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次承受她的遷怒之火和無妄之災。
每次待她發作完畢後,我都會義正言辭地告誡自己“忌嬌慣,忌寵縱”。然下次,當她用擅長的“一臉無辜兼輔撒嬌賣萌”向我發難,我的原則還哪裏得見?
“好,你做,我不攔你。”
原諒我最近被她刺激得愛上了低俗惡趣味。近朱者赤近言者黑,這話在理。
就在她做到最後五個時,我稍稍放開了她的腳。慣性動作使然的人兒由於失去了固定點而不由自主地前傾,而後不受控製地撲在了我後仰的身上。
當下的場麵相當好看。
她的唇沒有恰好地貼上我的,我的手也來不及環住她的腰。不知是她海拔不夠還是我高出太多,她的臉沒有浪漫地碰上我的胸腔,我的肚腹卻受到力度不小的撞擊。
“還好是原裝的,不然非給碰歪了不可!”
小女子也不抬頭,蹭著我的肚子就做起了鼻翼的檢查。
如果一個男人說自己是正人君子,有一定的可信度。
如果一個男子在心愛之人麵前因珍惜而君子協議,也勉強能夠相信。
如果一個男子聲稱自己在心愛之人作撩人之姿而任君采擷時仍能坐懷不亂,那原因隻有兩個——其一,他不行;其二,他扯淡。
而我,作為一個正常且不打誑語的男人,撲倒心愛之人時尚不能自已,更遑論如今這般銷魂的姿勢?
“言,你覺得是你的個人魅力重要還是節操珍貴?”
我需要讓自己分心,我需要讓自己說話,我需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節操是什麼東西?很美味麼?顏值高麼?能當信用卡刷麼?能給未來孩子買奶粉麼?都不能吧,那我要它幹嘛?”
小女子終於把她那毛茸茸的腦袋從我的肚子上移開,像蠶寶寶一般順著我的身體往上蠕動。還半點自覺性不帶地手腳並用。
等到她好容易爬到能與我平視的位置,我已經忍道快要不能人道了。但千萬不要低估蘇沐言的破壞力。她不稀罕在一次的戰役中擊敗敵人,卻熱衷於一勞永逸地毀滅敵人。
她一把捧起我的臉,神色認真又虔誠,眼波流轉地望著我,說道:“來吧,用你的熱情如火證明我的魅力四射吧!別跟我客氣......”
如果殺人不犯法,我真想掐死這隻妖精,不知天高地厚、慪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我不止一次地試探這小女子的羞點,結果讓我大失所望卻又在意料之中。
沒有,沒有羞點。在我麵前,她可以連女孩兒不該有的表情都能有,卻偏偏沒有正常女子都會有的矜持與羞澀。
而對此,某人是這樣解釋的:“你知足吧,陸昔臨!如果我對你像對蕭祁那樣嬌羞無限,你就該哭了吧!”
解釋還不如不解釋的好。
我側過身攬她在懷裏,待她十分自覺又自然地尋找一個舒適的角度後,收緊手臂,近到可以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安分點。我對自己的控製力沒什麼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