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姚萍兒的人都在密切關注著香秀兒的行蹤,但不知道為什麼,香秀兒自從上一次從那裏回來以後,就再也沒有去過那裏,好像她從來都不認識那裏一樣。
事情一直沒有進展,姚萍兒和小六兒都有些著急起來。姚萍兒更是沉不住氣,不停地來回踱步,問小六兒:“六兒,你說她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小六兒搖頭,不讚同姚萍兒的看法,“我覺得不會,香秀兒哪有那麼聰明,而且我們的人一直都在暗處,她發現不了的。”
“那是因為什麼呢?她怎麼就不再去和奸夫幽會了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姚萍兒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天她明明看到香秀兒和那個男人如膠似漆的模樣,這怎麼說不聯係就不聯係了呢?姚萍兒不斷想著,就是想不出答案。
“萍兒姐姐,你又何必去管她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不見麵,我們製造機會讓他們見麵,豈不是更好?”小六兒賊兮兮地說著。
姚萍兒若有所思地點頭,“小六兒,你的意思是……”
“萍兒姐姐,你看這樣怎麼樣……”小六兒趴在姚萍兒的耳邊,小聲地說出她的計劃,姚萍兒聽後,臉上綻放出滿意地笑容,她無不欣賞地看著小六兒,直誇她厲害,這樣的招都能讓她想出來,小六兒不好意思地笑,說隻要能將香秀兒除掉,陰損一點又如何?
姚萍兒吩咐小六兒趕緊籌劃起來吧,越快越好,她已經等不及要看到香秀兒慘死在自己麵前的樣子了。小六兒點頭答應著,她的眼中發著邪惡的光,想到不久之後,世界上可能再沒有香秀兒這個人,她的心裏就忍不住地興奮。
小六兒回到房間,她換了一身白色的裙子,決定出門去。她化了淡妝,穿著帆布鞋,看起來清純漂亮,誰能想到這樣一個長相秀麗的女人竟然是蛇蠍心腸的心機女呢?小六兒對著鏡子照了照,露出滿意地笑容,一直以來,她都為上天給了她這副容貌而感激。
小六兒輕車熟路便來到了大柱的住處,到了門前才發現,大門緊鎖,看來這個大柱是到工地上麵幹活還沒有回來,小六兒索性坐在了門前的一個低矮的台階上,等著大柱回來。不時有一些農民工來回走著,看到小六兒,賊溜溜的眼神不斷在小六兒身上徘徊,小六兒假裝沒看到,心裏卻竊喜,她走到哪裏,都是這麼吸引男人呢,不過這些又窮又臭的農民工她可看不上。
“請問你找誰?”忽然,頭頂有一個聲音傳來,低沉好聽,小六兒抬頭,逆著光,她看不清男人的長相,隻看到男人結實的肌肉和寬厚的臂膀。
小六兒露出微笑,站起來,這下,她看清楚了男人的長相,怪不得香秀兒會和他偷情,這個男人一點也不像農民工,他長的英俊帥氣,身材魁梧,看著都讓人覺得有安全感。小六兒看著大柱,有些呆了,身體裏的因子不安分地躁動著。
“你找誰?”大柱又重新問了一遍,他心中好奇,這個漂亮的女孩是誰?怎麼會坐在自己家的門前?
“你是大柱嗎?”小六兒開口問,她裝出一副清純的語氣。
“是我,我是大柱,你是誰呢?”大柱問道。
“哦,我叫小落,我是秀兒的朋友,是秀兒讓我來找你的。”小六兒故意沒有說自己的真實名字,這樣日後便是死無對證,她可不會留下任何有可能給自己帶來災禍的把柄。
“秀兒?你認識秀兒?來,我們進來說。”果然,一聽到香秀兒的名字,大柱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他從口袋掏出鑰匙,開了門,請小六兒進門。
小六兒跟著大柱進了門,她不禁皺了皺眉頭,天呐,這樣的破地方怎麼能住人啊,到處潮濕不說,還透著一股的黴味,屋子裏的擺設及其簡單,髒衣服扔的到處都是,還有空的酒瓶和沒吃完的榨菜,各種腐爛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小六兒強忍著想吐的欲望。
“對不起,我這裏比較簡陋,你坐床上吧。”大柱不好意思地收拾掉桌子上的殘羹冷炙和地上的髒衣服,抱歉地對小六兒說。
小六兒尷尬地笑了笑,硬著頭皮坐在了大柱肮髒的床上,生怕他的床會弄髒自己潔白的裙子。
“你喝水嗎?我給你倒水。”大柱熱情地說。
“不用不用了,我不喝水,你不用忙了,我們說正事吧。”小六兒連忙擺手,讓大柱停下,不用忙了。
大柱在旁邊的一個矮凳子上坐下,他問:“是秀兒讓你來的嗎?她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