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寬大的懷抱裏,沒有說話,隻是點頭。
是的,她開始喜歡做黑哥的女人,甚至還沒有晚上,便開始盼著黑哥的到來。她回味著和黑哥在這之前,她從來沒有從未在一起的種種,禁不住臉紅心跳。她體會過做女人的滋味,原來那種感覺竟然是那樣的欲仙欲死,讓她恨不得在他的懷中死去!
隻是後來,黑哥總要隔兩天才會到她房中來。她的美夢漸漸蘇醒,她怎麼就忘了,黑哥不是隻有她一個女人?他的女人那麼多,而她,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罷了。
有一天夜晚,她睡不著,便出來走走,無意中經過姚萍兒的房間,窗子沒有關,窗簾拉的也不嚴實,她看到姚萍兒被黑哥緊緊壓在身下,她的心一陣一陣地泛酸,苦苦地,自己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香秀兒躲在角落,靜靜看著這一幕,她的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她一直以為自己對黑哥是特別的,卻沒想到,她不過也隻是一具軀體而已。
“秀兒,在想什麼呢?快吃飯啊。”黑哥的聲音忽然傳來,香秀兒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繼續埋頭吃飯。現在的她,已經不奢望黑哥的寵愛了,隻要他可以護她周全,已經是對她最大的仁慈了!
吃完飯以後,姚萍兒回到房間,焦急地等待著安慕楠那邊的動靜。
此時的安慕楠坐在桌邊,往著桌上的飯菜,卻一點胃口也沒有。這幾天一直這樣,總是不想吃飯。黑哥也叫醫生來看過,醫生說一切正常,孩子也很好,隻是安慕楠的心情鬱結,隻要她放鬆心情,自然就會好起來的。
放鬆心情,哼,怎麼放鬆心情?安慕楠憤憤地想。以前一個姚萍兒還不夠,現在又來了一個香秀兒,她看到這兩個賤人就心煩,還怎麼可能保持良好的心情?
黑哥倒是經常來,陪著她說話,甚至喂她吃飯,也和她親熱,但也就隻是親吻,擁抱,說是怕傷到孩子,她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做女人的快樂滋味了,想到這一切的一切,她就更加心煩意亂。
“夫人,多少吃點兒吧,這參湯是老爺吩咐廚房特意為你做的,你吃點兒吧。”身邊的傭人苦口婆心地勸她。
“吃吃吃,吃什麼吃,我不想吃!拿走拿走,我看到就惡心!”安慕楠衝著傭人大叫,發脾氣。
傭人站在旁邊,左右為難,不敢開口,也不敢真的將東西端走,這萬一黑哥要是怪罪下來,她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安慕楠見傭人站在那裏沒有反應,索性起身,將一桌子的菜盡數灑在了地上,頭也不回地走進裏屋。頓時,盤子碎裂的到處都是,傭人嚇得趕緊蹲下收拾,不知怎麼辦才好。
姚萍兒見安慕楠那邊遲遲沒有動靜,不由得著急起來,她叫來傭人,吩咐她去安慕楠那邊打聽一下情況,問問她中午有沒有喝參湯。
傭人很快就帶回了消息,原來,安慕楠中午發了大脾氣,一桌子的飯菜都被她給掀了,那碗參湯,她不但沒有喝,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得到這個消息的姚萍兒猛地後退好幾步,扶住了桌子才勉強沒有摔倒。
她一拳狠狠砸向了桌麵,恨恨道:“安慕楠,這樣都能讓你給躲過,算你命大,下次,你一定不會有好的運氣,安慕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因為憤怒,仇恨,還有挫敗的情緒交織,姚萍兒臉上的表情無比猙獰,仿佛是來自地獄索命的女鬼。
此時的安慕希正一家律所一家律所地尋找著,她試圖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劉雲平律師。
既然是律師,那麼,她就一家一家律所去找,問每一個律師,他們是否認識一個叫劉雲平的律師。
可是,這個人似乎就像是從來沒有在這座城市出現過,沒有人認識他,甚至都沒有人聽說過他。安慕希懷著希望地走進每一家律所,再滿臉失望地走出,如此反複。
安慕希坐在廣場的台階上,掏出手機給蘇凱打電話,問他:“老公,你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你放心,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你也不要太著急了,這件事急不得。”蘇凱一邊忙著手頭的工作,一邊安慰她。
安慕希歎了口氣,掛斷電話。她拿出隨身攜帶的地圖,用紅筆劃掉她目前所在的區域,這個地方的幾家律所已經跑過了,沒有什麼發現,明天再去跑另外一個區,她相信,她一定可以找到劉雲平律師!
安慕希感到眼前的光線被遮住了,她一抬頭,看見了牟彬,此時,他正對著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