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居然莫名奇妙的暈倒了,唉,也不知道隔壁的女鄰居有沒有把自己送到醫院。
嗯?不對,為什麼自己是坐著的狀態?
不管是昏倒在地還是被送到醫院,自己不應該是躺著的麼?
薑陵張開了雙眼,然後…他閉上了雙眼。
媽的,這個病還會引起幻覺麼?
薑陵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使勁轉了轉,然後重新張開。
“呃?什麼情況?”
薑陵瞥了一眼自己被拷在椅子上的雙手,然後重新把目光放在了前方。
這是一間僅僅十平米的屋子,屋子四周全部是金屬牆壁,連門的位置都很難用肉眼確定,天花板正中央有著一個明亮而不刺眼的燈,而在薑陵前方,是一個三十左右年齡,穿著標準的職業裝束,戴著圓框眼鏡的女子。
她翹著二郎腿,高跟皮鞋在燈下有點反光,她的左手手肘支在腿上,略微前傾和斜著身子,左手手掌承著下巴。支撐的手臂沒有擋住她的胸前,雖然並不是暴露的裝束,但是通過微低的領口還是能看到一縷白皙,也能從輪廓感到一絲豐滿。
她的坐姿非常隨意,她正用一種平淡到不能再平淡的目光打量著薑陵。
她開口,聲音清晰幹脆,語調平穩:“不要害怕,沒人會傷害你。”
薑陵皺眉問道:“是你們把我搞昏的?”
“不好意思,是的。”
“那還好。”
把人搞昏的人隻是淡然說了一句不好意思,被搞昏的卻鬆了一口氣說了一聲那還好,實在是夠稀奇的。
職業裝女子不覺得稀奇,因為她把薑陵搞到這裏是因為一件正事,很重要的正事,搞暈他也是不得已的方式。她繼續說:“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
薑陵之前說那還好,是因為發現自己並不是因為病魔引起的昏倒,所以慶幸那醫生沒騙自己,這個絕症比較友善,自己最後的生命裏應該還能活的自在一點。但是隨即薑陵自然是警惕,隻不過對於一個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又知道自己沒啥值得搶的東西,薑陵也就相對放鬆了很多。
他問道:“什麼事情?”
女子坐直了身子,扶了一下鏡框,開口道:“請你參加一場遊戲。”
薑陵聞言歪著頭皺眉重問了一遍:“啥子?”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心想這個青年還真是波瀾不驚,被弄暈後綁到陌生的地方,竟然還這般輕鬆自如,嗯,可能也是沒心沒肺。這般想著,女子重複道:“參加一場遊戲。”
薑陵有一種撓頭的衝動,但是他的手還被拷在椅子扶手上,他又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拷鎖,認真地問道:“什麼遊戲?”
如果隻是某個網吧組織了一個什麼什麼比賽,或者某個公司研製出了某個新遊戲,是不會把自己搞暈又私自地綁到這裏的。
難道是…恐怖片裏那種類型的遊戲?一瞬間,電鋸驚魂、殺人遊戲…從薑陵大腦中閃過。
“不好意思,不方便解釋,等你玩了自然就知道了。”女子說話間,臉上帶著一種莫測的笑容。
這種笑容在薑陵眼中變成了陰險甚至病態的笑,薑陵有些毛骨悚然地問道:“到底是什麼遊戲?我為什麼要玩?能拒絕不?”
出乎預料的是,那女子很平淡地說道:“你可以拒絕,我隻是邀請你來參加遊戲。”
“哦。”薑陵鬆了一口氣,笑著就要說他拒絕參加。
但是下一刻,女子身體前傾,稍微靠近了薑陵一些,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道:“你就不問問如果參加遊戲有什麼好處麼?”
淡淡的香水味飄入薑陵的鼻子,他思考了一下,好奇心讓他沒有立馬拒絕,而且似乎有種魔力,讓薑陵想聽聽女子到底要說出什麼,便點了點頭示意女子繼續說。
女子嚴肅地開口道:“隻要你能贏得這場遊戲,我可以滿足你一個任何一個要求。”
薑陵莫名看向了女子胸口的高聳,咽了一下口水,好奇道:“任何要求?比如說…”
“比如說治好你的絕症!”女子開口打斷了薑陵。
薑陵隻覺腦海中翁然作響,仿佛一道瀑布從九天之上飛流直下,轟然砸在了自己腦海,驚起波濤翻湧。
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有絕症?
她怎麼敢說能治好自己的絕症?!
那人靠近薑陵俯下了身子,麵容幾乎要貼在薑陵臉上,雙目對視間,她語氣平淡中似乎充滿了無盡誘惑:“你參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