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經曆綁架後的兩人就該迎來新生,誰知老天爺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們開玩笑。
想到他出門前,蘇長樂的心情似乎還不錯,躺在床上,溫婉的笑著,那一瞬間,陸乘風以為之前的那個蘇長樂又回來了,想到這,他步子加快了些,心中迫切希望能快些到醫院。
推開病房門,陸乘風氣息一頓,入眼的病床上哪還有蘇長樂的影子,極度擔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向門外的護士醫生大聲質問,“人呢?你們是怎麼照顧病人的?”
整個醫院走廊都能聽到陸乘風的聲音,夾雜著怒火和的不安,他不該離開的,不該離開的,應該要一直守在這裏的,之前的綁架已經將長樂害成這樣,這次會出什麼事誰都不能預料。
“這......這我們也不知道,之前還在的......”
醫生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什麼,壓根也不知道蘇長樂去了哪裏。
見狀,陸乘風也知問不出什麼,忽的,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神色一凜,自從蘇長樂癱瘓後,平日裏看著還和往昔一樣樂觀,但和經常相處的人都能感覺到她內心已經變得死氣沉沉,任憑他怎麼努力,仍然感覺之前的那個樂觀的蘇長樂在離他而去。
一個人在極度消沉時會做出什麼,陸乘風都不願去深想,忙讓人去打探消息。
整整三天,一點消息都沒有,偌大的辦公室,陸乘風一動不動的看著,眼神不知是望向了何處,揉了揉額角,尖銳的疼痛劃過。
“叮鈴鈴!”桌上的電話忽然響起。
陸乘風看都未看,拿起便問:“怎麼樣?是有消息了嗎?”
不知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麼,隻見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憤怒從指尖開始一寸一寸開始蔓延,直達心髒。
“陸少,你看這事?畢竟是陸總發話的!”
電話那頭的人躊躇片刻,問出了這麼一句。
“沒什麼好說的,”陸乘風眼神冰冷,冷靜得像是從來沒有聽到過他的話一樣,“不管是誰,敢對她不利我都不會放過。”
陸乘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陸家,心中思緒萬千。
離目的地越來越近,車裏的陸乘風眼神複雜,若真的是他父親搗的鬼,未免讓他太寒心了。
陸家,這個龐然大物,稱得上是首屈一指的世家,陸家大宅,無數人趨之若鶩的地方。
和蘇長樂在一起後,回陸家的時間也沒有之前多了,保姆一見陸乘風,滿麵驚喜,“二少爺回來了,陸先生,二少爺回來了。”
聲音剛落沒多久,一中年男子出現在了大廳的樓梯處,麵容和陸乘風有幾分相似,正是陸父陸毅得,陸家的掌權人,或許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陸乘風了,他麵上難得的露出笑意。
“今天怎麼有空回來了?”
陸乘風腦袋裏各種事情夾雜在了一起,嗡嗡作響,見著若無其事的父親,心裏的質問壓也壓不主。
他現在已經不能用之前的想法來推斷陸父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原以為他不會摻和小輩的事情,沒想到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一樣。
“您把長樂帶到哪裏去了?”陸乘風語氣冰冷。
“這是你和長輩說話應該用的語氣嗎?”陸父眼間笑意片刻間蕩然無存,“這段時間,放任你在外麵,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禮貌都不懂了!”
這幾日為了找蘇長樂,害怕錯過任何消息的
這幾日為了蘇長樂,怕錯過任何消息的陸乘風幾乎是整日呆在了辦公室,仿佛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最後一塊浮木。
從得知蘇長樂失蹤的消息起,他的腦子裏麵都是暈乎乎的,本能的就將手底下的所有人都派了出去,助理打電話來時,急匆匆的交代了一些事情,蘇長樂的失蹤和陸父脫不了幹係。他便什麼也顧不上了的,以最快的時間回了陸家。
“父親,您之前要我做什麼我從未反抗過,可是這一次,你不該動長樂的,你明明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是我想要度過一生的人......”
“住嘴!我看你是昏了頭了,居然想要和一個廢人度過下半輩子,”或許是覺得自己的反應過大,陸父的語氣降了些,“乘風,你是一時不清醒,才會說這樣的胡話,你是陸家的二少爺,你的未來就是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世家小姐,讓陸家今後能更上一層樓。”
說道這,陸父眼中的陰沉一閃而過,那個蘇長樂果然是個禍害,他隻恨沒有早些解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