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萍兒為了阻止安慕楠和黑哥去領證,提前在安慕楠的酒中下了強力瀉藥。
安慕楠去洗手間的空兒,她和黑哥每人幹了一瓶。
安慕楠回來了,姚萍兒把酒瓶子放在了她的麵前,告訴她,她和黑哥已經幹掉了,讓安慕楠把這一瓶幹掉。
安慕楠剛才去洗手間時,感覺到了微微的不適,她說不出自己到底是哪裏不舒服,但是多少地有點渾身無力,胃裏也不舒服。
她看看那瓶酒,搖了搖頭說,“算了吧我的胃有點不舒服,我還是不喝了吧。”
黑哥看看安慕楠,覺得她臉色不太好,於是說,“不想喝就算了吧。”
姚萍兒可不像讓自己精心策劃的計謀付之東流,於是她笑笑說,“姐姐,這瓶酒不同往常,你和黑哥就要領證了,這是一件值得慶賀的好事是不是,平常的酒可以不喝,但是這杯酒必須得喝。”
姚萍兒說著,把那瓶酒遞到了安慕楠的手中。
姚萍兒把酒遞到安慕楠的手中,自己又拿起一瓶,說,“姐姐我喝兩瓶,你喝一瓶還不行嗎?”姚萍兒不待安慕楠說什麼,一仰脖又把一瓶酒幹了。
安慕楠沒有辦法,拿起那瓶酒艱難地喝了下去。
安慕楠喝完了那瓶酒,愈加得感覺渾身無力,她不願意讓在姚萍兒麵前表現出自己憔悴的樣子,以免讓她笑話,於是她撒了個謊說家中有事,讓司機帶著她回家了。
安慕楠回到家裏,肚子裏就像被洗了一樣,一次又一次地衝進洗手間,直瀉得沒有一絲力氣。趙夢嬌看著害怕,趕緊把葛雲找來了。
葛雲給安慕楠吃了治療腹瀉的藥,可是根本不管用。
到了半夜的時候,安慕楠幾乎虛脫了。
她躺在床上,嘴唇發清,渾身哆嗦著,抓著趙夢嬌的手不鬆開,直說房間裏進來鬼了,“你走,你走,啊——”
安慕楠痛苦地喊著。
趙夢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走路時腿都打哆嗦,以前也見過別人腹瀉,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
葛雲感覺出了不對勁,取了安慕楠的排泄物去化驗了。
不一會兒他雙手微微顫抖地回來了,告訴趙夢嬌安慕楠是飲下了超劑量的強力腹瀉藥,這種藥劑量過大,足以置人於死地。
“那怎麼辦,你,你快救救小楠啊!”趙夢嬌哭喊著,緊緊地抓著葛雲的手,她哭喊著,腿一軟,倒在了葛雲麵前。
“徐媽快扶著夫人去休息!”葛雲說著,讓徐媽把趙夢嬌帶走了,然後他走到安慕楠麵前,扒開安慕楠的眼皮看了看,吩咐著下人說,“把小楠抬到手術室。”
安慕楠被抬到了手術室,葛雲開始給安慕楠洗腸,安慕楠“啊——”“啊——”地喊著,葛雲讓手下人幫忙,同時又精心地給安慕楠配了藥。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安慕楠漸漸地恢複了平靜,閉上眼睛,開始睡覺了。
葛雲讓下人們把安慕楠抬了回去,然後去找趙夢嬌,告訴趙夢嬌安慕楠這是喝了過量的強力瀉藥,險些葬送了性命。
趙夢嬌一聽,嚇得六神無主,“怎麼辦,我就這一個女兒,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趙夢嬌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隻是我太累了。”葛雲說著,從地上拽起趙夢嬌,然後兩個人“咕咚”一聲倒在了床上。
“雲,謝謝你,又救了小楠。”趙夢嬌抱著葛雲,使勁地摟著他的脖子。
葛雲躺在那裏,輕微地喘息著,趙夢嬌看著,不僅坐了起來,伸出手開始給葛雲捶胳膊掐腿。
趙夢嬌穿著旗袍,坐在床上,兩條雪白的大腿呈現在葛雲麵前。
葛雲看著趙夢嬌,一把手抓住了她的大腿,“夢嬌,我勸你,如果想保住小楠的性命,真的就不能讓她再去黑哥那裏了,你想想,接連兩次了,都險些要了小楠的命。”
趙夢嬌給葛雲掐著腿,點了點頭。
葛雲看著趙夢嬌,抓著她大腿的手,開始一路向上。
趙夢嬌開始“誒呦”“誒呦”地扭動著身體。
葛雲看著趙夢嬌的樣子,禁不住興起,“咕嚕”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去解趙夢嬌旗袍側麵的扣盤。
“現在天還亮著呢,別讓下人們看見啊……”周夢嬌說著,慌裏慌張地向外看了一眼。
“下人們誰敢私自進你的屋……”葛雲說著,早已把趙夢嬌的旗袍脫了下去,然後一個惡狗撲食,把趙夢嬌撲倒在床上。
兩個人折騰了一回,趙夢嬌心裏惦記著安慕楠,趕緊穿好了衣裳,葛雲也跟著她一起起來了。
“我去看看小楠。”趙夢嬌說著,從窗簾裏向外看看左右無人,打開了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