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彬抓劉慶福的時候,被劉慶福撒了一把白粉,彌散到眼睛裏,牟彬立刻感覺眼睛灼痛起來。
下人們早已衝到近前,把劉慶福三下五除二地抓住了。
“趕緊送牟彬去醫院!”安慕希著急地喊著。
“沒用。”劉慶福看了牟彬一眼,聲音低沉地說著。
大夥的目光一下子望向了劉慶福。
“我剛才撒的是我從印度帶過來的一種特殊的迷藥,這種藥在咱們國內目前無藥可治,三個小時不處理,眼睛就會瞎掉。”劉慶福繼續用那種低沉的聲音說著。
“那……”姚美華的眼神不禁有些焦急。
“那怎麼辦?!”安慕希著急地問著,牟彬的眼睛雖然灼痛,但是聽得明白,他氣憤得向前衝,想狠狠地打劉慶福一頓。
“你說,怎樣醫治牟彬的眼睛?!”安慕希走到近前,指著劉慶福的鼻子尖,手指禁不住微微有些顫抖。
劉慶福看了安慕希一眼,又看看眾人,沒有說話。
“大夥先退下吧,帶著劉慶福跟我來。”姚美華說著,下人們立馬散去,蘇凱、水靈兒還有兩個保安押著劉慶福,安慕希扶著牟彬,跟著姚美華來到了後院的一個大廳。
姚美華讓保安退出去,劉慶福早已五花大綁的跪在了地上。
水靈兒心裏明白,這就是那個每天夜裏欺負她的人,她看著那個人禁不住心裏生氣,衝到近前哭著打了他一頓。
劉慶福閉著眼睛,不躲也不閃。
“水靈兒,你先退下。”姚美華說著,水靈兒應聲退下。
房間裏隻剩下了安慕希、蘇凱、姚美華、牟彬還有劉慶福。
“說吧,怎樣你才肯把解藥給牟彬。”姚美華看著劉慶福,不動聲色地問著。
“夫人,我知道你們一家都是好人,如今我罪不可赦,甘願受罰。我可以給牟彬治病,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劉慶福看著姚美華,較為沉穩地說著。
“說吧,什麼要求?”姚美華看著劉慶福,微微皺起了眉頭。
“隻要夫人答應不把我送交公安機關,不對我進行身體上的懲罰,我就給牟彬治病。”劉慶福表情沉鬱地說著。
牟彬的眼睛已經腫起來了,“婆婆……”安慕希叫一聲婆婆,聲音中透著焦急。
大夥心裏都明白,再有兩個多小時,牟彬的眼睛就會瞎了。
“夫人!”牟彬心裏著急,“撲通”一聲給姚美華跪下了。
姚美華看著劉慶福,搖了搖頭,沉默了一會兒說,“好吧,你先給牟彬治病,我答應你的條件。”
“行,那我們先簽協議。”劉慶福沉穩老辣地說著。
“你還不相信我嗎?”姚美華說著,慢慢地站起身來。
“不是,我相信您,隻不過你手下的公子……所以我們必須得先簽協議。”劉慶福說著,環視了一下蘇凱和安慕希等。
蘇凱恨不得現在就起身打他一頓,但是同時也發覺了劉慶福的老辣。
“好吧,我們現在簽協議。”想到牟彬的眼睛不能等待,姚美華叫下人準備了紙筆,和劉慶福簽了協議。
姚美華讓劉慶福先給牟彬醫治眼睛,其他的事一會兒再說。
劉慶福點頭答應,開始為牟彬清洗眼睛,認真地進行治療。
大約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牟彬的眼睛可以睜開了,但是看東西還有些模糊,劉慶福告訴,“這種毒雖然進行了清洗,但是三天之內眼睛不像平常一樣,看東西模糊有重影,偶爾也會灼痛,三天之後就可以徹底恢複了。”
姚美華點點頭,讓人扶著牟彬回去休息了。
房間裏隻剩下了安慕希蘇凱和姚美華,劉慶福在地上跪著。
姚美華說,“現在你說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你到我家裏來是不是就預謀已久?”
劉慶福看看姚美華,點了點頭。
劉慶福說,以前他在印度的一個寺廟裏做沙彌,跟著長老學習印度教以及一些奇門異術,後來回到了國內,就靠著給人算命看風水度日。
夜來香的徐媽媽特別信他,每次新買了吧女,總是讓他去相麵。
他說水靈兒剛買過去的時候,徐媽媽讓他給水靈兒相麵,水靈兒是我丟失的一個養女。
姚美華聽到這裏,不禁一愣。
安慕希和蘇凱也不由得交換了一下眼神。
“那個時候我在街上算卦,水靈兒還小,隻有七八歲的樣子,原本我想先養著,等她長大了給我暖床,可是結果她走丟了。那天徐媽媽讓我去給她相麵,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我曾經養過一段時間的那個孩子。”劉慶福不緊不慢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