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恩指著坐在角落裏像貨物一樣等待著被人挑選的ji女,剛好有一些ji女也認出少年,昨天沒能從這位身家豐厚的金主身上炸點油水出來可是一大遺憾,這會兒瞧少年孤身一人有些機靈的ji女就動起了小心思。
當即有幾個膽大的ji女搔首弄姿邁著風騷的貓步就往這邊靠。
“我沒興趣找女人消遣。”少年白了安托恩一眼,這家夥明明實力強悍卻非得扮個皮/條客。
“嘿,沒看出來你這家夥還是個情種,得得得,你們給我到一邊待著去。”安托恩看出少年的煩悶揮手將ji女趕走,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後皺起眉頭,“紮德倫那家夥給你鬥氣修煉秘籍了?”
這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離開的時候就不想再沾那趟渾水,現在這麼一說憑少年的腦子說不定能猜出個一二,到時候自己的好日子說不定就要到頭了。
“你跟他很熟對吧。”少年沒有抬頭,自以為逃過一劫的安托恩舒了口氣,卻沒想到少年又問起敏感的問題不由打起了哈哈。
“不熟不熟,那家夥是色中餓鬼,以前我在冰原城混的時候他三天兩頭就往我店裏鑽,你不知道那家夥鑽到女人裙底後腳就軟了爬都爬不起來嘿嘿嘿。”
“原來你以前在冰原城與紮德倫一起共事過。”
少年對探尋他人底細一點都不感興趣,隻是憑著對紮德倫個人的觀感在結合安托恩的實力得出這個結論。
底細被戳破,安托恩老臉煞白,他緊張的朝少年靠了過去,緊挨著,低聲道:“小夥子,這一頓算我請了但是這事咱就不提了好嗎。”
少年斜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沒想說,這事是你先起頭的。”
安托恩臉色由白轉黑,暗罵自己嘴賤,正待他要離去少年卻再次開口道:“紮德倫大人讓我兩天後去找他還……”
少年話未說完,安托恩離開的腳步一頓,倒退幾步緊貼著少年,將耳朵壓低了,他以為少年這是在威脅。
“他怎麼了?”
“他給了我一塊黑色牌子跟一本鬥氣修煉秘籍,不過修煉起來感覺並不好。”畢竟是第一次接觸鬥氣,再加上沒人指點,少年也是摸索著前行,就目前來說除了鍛體其他階段還稀裏糊塗的。
聽到少年的話安托恩一張老臉青紅交加,這會兒要是沒人的話他絕對往自己嘴巴狠狠的扇幾個耳刮子。
他誤解了少年的話,福波斯隻是覺得他信得過才將這些話吐露出來,倒是安托恩,因為對那段經曆耿耿於懷誤解了少年的話語,以為他在要挾自己索要更高級的鬥氣修煉方法。
鬥氣秘訣一般都由王國各大貴族勢力把持,要知道這可是高端戰力輸出的關鍵所在,就算流通在市麵上的即使是最低級的基礎修煉秘訣至少也值百八十枚金幣,而他所修煉的鬥氣秘訣原型可是從那一支部隊中得來,若是傳授給少年,等哪一天傳出去那些家夥必然會尋著線索把自己拆了。
“怎麼辦?要不要等會做掉他?”安托恩看向少年,視線不由轉向那把寒鋼大劍。
他欠了那把劍上一任主人一個很大的恩情,雖然他自認為自己就是一個渣滓,一個懦弱無能欺軟怕硬的廢物,一頭混跡在煙花柳巷之地整日與ji女打情罵俏發青的種豬,但是殺他後人這件事他做不出來。
“咳咳,淩晨五點到我後院,我教你就是了。”
說完安托恩黑著臉進了後廚,端菜出來的是一位侍女,前台也換了一位機靈的ji女管理賬務接待客人。
“這家夥是怎麼了?”
迷糊的少年草草解決掉晚飯,順便打發了幾位糾纏不休的ji女上了樓,回到客房繼續修煉鬥氣。
淩晨時分,繁華的夜市早已關閉,整個榮光鎮沉睡在陰沉的夜幕之下,深沉入眠,偶爾路過的城衛軍鎧甲摩擦的咯吱聲,還有城衛工人低聲的咒罵。
安托恩的住所在酒館後麵,中間隔著的是ji女們的宿舍小樓,或許是為了避免平時鍛煉不被發現,門是那種厚實的硬木木板加上包著鐵皮做成,嚴嚴實實,宿舍的窗戶也沒有一扇朝這邊開,院子的牆也很高。
少年敲了幾下門,沒有回應,然後看向二米多高的圍牆。
一堵牆當然難不倒他,爬樹也是獵人必備的一項本領,在野外碰到搞不掂又跑不過的大型野獸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爬上一棵夠粗的大樹,尤其是那種上了年份沒有分枝筆直的雪鬆更是最好的選擇,追趕的獵物上不來,若是有足夠的箭矢說不定還可以反殺,這種事少年就沒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