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想的沒錯,是氯化鉀,不知道你又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又招惹了什麼桃花,才使的對方不得不下此毒手,不過好在平安無事。”
青年醫生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看著陸乘風,想從他口中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他平時為人冷淡,但是對於陸乘風還是很感興趣的。
陸乘風卻理了理衣服,徑直的像蘇長樂的病房走去,青年醫生如同空氣般被他給忽略了,也隻能搖搖頭作罷,畢竟他也不是那種愛八卦的人。
陸乘風走到了蘇長樂的病房門口腳步卻停了下來,剛才的事情他想想都有些兒後怕,如果不是自己及時趕到,估計此時蘇長樂已經死了。
雖然此時自己心裏恨透了徐妙,但是蘇長樂的為人陸乘風又是清楚不過的,何況她現在又患有抑鬱症,是萬萬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了。
所以在事情完全沒有水落石出之時,他還不想告訴蘇長樂關於徐妙的所作所為,隻是今後得加強對蘇長樂的保護力度才是。
“樂樂,今天有沒有感覺好點兒。”
陸乘風走進病房,撿起了掉落在地的洋娃娃遞給了蘇長樂,蘇長樂心疼的抱過洋娃娃為她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眼角上升起了一團霧氣。
“乘風,剛才徐妙說我的孩子已經死掉了,她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
蘇長樂在陸乘風懷裏哭鬧不止,陸乘風用力的抱緊她,不停的拍打著她的後背,像是在安慰蘇長樂受傷的心一般。陸乘風手扶到了蘇長樂的額頭上,發現多了一個剛腫起不久的血皰,心不由的也跟著蘇長樂痛了起來。
“樂樂疼不疼,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蘇長樂癡笑的看著陸乘風,指指懷裏的洋娃娃。
“乘風,你看這孩子多麼像你啊,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巴,我剛才還聽見她叫我媽媽了呢。”
陸乘風將懷裏的蘇長樂緊緊的抱著,眼淚卻不禁流了出來。
都怪自己粗心才讓蘇長樂又受了這份疼痛,但是她越這樣,陸乘風就越憎恨那些想要加害蘇長樂的人,畢竟想動他陸乘風的女人,先得問問他答不答應,此時陸乘風雖然表麵上對蘇長樂百般寵溺,但是心裏卻早已謀劃好了一切,他絕對不會這樣輕易放過徐妙及那個人的,她們給蘇長樂的痛苦他陸乘風一定會百倍千倍的討回來。
自從上次徐妙從醫院離去後,陸乘風便加強了對蘇長樂的保護力度,病房門口有四個保鏢輪流值班把守。
就連進病房給蘇長樂換藥的護士,都要經過門口保鏢的層層檢查後,才能夠進去,那件事情以後徐妙也知道事情已經敗露,整天將自己關在家裏不敢離開半步,就連晚上也不敢開燈,生怕會引來陸乘風的人,甚至連吃飯都一直在叫外賣,徐妙也有想過去住酒店。
畢竟那裏魚目混雜,說不定會趁人多的時候悄悄溜走。
但是陸乘風的手段她是清楚的,不然不可能二十幾歲就坐上總裁的位子,所以也隻能作罷。
這幾日陸乘風一直寸步不離的在照顧著蘇長樂,看著在自己懷裏熟睡的她心情也隨著好了很多。就在這時陸乘風看到有人在病房外探頭探腦的,將懷裏的蘇長樂輕輕放在了病床上,為她蓋好了被子並在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陸乘風見門口的人是派去跟蹤徐妙的其中一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緊不慢的問道“事情進展的怎樣了。”
那人身子微微向前一傾,心裏卻很是不安,他知道蘇長樂對陸乘風而言意味著什麼,可是他們卻連跟蹤徐妙這樣一件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生怕陸乘風一生氣而開罪於他們。
“怎麼,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那人害怕的拭去了額頭的汗水。
“陸總,都是屬下無能,還沒有找到徐妙和那個人見麵的證據。”
其實在徐妙家門口外蹲守的幾個保鏢也很是無奈,自從上次徐妙從醫院裏回來後,她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裏,連吃飯都是在叫外賣,更不要說是出去了。
“是你們沒找啊,還是真的沒有找到。”
陸乘風倚在牆角看著因害怕而瑟瑟發抖的屬下,忽而臉上多了一抹笑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們盡力了就行,但是切忌一定不要聲張,以免打草驚蛇,以我對那個人的了解,她們這幾天應該就沉不住氣了,所以你們一定要眼睛睜大了,給我死死盯著,不要錯過任何細節。”
本來以為沒有找到徐妙和那個人見麵的證據,他們幾個人會被陸乘風重重責罰,沒想到陸乘風卻一改往昔,這樣輕易的放過了他們,不禁長出一口氣,好在是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