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楠打電話來,又數落了一頓安慕希的不是,並告訴她她不會跟她和好的,讓她走著瞧。
安慕希放下電話,什麼也沒說,默默地拿起了爹地的拐杖,一遍一遍地看著。
蘇凱知道安慕希心情不好,一個人悄悄地出去了。
他走到院子裏,想給安慕楠打個電話,勸勸她不要跟姐姐那麼大的火氣,可是電話持續地響著,無人接聽。
原來安慕楠給安慕希打完電話以後,忿忿地坐在了床上。
她剛一坐到床上,姚萍兒就舉著兩條潰爛的胳膊進來了。
安慕楠嚇了一跳,畢竟她也懷孕好幾個月了,而姚萍兒這個樣子又委實嚇人。
她在心裏恨著劉慶福怎麼沒讓姚萍兒一下子死過去,但是同時也提心吊膽著,萬一姚萍兒找到了劉慶福,那她可怎麼辦?
姚萍兒門也沒敲地就進來了,她拖著兩條潰爛的胳膊坐在了安慕楠身邊。
安慕楠心裏又驚又嚇,但是也不敢說什麼,畢竟是自己找人害得姚萍兒這麼人不人鬼不鬼。
姚萍兒心裏知道,是安慕楠陷害她,但是沒有證據,所以也沒有辦法,不過黑哥給她找的大夫告訴她,隻需要忍過六個月,就會完好如初了。
所以姚萍兒也豁出去了,她知道安慕楠現在懷孕好幾個月了,不能動胎氣所以她故意地趁著這裏沒人的機會過來膩歪安慕楠。
“姐姐你看我這胳膊……”姚萍兒說著,故意地把潰爛的胳膊舉到安慕楠的臉上來。
安慕楠嚇了一跳,身子向後躲著。
“姐姐,其實我現在知道是誰害的我這個樣子。”姚萍兒看著安慕楠,咬牙切齒地說著。
“啊?!”安慕楠聽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誰啊,誰敢陷害妹妹呀?”
安慕楠故作吃驚地問著。
“哼,早晚有一天我要讓她吃不來兜著走。”姚萍兒說著,恨恨地說了四個字,“淨慧和尚。”
姚萍兒說著,故意地甩了一下胳膊,潰爛的血滴滴在了安慕楠的胳膊上,安慕楠“啊——”地喊了一嗓子,驚慌失措地站了起來。
“哈——”姚萍兒見安慕楠嚇成那個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姐姐你怕什麼啊,這病就是看著害怕,得上了也就那麼回事,自己反倒不害怕了,姐姐你真就不知道淨慧和尚的下落了嗎?”
其實安慕楠這些天一直在尋找劉慶福的下落,趙夢嬌也沒閑著,隻不過就是說什麼也找不到。
現在安慕楠聽姚萍兒問她,不禁嚇了一跳,連連搖了搖頭,“不知道。”
“哼,你說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還這麼害我,我特麼還給他一個價值十幾萬的金鐲子,他奶奶的還把我害成這樣,他到底是收了多大的好處,要是我不給他那個金鐲子,還不要了我的命啊!奶奶的,血債血還,等我找到劉慶福,問明白是誰害我,我非把她的骨頭剔出來熬湯喝不可!”姚萍兒看著自己潰爛的胳膊,忍不住破口大罵著。
安慕楠在一旁聽著,禁不住地心有餘悸,她微微皺著眉頭,盡量地讓自己不動聲色。
她知道自己懷著身孕,不比以前身體好的時候,如果在以前,她非得讓下人把姚萍兒拽出去不可,可是現在,如果她姚萍兒兩個人在房間裏發生了爭執,姚萍兒隻需使勁推她一下,她就會摔個人仰馬翻,說不定孩子就保不住了。
母以子貴,這個道理她懂。
如果她給黑哥生了兒子,那麼她的地位就會直接上升,不要姚萍兒氣死才怪。
安慕楠心裏明白,所以盡量地忍著,不讓自己動胎氣,也不跟姚萍兒直接發生爭執。
可是姚萍兒似乎看住了這一脈,依然在房間裏不依不饒,罵罵咧咧。
黑哥就在姚萍兒的叫罵聲中進門了。
這些天以來,安慕楠懷孕,姚萍兒得了皮膚病,兩個人都是擺搭,黑哥無法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就抽時間去夜來香。
讓他沒想到的是,以前讓蘇凱買回家的水靈兒,這兩天回來了。
原來那小六兒從蘇家出來以後,先是租了一間房子,去醫院做了流產,身體恢複以後,沒別的去處,又去了夜來香。
聽媽媽咪一說,黑哥立刻就把水靈兒要過來陪他。
水靈兒一來,黑哥就發現水靈兒這半年來的時間,變化可是真大了。
先不說那神情已經褪盡了小女孩的羞澀,而多了幾分大膽放|浪,就是那身材也比原來凸翹得很,黑哥很是納悶。
他悄悄地問水靈兒,還是不是處?
水靈兒瞪著大眼抿著嘴搖了搖頭。
黑哥問她是不是被蘇凱破了,水靈兒依然搖頭。
黑哥見她不說話,於是就直接扒光了她,讓她伺候自己,結果沒想到,水靈兒伺候男人可真是意想不到,所以這幾天,黑哥沒事就往那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