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Mary?”陳落見Mary痛得幾乎暈死過去,不禁嚇了一跳。
“那個畜生……”Mary想著劉炳軍折磨她那三個小時,不僅痛不欲生,“陳落,我……我現在生不如死,不如,不如我去公安局自首……”
“別瞎說!”陳落嗬斥著Mary,不僅伸過手去,替Mary輕輕地擦著眼淚。
可是Mary又一次痛得蜷起了雙腿。
“怎麼回事?”陳落說著,讓Mary平躺下來,結果他看見Mary的褲子已經變成了通紅的一片。
陳落嚇了一跳。
“Mary聽話,放平雙腿,讓我看看。”陳落說著,開始把Mary慢慢放倒。
“不要!”Mary以為陳落又要“吃”她,嚇得滾到了床裏麵。
“你別怕,我就是給你看看,是不是受傷了?”陳落說著,用膝蓋當腳,在床上跪行了幾步,“你忘了,我是學醫藥的,讓我看看,是不是該用點藥?”陳落說著,伸手拿過了醫藥箱。
他拿出酒精棉球,輕輕觸摸了一下,Mary立刻疼得“啊!”地一聲。
“你等一會兒。”陳落說著,下了床,又拿了另外一個透明的小瓶子,以及一些紅紅綠綠的小瓶子。
他讓Mary靠近床沿躺好,然後用夾子夾著酒精棉球,給Mary一點一點地擦拭著。
Mary受了酒精的刺激,愈加疼得厲害。
“Mary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陳落給Mary擦幹淨,然後擰開紫色的小瓶子,給Mary抹了點藥,嘴裏罵了句,“這特麼的,簡直是畜生。”
Mary痛得嗚嗚哭了起來。
“陳落我不想活了……”Mary一邊哭一邊說著。
“不要,寶貝你別說這話,你必須活下來,想想你母親把你生下來,養這麼大,還沒盡孝呢。”陳落說著,像哄孩子一樣,拍著Mary,Mary抽泣著,漸漸地睡了過去。
Mary在陳落那裏住了兩天,給公司打電話說家裏有事。
雖然每天夜裏,陳落還是想折騰Mary,但是Mary死活不同意,陳落於是忍住了。
第三天一大早,陳落起床,接到了劉炳軍的電話,“那十萬元錢什麼時候送過來?”
“你,你就不能寬限兩天?”陳落小聲地跟劉炳軍討價還價。
“不行!就今天一天,你要是不送錢來,我就把這件事告訴黑哥,你特麼的知道後果。”劉炳軍說完,把電話掛了。
陳落焦急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不停地搓著手。
“我這裏有十萬元錢,你給他送過去。”Mary說著,伸手去包裏拿卡。她知道,劉炳軍欺負了她還不算完事,怎麼辦,誰讓她殺了人?
錢,現在對於她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她隻想安安靜靜地活下去。
陳落開始不同意用她的錢,可是後來沒辦法了,把錢給劉炳軍轉了過去。
劉炳軍又打來了電話,“還有最後一件事,答應給我找的女人,什麼時候到位?”
“這……”陳落不知如何是好地看著Mary,“Mary,這可怎麼辦好?”
Mary看著陳落,也不知如何是好。
這麼短的時間,到哪裏去給他找一個漂亮的,有著Mary一樣身材的女人?
“砰砰砰……”傳來了急劇地敲門聲。
陳落順著門孔往外望,不禁緊張地喊了一句,“劉炳軍來了!”
“啊?!”Mary不僅倒吸了一口涼氣,她飛快地跑進了洗手間。
“陳落你開門!”門外劉炳軍開始伸出腳“當當”地踹門了。
“Mary你怎麼啦?”陳落追過去問Mary。
“千萬別說我在這裏!”Mary急急地說著,拚命地擺著手。
“好……我知道了。”陳落磕磕巴巴地說著,不一會兒給劉炳軍開了門。
“怎麼這麼慢?”劉炳軍進來了,不滿意地四下裏逡巡著。
“我……剛才睡覺了。”陳落吞吞吐吐地回答著。
“那個大|奶Mary呢?”劉炳軍一邊說著,一邊四下裏尋找著。
“啊,她,她回家了。”陳落磕磕絆絆地回答著。
“她家住哪裏,你帶我去!”劉炳軍凶神惡煞般的說著。
Mary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軍哥你別難為她了……”
“啪!”陳落的話音未落地,就挨了一巴掌。
“陳落你特麼的怎麼回事?我已經答應你了,不再要你的女人,但是她也答應我了,給我找一個跟她一樣的女人,你想耍戲我嗎?!”
劉炳軍說著,一把掐住了陳落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