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喜劇還是鬧劇?(2 / 2)

戲班主連人帶炸藥被拋出三米外,在空中伴隨一聲巨響,火藥爆炸,塵埃四散,戲班主和他周圍的一幹人都倒在血泊中。宇文覺早已經被嚇地無法站立,宇文覺卻哈哈大笑:”好戲啊!”

爆炸聲停,塵埃落定,方圓幾裏都震驚了,楊府大亂,家丁嚇得四處逃竄。皇上宇文覺被嚇得魂不守舍,總管太監讓人趕緊去調羽林軍前來護駕。羽林軍從各個門蜂擁而至。

四麵八方傳來軍官下令的聲音:“有刺客!護駕!檢查是否還有人攜帶火藥!”這一聲爆炸的巨響也讓伽羅和楊堅十分震驚。伽羅剛才的信心滿滿,此時已經幾乎蕩然無存了。

兩個人瞬間陷入了沉默,隻是呆呆地立著,聽著外麵軍人規整的腳步聲、下人的叫喊聲、軍官傳令的聲音。楊堅瞪大的眼睛突然淚水奔湧而出:“我不想死啊!我回府還沒有享一天的福!”

楊府大堂中,皇上宇文覺時不時瞟一眼宇文護,宇文護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卻仍然充滿了陰鬱。宇文覺想到宇文護這招借刀殺人如此狠辣卻不留痕跡,心裏一陣膽寒。

皇上宇文覺望向另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剛剛趕來拯救命懸一線的他的勇士,李昞。李昞的眼神是那麼柔和堅定,這給了宇文覺很大的安慰。

宇文覺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李昞血跡斑斑的臉上浮現了一絲鼓勵的微笑,宇文覺心頭一暖,不好意思地苦笑了一下。兩個男人的這種“眉目傳情”被宇文護捕捉到了。

宇文護示意醫官下去:“李昞,你知罪嗎?”皇上宇文覺說:“大塚宰,李昞剛剛才救了朕……”

宇文護把手抬起,擺了擺。宇文覺立刻住口了。李昞忍著周身的疼痛,跪在地上,等候發落。整個大堂陷入一片死寂當中。

伽羅一把將手裏的紅蓋頭扔到地上,對著楊堅:“你,出去!”隨後開始動手脫衣服。紅玉臉都綠了:”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伽羅顧不上解釋:“脫!快!”紅玉一頭霧水:“什麼?”伽羅:“你也脫,把你的衣服脫給我。”

紅玉看著還呆呆立在屋裏的楊堅,雙手緊緊握住自己的領口,躲閃著。伽羅一把拽過她:“死丫頭,快點脫!”伽羅已經換好了紅玉的丫頭衣服。紅玉換上了嫁衣,被伽羅按到了床上。

伽羅換好了衣服,搬起一個凳子。楊堅擋在她前麵:“你要做什麼,你要去哪?”伽羅說:“當然是找我爹來救你爹啦!我爹啊,最懂得獨善其身的道理,要是沒有我,他怎麼肯幫忙!”

楊堅一把奪過凳子:“別以為我傻!你要是跑了,你爹就更不會管了!你別想走!”兩個人廝打起來,伽羅力氣雖然小,爪子卻尖銳,在楊堅的臉上脖子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打著打著,伽羅越來越占上風,居然騎到了楊堅的身上,把楊堅兩手綁住。楊堅心裏有苦又說不出,想喊又怕招來官兵,心理恐懼委屈又氣憤,又嗚嗚哭了起來。

伽羅生起氣來:“你還把我打疼了呢!虧你比我大一歲,我都沒有哭,你倒是哭了!”楊堅大罵起來:“你這個掃把星,都怪你,要不是成這個親,我怎麼會……嗚嗚!”

楊府大堂裏,羽林軍把炸地一片狼藉地家具七手八腳地收拾地差不多了,還從戲班主的身上搜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一個軍官上前:“皇上,哪個戲班主剛剛經過救治,暫時死不了,就是暫時醒不過來。這把匕首是剛剛從一個戲子身上繳獲的,上麵塗了劇毒!”

宇文覺一個寒戰:這個戲班主可能是被宇文護威脅,如果真的豁出命去一口咬上楊忠和獨孤信,那自己這個皇帝也沒有辦法保住他們兩個了。

宇文護十分淡定,拿起茶碗,仔細吹了吹,抿一口茶,開口了:“讓楊大人和獨孤大人瞧瞧。”

軍官走到楊忠麵前:“楊大人,一個身上捆炸藥的戲班主,一個身上帶劇毒匕首的戲子,你作何解釋!”

楊忠臉色慘白,趕緊跪下:“亂民狡詐,混入戲班潛入我的府邸,還行刺皇上,實在是大逆不道啊。微臣疏於防範,考慮不周,竟然發生如此事件讓皇上受驚。若不是李昞忠勇過人,微臣就算死一萬次也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