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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珍在這個後山一待就是半年,他心裏也曾數次問自己這樣下去值得嗎?可也曾數次將自己這個想法推翻,因為在他心裏認為,盡管自己不能揚名立萬,但最起碼也要學得一身本事,那樣就算回去也能對得起家主的栽培,父母的恩德,馨兒的期盼。
“無論如何我陸珍也要堅持下去,哪怕一年、兩年、三年,終有一日,我一定會學有所成,衣錦還鄉的!”陸珍暗暗發誓道。
在這大半年裏,段飛也曾數次想找他麻煩,可聰明的陸珍始終遊刃有餘,並且還恰到好處的給以小小還擊,使得每次段飛都灰頭土臉的折路而回,時間一久,也沒在找陸珍晦氣,但也沒幫他在皓天神殿掌權者麵前提及過他,想著讓陸珍在這裏自生自滅的惡毒心思。
而那些皓天神殿的外門弟子,雖也結幫拉夥的來‘光顧’過幾次陸珍,但每次也是丟兵折將的敗興而歸,總是被陸珍打的鼻青臉腫的滿地找牙,漸漸的不但不敢找陸珍麻煩,反而變得有點畏懼他,並暗地裏幫他取了個外號“青衣修羅”,對於此,陸珍也大方的不去追究,反而很喜歡這個綽號。
而皓天神殿的內門弟子對於這個新來的‘弟子’,起初也抱有很大的新鮮感,幾次‘回訪’後,也覺得也就那樣,一向自傲的皓天神殿內門弟子也就瞧不上這個被‘打入冷宮’的可憐蟲,也就放之任之。
對於這些,陸珍也懶得去理會,反而樂的輕鬆,因為是誰也不想成為被人刻意去關注的對象吧,那樣陸珍的天陽聖脈體質遲早會被發現,那對自己以後的修煉會大有壞處,所以陸珍對於自己的這個秘密是守口如瓶,絕不向任何人談及此事。
這天陸珍依然向往常一樣拿著砍柴刀,擔著一個扁擔準備到後山劈柴,他可是剛剛挑完十缸水,鋤了兩裏地的野草後,才開始上山的,所以此刻的陸珍已是汗流浹背,熱汗淋漓的,看起來就是一個鄉下小夥的樣子,盡管如此,陸珍那俊秀的臉龐也愈發變得成熟和剛毅,體格和筋骨愈發變得壯實,神魂也越來越強壯,感知力也是越來越敏銳。
他快速的走在山路上,因為看著天色越來越深沉了,是要下大雨的征兆,所以如果不快點上山的話,那一百公斤的柴火可就有點懸了,別看那段飛已好幾天沒上山了,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摸不準今天就會上來,所以還是先做好事再說,省得被他抓住小辮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就當他心無旁騖的快速行走時,仿佛一道白影從陸珍眼前飄過,但似乎又沒有,很是飄忽捉摸不定的感覺。但陸珍這半年來的磨練不是虛耗的,神魂愈發強壯的他,感知力也非同日而語,他敢肯定剛才確有什麼在自己眼前經過,但可能是對方速度太快,仿佛就是眨眼之間,就換了一個方位,才讓人覺得飄忽不定而已。
“呼”又是一個完美的漂移,在陸珍低頭的瞬間完成了。
“媽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竟敢在老子麵前耍寶。”陸珍心裏想著,便打定主意,非將對方逼出來不可。
陸珍裝著沒有感覺一般,繼續向前走著,但卻將自己的感知力提升到極限,就連一隻飛蚊從他眼前一閃而過,他也能感覺到飛蚊撲打翅膀的呼呼聲。
“呼”又是一個白影飄過,但這次卻遭殃了,早被陸珍強大神魂牢牢鎖住了的目標,豈能在讓它輕易從眼前消失,隻見陸珍直接將扁擔擊飛出了,速度之快,一點也不遜色白影漂移的速度。
“哎呦。”一聲喊叫,白影跌倒在草地上。
“哪個天殺的,這麼缺德的事也做得出來,哎呦,疼死老頭子了。”
陸珍聽得一個老頭陰陽怪氣的呼痛聲,大吃一驚,連忙向前跑去,待來到白影前,他不禁吃了一驚,隻見被自己飛扁打中的是一名,頭發花白,就連眉毛胡須皆已虛白的老者跌坐在地,雙手不停的搓動著右腿小腿,其腿上有一條被扁擔打中的血痕。
“是你個小兔崽子幹的好事吧?你好狠的心,連我這麼個老頭也下得了手。”老者見陸珍來到自己身前,便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責備道。
“我……我……前輩,晚輩不是故意的,我還以為是什麼野獸,所……所以,我就丟了一扁擔,沒……沒想到會是您老人家,真是抱拳。”陸珍歉疚的的看著鮮紅的血痕,結結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