mary膽戰心驚地跟著陳落進去了。
在四樓靠裏的一個房間裏,有一個穿著花衣裳戴著墨鏡的男人,給陳落打開了門。
陳落帶著Mary迅速地進去了。
“你先坐在這兒等一會兒。”陳落對Mary說著,然後跟男人進了衛生間,兩個人小聲地說著什麼,然後是激烈的爭吵。
“你說吧,這人到底去了哪兒了,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劉炳軍氣急敗壞的聲音。
“兄弟,這人真是從我走那兒走了,但是去了哪裏我就真的被知道了,你看這樣行吧,不管怎麼說,人是在我那兒走了以後丟失的,我願意負一定的責任。說吧,你想要什麼補償?”陳落的聲音清晰地從衛生間裏傳了出來,字字句句落入Mary的耳朵裏。
Mary的心緊張得都要跳出來了。
“哥兒們,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給你十萬元錢,以後咱倆就是親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媽就是我媽,我的就是就是你的!”陳落話音落地,Mary聽見“啊!”地一聲叫喊。
她出於本能“砰”地推開了衛生間的門,隻見陳落右手拿著一把尖刀,捅在了自己的左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