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話告訴你吧，當初你和左離分手之後，下午他就來我辦公室找我談我妹妹煙語的事情。他說，煙語喜歡他，他現在和你分手想和我妹妹談戀愛，他還說一定會給我妹妹幸福的。”黎暮寒拿出手機打開給陌朵朵看了一張左離和黎煙語的照片。
照片上麵的背景應該是在遊樂場裏麵，左離替黎煙語拿著棉花糖，自拍的時候黎煙語故意對著左離臉頰吻去。黎煙語的眼中，流露出來的滿是幸福感，黎暮寒看著也露出溫柔的微笑。
陌朵朵還是第一次看見黎暮寒笑得這麼溫柔。
他的確是一位好哥哥。但是，像黎暮寒這樣對待妹妹的好，實在是傷害太多無辜人。
“不是說，在我家是第一次見麵嗎？”陌朵朵自嘲。
難怪在家裏的時候，黎暮寒看左離的眼神並非陌生，左離一進門也有種說不出的怒氣。
“我倒是很想在你家中就承認和左離認識，反正也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傷害。但是提出裝作不認識的人是你前男友左離，不是我。”黎暮寒語氣冷冷的。
陌朵朵差點沒力氣倒下，最後她身體靠著黎暮寒辦公桌邊緣才沒有使自己坐到地上。
“別倒啊。這點小事情就把你給打擊到了？嗬嗬，你還真會裝脆弱。”輕笑。
“告訴我這些……為什麼？”陌朵朵看著黎暮寒的眼中，充滿悲憤和失望感。
“沒什麼，就隻是想你安安心心準備當我妻子，別再整天幻想著左離還是愛你的。哈哈……”貧窮人的可笑之處。
以為自己雖然什麼都沒有，但至少還殘留這一份最真摯的愛情。
現在，陌朵朵才是真的知道，她連愛情都不可以有。
黎暮寒再次打開手機，他對著陌朵朵說：“我差點忘了，我手機上麵還有一份好東西是要給你的。既然你主動找上我，那麼你可要洗耳恭聽。”
輕輕觸碰一下手機，裏麵便開始發出兩個男人的聲音。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騙我？”
“我發誓，我一定會對你妹妹黎煙語好的。我雖然給不了她物質上麵的滿足，但我保證我會用盡全部心思來愛她，如果她不開心，我會想盡辦法去哄她，請你相信我……”
“夠了！夠了！”
陌朵朵雙手捂住自己耳朵，眼淚啪嗒一聲落在桌上。
黎暮寒關掉這段錄音，輕輕抱住陌朵朵，細聲說道：“別哭了，哭花你的臉蛋可就不好看。到時候，誰還會喜歡你？”
輕言細語，仿佛是在做夢。
這樣柔和的聲音，真的會是從黎暮寒嘴中發出來的？陌朵朵顯然不信，但隨後黎暮寒用手輕輕拍著陌朵朵後背，像是真的在安撫她、心疼她。
‘別哭了，再哭就成小花貓啦。’
她曾經還以為，這句話隻有從左離嘴裏麵說出才會有幸福的味道。原來……黎暮寒，你也可以！
陌朵朵放鬆身體，腦袋靠在黎暮寒肩膀上。
難過。
“都是我不好，這個地方還在疼嗎？”黎暮寒用手指著陌朵朵心髒位置。
點點頭。
陌朵朵輕聲呢喃道：“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