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人家又不在牆內,哪裏能算出牆呢?”杏花完全不生氣,反而嬌滴滴貼的更緊了:“快說嘛,你答不答應啊?”
“我對你不感興趣,如果你輸了,就告訴我你的身份,揭開你們的麵紗。”李安平靜道。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杏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鬆開抱在他身上的右手,轉而拉起他的手,李安心中一慌,下意識的看向了她的胸口,憤怒道:“鬆手!你又想那樣!?”
杏花一怔,旋即想到了什麼,翻了個白眼,嬌羞道:“討厭,你說什麼呢,拉鉤你懂不懂啊?”
“——”
看著伸出小拇指,別有深意的望著自己的紅杏,他不由臉色一紅,,不屑的伸出手,拉了一個很純潔的承諾。
不可否認,紅杏應該很美,這是一種直覺。
至少,絕對不比小文姐的身段差,李安胡思亂想,旋即心中便是一歎,怎麼又想起了那個不讓人省心、不聽人解釋的小護士了
“你拉著我的手,竟然在想別的女人?”杏花的一雙黑亮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語氣中帶著幽怨。
李安還沒反應過來,但是男人的本能,還是讓他心虛不已,但見到這女人戲謔的眼神,立馬怒道:“別跟本真人耍這些小把戲,老子不同意跟你合作,所以你輸了,趕緊滾蛋!”
“好吧,我輸了。”
紅杏起身下床,坐在床邊承認的極其爽快。
“啊?”
李安隻猜到了開頭,但沒有猜到結局,一臉不解的盯著她的後背,心中納悶,世上難道真的有人會挖坑給自己跳?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紅杏回頭幽怨的送了他一個白眼,故作憐惜道:“可惜哦,那個嬌滴滴,胸比人家還大小護士姐姐,馬上要被人欺負慘了呢。”她苦惱的在李安麵前揉了揉那對飽滿,語氣非常不甘心。
一邊向著屋外走去,一邊自言自語道。
“哼,等我回去一定要多吃木瓜。”
“慢著!”
李安的腦門上冒出了一滴冷汗。
“咯咯。”紅杏根本沒打算出去,聞言一個轉身,重新飛撲到他懷裏,也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張紙巾,嬌笑道:“小哥哥,你流汗了呢,人家幫你擦一擦嘛。”
“你…你剛剛說什麼?”李安語氣生硬。
“我什麼也沒說啊?”杏花滿臉無辜,還聳了聳香肩,繼續溫柔的幫他擦汗。
李安心中焦急,見她還不開口,頓時大怒著一掌推開靠在他懷裏的紅杏,轉而飛身下床,右手在腰間一拍,一張符吞吐著紅光的烈火符篆陡然出現在手。
“把話給我說清楚,否則你就別回去了”
杏花回頭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符篆,眼前一亮,旋即黑亮的眼睛裏立刻浸滿眼淚,委屈道:“你想留人家陪你,就直說嘛,幹嘛要嚇唬人家嘛——”
李安神色冰冷,黃階極品的烈火符猛地劃過一絲紅光。
“哼,一點也不好玩!”
杏花見他真要動手,哼哼道:“告訴你也行,但你要答應和我合作,不然你打死我,我也不說!”
李安點了點頭,事關小文姐,他不得不低頭,權當是報答一下小文姐對自己的照顧之恩。
“看不出來你這人還挺憐香惜玉的,可人家也是女孩子嘛。”杏花自討沒趣,緩緩道:“就在剛剛我和你分開的時候,見到一位小姑娘神色匆匆的進了山莊,不過她運氣不好,碰上了仙靈觀的人,還跟他們打聽你的事情,我猜她肯定跟你有關,便偷偷跟了上去,你猜仙靈觀的那個小家夥,他想做什麼?”
說到這兒,杏花的眼眸忽然帶了一絲邪笑,是那種讓他心慌的邪笑。
——
範小文的日子很難熬。
兩天前,自從小安子被她打了兩巴掌,然後被她趕走後,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好像身上少了一個主心骨。
本來以為緣分到此為止,可偏偏小女警周衛雪跑回家後偷偷給她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的經過都說清楚了,範小文哪裏還能不傻眼?
原來錯的不是小安子,而是她。
自責、難受、想哭,但這都沒有內心的歡喜來的多,來的快!
範小文當下便直接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開始挖地三尺的尋找小安子,好在她聰明,想到了正源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