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兒看到來了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並且她一眼看出,這個女孩剛從農村出來的,甚至沒有一丁點兒和男人接觸的經驗。
小六兒在心裏笑了一下,來到香秀兒麵前,為討好黑哥和姚萍兒,主動為香秀兒脫衣服。
她剛給香秀兒解開了兩顆扣子,香秀兒就嚇得把前胸捂了起來。
小六兒在夜來香出身,哪管這一套,她看看香秀兒笑了,“秀兒,你就老老實實地脫了吧,黑哥和姐姐們都在這兒,誰也不會難為你,否則,會讓你吃皮肉之苦的!”
水靈兒說著,猛地拽了一把香秀兒的衣襟,香秀兒的扣子大部分地掉了下來,香秀兒原本整齊的衣衫,頃刻間變得衣衫不整,香秀兒嚇得“啊!”地一聲哭了起來。
香秀兒哭著,還感覺太丟人了,不僅蹲在地上,緊緊地掩著自己的衣襟。
小六兒看看香秀兒,不禁皺起了眉頭,她小大人一般地蹲下身子,看著香秀兒說,“你看我不是全脫了嗎,你說你這孩子,怎麼敬酒不出吃罰酒呢?”
小六兒說著,又想拽香秀兒的衣襟,香秀兒蹲在那裏,眼淚大顆小顆地往外滾著。
“黑哥……”姚萍兒在一旁看了黑哥一眼,搖了搖頭,快步地走到香秀兒麵前,照著她的臉頰“啪”地就是一巴掌。
隨著清脆地“啪”的聲音,香秀兒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她捂著臉頰,低著頭嗚嗚地哭了起來。
姚萍兒恨得直咬牙,“你說說你這個死性,剛才則麼跟你說的……”
“萍兒,別難為她了。”黑哥在一旁站起身來,邁著修長的大長腿走過來了,他撥開小六兒和姚萍兒,伸手拍了拍香秀兒的肩膀,說,“好了別怕,別脫了。”
“黑哥……”姚萍兒看著黑哥,為難地喊了一聲黑哥,語氣裏充滿虧欠。
“不要緊的,小六兒我們走,香秀就留下來伺候夫人吧。”黑哥說著,小六兒趕緊從一旁拿起衣裳來,三下五除二地穿在了身上,跟姚萍兒和安慕楠打過招呼,急匆匆地跟著黑哥走了。
安慕楠沒說什麼,示意香秀兒站起來。
香秀兒看看姚萍兒,一臉膽怯地站起了起來。
“沒出息。”姚萍兒說著,跟安慕楠告辭出去了。
安慕楠示意香秀兒走到她的身邊來,說心裏話,她感覺香秀兒還不錯,最起碼沒讓她多吃一份醋。
“行了以後你就跟著我,有什麼事找我就行了。”安慕楠說完,打了個哈欠,躺在了床上。
香秀兒趕緊給安慕楠鋪被子,安慕楠說累了,香秀兒趕緊給她捶捶腰。
安慕楠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盡管想起黑哥帶著小六兒走了,她心裏還是說不出的泛酸,但是麼有辦法的事,暫時隻能這樣了。
安慕楠睡到半夜的時候,聽見有人來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黑哥來到了床前。
多少天了,她都是一個人躺在這裏,她在心裏大致算了一下,差不多從娘家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黑哥似乎隻跟她睡了一次,然後說為了不打擾她休息,從那以後就不怎麼回來了。
現在,黑哥站在他的身邊,安慕楠感覺說不出的欣喜。
“黑哥……”安慕楠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伸手抱住了黑哥。
黑哥伸手拍拍她,問她喝不喝水,安慕楠搖搖頭,拍拍身邊的位置,讓黑哥躺下,可是黑哥並沒有躺下,隻是挨著她坐了一會兒,然後問了一句,“香秀兒呢?”
安慕楠聽見這句話,頓時失望到了極點。
原來黑哥並不是來看望她的,隻是他心裏惦記著香秀兒。
期是從香秀兒出現那一刻開始,她就感覺出黑哥喜歡香秀兒了,隻是香秀兒這孩子沒見過世麵,讓她脫衣裳就嚇哭了。
現在,她見黑哥半夜回來了,心裏明白黑哥這是為香秀兒回來的,她不再說什麼,喊了一聲“香——”
“秀兒”兩個字還沒喊出口,就被黑哥製止了,“她睡著呢,我過去看看。”
黑哥說著,向安慕楠一側的房間走了過去。
安慕楠沒說話,咬著嘴唇,使勁地捶了一下枕頭。
她聽著黑哥走到香秀兒的床前,輕輕地喊了一聲“香秀兒——”
可是香秀兒沒什麼動靜。
安慕楠心裏納悶,不覺站起身來,隔著窗子向香秀兒的房間望過去。
隻見黑哥喊了一聲“香秀兒,”香秀兒並沒有反應,還在那裏呼吸均勻地說著。
香秀兒畢竟是個孩子,睡起覺來不容易醒。
黑哥看了看香秀兒,慢慢地脫了衣裳,掀起一個被角兒,鑽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