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看著安慕楠的夜來香紋得特別好看,建議姚萍兒也讓葛雲醫生給重新紋一束。
姚萍兒一聽心裏打了顫,她為了害安慕楠,特意讓紋繡師給安慕楠的腿上注入了腐爛細菌,現在,反過來讓安慕楠的家庭醫生葛雲給自己紋繡,她自己覺得,那不是找死嗎?
盡管如此,黑哥說了,她也不能反駁,於是急中生智,說自己認識一個從印度過來的紋繡師,手藝特別好,其實她隻是聽人說過,根本就沒見過也沒不認識那個人。
現在,黑哥說了,情急之下,她說出了印度過來的那個紋繡師。
“哦,那個人在哪兒啊?”黑哥樂嗬嗬地問著。
“啊,我得聯係我的朋友,很快就可以聯係上的。”姚萍兒陪著笑臉說著,同時用眼睛瞟了一眼安慕楠。
安慕楠原本聽黑哥說那句話,高興得差點笑出聲來了,現在見姚萍兒給拐彎了,不僅麵露失望之神情,“行,那你說多長時間才能找到呢,不能拖得時間太久,影響了黑哥的好心情,你說對不?”
“啊,不會的,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就可以了!”姚萍兒早就看出了安慕楠的別有用心,但是,守著黑哥,誰也不能說破,一個星期的時間,她肯定能想出辦法了。
“行,既然萍兒中意那個紋繡師,那就找找,半個月也沒問題,不會影響我的心情的。”黑哥看看安慕楠,又看看姚萍兒,淡淡地說著。
“黑哥,那我們今天是不是該領證結婚了?”安慕楠看著黑哥,笑吟吟地問著。
其實,她跟黑哥商量的是幾天之內,可是守著姚萍兒,她故意說出來,挫挫姚萍兒的銳氣。
她說著這句話,看著姚萍兒,姚萍兒果然木呆呆地愣住了。
“行啊,你收拾一下,我們現在就去。”黑哥說著,拍了拍安慕楠的手,安慕楠會意,轉身去收拾那些準備好的東西。
原本安慕楠昨天回了一次家,把準備結婚的戶口本都準備出來,放在手包裏了,可是現在裏麵空空如也!
安慕楠皺了一下眉頭,又細細地尋找,可是她把包翻了個底朝上,也找不到戶口本的影子。“怎麼回事?”安慕楠納悶地自言自語。
“怎麼啦?”黑哥在一旁發覺了異樣,不緊不慢地問著。
“我明明把戶口本放在裏麵了,怎麼就沒有了呢?”安慕楠納悶地說著。
“你記清楚了?”黑哥看著安慕楠,微微皺起了眉頭。
“記清楚了,我自己親手放在裏麵的。”安慕楠斬釘截鐵地回答著,安慕楠回答黑哥話語的同時,不由得看了姚萍兒一眼,姚萍兒的眼神裏略過一絲盡量掩蓋著的慌亂。
安慕楠心裏明白了。
她說,“黑哥,我剛才進屋以後,因為心裏激動,還看了看戶口本呢,所以我覺得這個戶口本,應該就在屋裏麵。”
“哦?!”黑哥說著,扭過頭看了姚萍兒一眼,“萍兒看見了嗎?”
“沒有,黑哥,這麼重要的事,我要是看見了能不說嗎?”姚萍兒早已恢複了剛才的慌亂,一臉無辜地說著。
“那這一會兒屋裏來別人了嗎?”黑哥麵無表情地問著。
“隻有華子和徐浩進來過。”安慕楠想了一下,回答著。
“他們絕對不會動我房間裏的東西,別人進我房間,也沒有膽量動我的東西。”黑哥冷冷地說著,安慕楠聽著,後背好像一陣一陣地冒涼氣。
“那不如這樣,我們幾個在房間仔細地找找,黑哥你別動,我們倆找,看看是不是姐姐放忘了地方。”姚萍兒積極地出謀劃策。
“也好。”黑哥點了點頭。
安慕楠跟姚萍兒開始在房間裏四下裏尋找,可是根本沒有戶口本的影子。
“姐姐,我覺得你肯定是記錯了吧?”姚萍兒說著,把自己的手包也拿了出來,守著黑哥的麵,到了一個底朝上。
安慕楠的臉輕微地抽搐起來,怎麼回事呢?
安慕楠想著,又把目光投向了姚萍兒的身體。
房間裏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除了姚萍兒的身上沒有搜,其實這也是安慕楠最懷疑的地方。
她覺得房間裏一共隻有三個人,她跟黑哥兩個人是不可能藏這個戶口本的,因為黑哥為了跟她結婚,讓手下去醫院辦的懷孕證明還有假病例,她更不可能自己藏起來,那麼唯一的懷疑對象就是姚萍兒。
並且,在她的眼中,姚萍兒有著足夠的“作案動機”。
安慕楠覺得現在最值得懷疑的地方就是姚萍兒的身體,於是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掃描儀一般地前後左右地掃著。
姚萍兒沒說什麼,慢慢地伸出手來,從上到下,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