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奇,他陸乘風已經被趕出陸家了,當然要有一個人接替他的位子,坐不坐得上那個位子和能能不能坐好那個位子是兩碼事,不過都與他沒什麼幹係,他倒要看看那些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人會不會服新人的管。
“陸總,東西我已經給您整理好了!”
聞言,陸乘風停住了步子,正色道,“我已經不是陸總了,這個稱呼不合適。”
助理還想說些什麼,見陸乘風神色認真,將湧到喉頭的話咽了下去,您一直都是陸總。
其他的東西,陸乘風都不在意,唯一想要帶回去的就是戒指,戒指還在抽屜裏,天鵝絨的紫色小禮盒,裏麵一枚男戒一枚女戒,盯著戒指,他摩挲了很久,終的將它緊緊的攥在手裏,心中暗念到一個名字,長樂,長樂!
來到公司讓陸乘風的心情極度不佳,陸父不正是為了這個公司,將他的生活破壞得千瘡百孔。
可是仍有些不怕死的忽略了他那張難看的臉色,在一樓大廳,有人見了陸乘風,不怕死諷刺了幾句。
“這不是我們的陸總嗎?怎麼這副模樣?”
“聽說陸總您的位子不保了,怎麼現在過來是想最後再看看公司不成?”
說話的幾個是陸家的幾個股東,陸乘風是集團總裁時,恨不得跪在地上表忠心,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他們大概也沒想到陸乘風居然有一天會位子不保,不過換做是平日,就算他陸乘風不是陸總了,他們也沒有這個膽子過來說三道四,現在這副樣子,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誰在裏麵起作用,煽風點火是少不得的。
大概是他父親的主意,趕出了陸家還不算完,更重要的是讓他的地位身份一落千丈,最好還多來幾個人對他一陣奚落,大概以為這樣下去他就會受不了,從而回去乖乖的繼承陸家,按照他的意思忘記蘇長樂,來個世家之間“完美”的聯姻。
做夢!
這未免也太小瞧陸乘風了,在青旅這麼多年,他若是平庸之輩,早就站不住腳了。
陸乘風冰冷的眼神朝著說話的幾人掃了過去,氣勢過盛,讓他們下意識後退了幾步,麵上也浮現訕訕之色。
“我就算不是陸總,對付你們幾個也是綽綽有餘!”
或許是剛剛被陸乘風逼退了幾步,覺得落了麵子,一中年男子開口道,“說大話誰不會,陸總可能還不知道吧,剛剛的董事會上已經陸先生已經挑明了。”
“哦,是嗎?”陸乘風冷笑一聲,“那又如何,我好歹還流著陸家的血,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一個是集團之前的總裁,另外幾個是股東,想想都是一出好戲,陸乘風都低估了陸父的心思。
有一陣閃光燈亮起,居然有媒體過來,陸乘風的眉頭肉眼見的皺了起來,陸父這次為了逼他就範,可是各個招數都要用盡了。
見此景,保安忙去阻攔,陸乘風卻沒有動作,陸父這麼要麵子的人,他就不信他能讓那些報道明天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報紙新聞上。
見那幾個股東還有幸災樂禍之意,陸乘風麵色沉了下來,
“黃董是靠妻子的娘家發跡的,這糟糠之妻還是不能棄的,在外頭養的人要是鬧到你妻子麵前,你可要一夜之間變成窮光蛋,還有劉董,背著我父親撈了那麼多油水,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哪天要是捅到我爸麵前去,你這執行董事是不是也要當到頭了,還有陳董、、、、、、”
見陸乘風一張口就全都是他們的辛密,幾人隻覺後背冒冷汗,他算是抓住他們的死穴了,早知道就不逞口舌之快了。
陸乘風本就沒心情理會他們,見他們麵露怯懦,徑直離開。
公司二樓,有人目睹全程。
“你這弟弟還真是不好對付,手裏頭不知道握著多少人的把柄!”
“當然,幾年的青旅總裁不是白當的。”
陸辰東低低的笑出聲來,把柄,他也有,他可是知道陸乘風的死穴在哪兒。
這兩天鬧出的動靜可不小,蘇長樂的失蹤,陸乘風被趕出陸家,真是一出好戲,他等了多久才等到今天的局麵,老天爺的美意,他當然得好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