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恭喜陸老爺,賀喜陸老爺,您陸家這次可是雙喜臨門啊。”
一個媒婆還未進陸家大門,便大聲囔囔起來。
“雙喜臨門,何來之喜?”
陸天疑惑的看著正要進門的媒婆低沉的說道,雖然心裏很不願意和這些人打交道,可是自從這些人知道自己兒子獲封上卿,可謂是衣錦還鄉後,便每天都有不少人上門來提親,可都被自己給回絕了過去。
但陸天念在都是鄉裏鄉親的份上,雖然每次都回絕人家,但都勉為其難的一一見過麵,打聲招呼,然後將他們都一一打發回去。
其中也有大部分知道了陸珍的心意,也看到過陸珍兩位美若天仙的未婚妻,很多人都自覺的不在糾纏陸家,可還是有不少自認為家世不錯,女孩姿容不差的,還是會隔三差五的上門來求親。
就像今天這個衣著光鮮的媒婆一樣,就是其中一員,此人正是武陵鎮上首郡城赤雲城太守張守望派來的媒婆,其女名叫張玉珠,生的也是美貌端莊,知書達理,自張守望得知陸家陸珍被大王親封為上卿,就以為陸珍將來在大王身邊一定會飛黃騰達,所以便差來媒婆向陸家提親來了。
“陸老爺,請貴公子出來一見吧。”
一個老鴇模樣的婦女站在陸家門前,但被陸家族人擋在了外麵,進不得陸家大門,所以隻好在門外哀求道。
“是啊,陸老爺,我等都是從十裏八鄉趕來的,你總得讓我們見見陸公子吧。”
一個中年男子也是一臉的翹首以盼道。
“去去去,你們在這瞎搗什麼亂,讓開一點。”
太守張守望派來的媒婆一臉鄙視的看了一眼這些授命於本地財主和地主派來的媒人一眼,語氣咄咄逼人道。
“你算哪根蔥,竟敢對我大聲嚷嚷,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本地王老爺派來的,你知道王老爺嗎?那可是本地第一大財主,家財萬貫,小姐也是聰明賢惠,你又是哪家冒出來的?”
一個肥胖媒婆瞪視了一眼張守望派來的媒婆,大聲說道,似乎在為自己主顧宣揚一般。
“王老爺,就是那個王大麻子?哈哈哈,聽說她女兒長的跟個水桶似得,哪有我家李老爺家的小姐漂亮,李小姐不僅身姿卓約,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我家李老爺還是本地最大的地主,家裏良田上千畝,隻要陸公子答應這門親事,我家老爺說了,等他百年過後,家產全部劃在陸公子和小姐身上……”
那名中年男子口若懸河的說道,語氣甚是得意。
“就是那個李矮子,哼,長得跟個蘿卜似得,聽說那李小姐的身高還不到我的腰間,你認為陸公子會看得上她?哪像我家吳老爺家的千金,那可是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而且我吳老爺家還有個表姑嫁到了王府,可謂是皇親國戚,今後陸公子娶了我家吳小姐,那老爺一定會在表姑麵前幫他美言,將來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另一名女媒婆斜睨了一眼中年男子,一臉的不屑說道。
“你……”
中年男子似乎被說道病處,頓時就火冒三丈,差點就動手打了這個侮辱他主顧的媒婆。
“好了,你們都別說了,不管你們主顧多有錢,多有勢,可是你們不要忘記,在赤雲城這一畝三分地上,那就是我家張太守,張守望說了算,難道你們不都是張太守管轄下的子民嗎?所以,你們誰在敢和我爭,小心張太守對你們來個大搜查,你們都知道自家主顧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小辮子,所以你們最好給我老實點。”
張守望的媒婆說完,便冷哼一聲,趾高氣昂的朝陸家大門裏走去,陸家族人聽得她是張太守派來的,也不敢阻攔。
“你……”
“好一個仗勢欺人的老母狗。”
“……”
留下的這群媒人一個個幹瞪眼,隻好將這張守望的媒婆罵了個體無完膚,可他們自己卻不知道,其實他們都是一路人。
“陸老爺,我給您賀喜來了。”
張守望的媒婆大搖大擺的朝陸家廳堂裏走去,一邊走著一邊還大聲囔囔著,絲毫沒有任何顧忌,在她心裏認為,這小小陸家要不是除了個什麼上卿,莫說太守會將小姐下嫁於他陸家,就是自己這等金牌媒婆也不屑於來此等落魄小家族,那時自跌身份。
可是現在時風逆轉,陸家出了一個了不得的陸珍,不僅修為超凡,人也長的標誌,更難能可貴的是,竟然被大王自己冊封為上卿,享一等候俸祿,所以這陸家一下子就成了香餑餑,人人都想巴結,人人都想攀附,而自己主顧張守望也是如此,所以自己也隻能委屈一下來這小小陸家一趟了。
帶著這種心思,張守望的媒婆來到陸家大廳,見陸天正在一邊看書,一邊品茶,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這媒婆心裏就窩火,認為是陸天一招得勢,便囂張跋扈起來了,但一想到自己完成使命,就會得到優厚報酬後,這媒婆也隻能忍氣吞聲,一臉討好獻媚的看著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