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安然被迷暈以後,被裝在麻袋裏當成垃圾快速從大樓後門轉移出去,與慕容寒隻是前後腳錯開。
兩小時以後,安然逐漸清醒過來。
發現自己躺在水泥地上,雙手雙腳都被緊緊捆住。
這裏是不大的房間,牆角堆放些雜物,地上灰塵遍地。風從窗縫穿過來,不知道吹動了什麼,發出唰唰聲響。
有條破麻袋扔在雜物堆上,應該是裝她來時用的。
夕陽從窗外肆無忌憚的照進來,讓安然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幕。
她突然接到電話說丈夫開會時暈過去,到底是真還是假?然後她通知了嚴醫生,匆忙趕到公司……隨那位員工走進去,後來被人打暈,然後才會被帶到這裏。
想起上次家中的火災,以及母親買菜手腕受傷,難道又是那隻幕後黑手?
她卷曲著身體,艱難的坐起來,然後站起來。蹦跳著先來到屋門看看,明顯是從門外鎖上的。
她又費力的跳到窗前,發現這裏是高樓頂層,這房間應該類似於閣樓。
看到樓下小螞蟻似的行人,安然心裏頓時失望了。
她找到堆放雜物的角落,看到有根角鐵。她心中大喜,立即背轉身,用角鐵銳利的邊沿摩手腕上的繩子。
她心裏清楚,把她關進的人絕不會置之不理,先把手上的綁繩弄斷,獲得自由再說。
這繩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感覺特別結實,摩擦了十幾分鍾才終於弄開。
活動幾下被嘞得青紫的手腕,以及摩擦造成的傷痕血跡。安然又向雙腳的綁繩進攻。
這次比剛才的速度快多了,等雙腳獲得自由以後,安然興奮的在地上蹦跳幾下,表情很快就蔫了。
門出不去,窗子太高不敢跳,怎麼辦?
她不死心的找了塊木片徒勞的去撬門縫裏的彈簧。
正聚精會神撬門時,門突然從外麵打開,她身體斜靠在門上差點沒栽出去。
一個十八九歲的有幾分熟悉的男孩衝上來狠狠打了她一拳,罵聲隨之傳來:“賤貨,想逃,做夢!”
安然頓時被打在地上,剛想爬起來往外衝,男孩走進屋,後麵還跟著個女孩。
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上官雪。
此刻,上官雪容顏有點憔悴,臉上表情卻極度興奮,仿佛中了大獎般驚喜。
安然馬上認出來,兩人四目相對,頓時蹦出了火花。
同時,她想起來了,前麵那個男孩一定是上官雪的弟弟上官宏。
盡管他們沒見過幾次麵,那孩子仇視的目光,以及有上官雪跟隨,她當然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安然突然想到,那個陌生員工一定是上官宏化妝的,至於那兩個彪形大漢,肯定是雇傭來的。
盡管上官雪沒出麵,平時監視摸情況,通風報信,或者一路上的幫忙一定少不了她
這次綁架這姐弟兩人已經籌劃了好久,才會一擊必中。
一直懷疑幕後黑手是她,又考慮她沒有這樣的膽識能力,多了個上官宏,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安然恍然大悟:“原來是你們?”
“是我們,你知道也晚了。”上官雪驕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