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社會,已經沒有人用豎棺了,實行火葬政策之前,都采用仰身直肢葬,火葬政策實施之後,便再無完整屍骨保存。
在古代,傳說一些不祥之人在死後,會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安葬,比如說俯身直肢葬,曲肢葬,甚至下葬之後,過一定的年限,再將屍骨挖出來,實行二次葬。
很多人都隻是聽說過,在考古發掘中卻是實實在在出現過的,而且凡是出現類似的詭異葬法,就必定會發生一些極為恐怖的事情。
曾記得,有一份發覺報告記錄的就是新石器時代的屈肢葬記載,轟動一時,但凡是參與過那次發掘的工作人員都在發掘報告發表的兩年之內離世了,有的出了車禍,也有的得了癌症,雖死法不同,卻難免讓人聯想到什麼!
如今再見豎棺,就意味著棺中死者,必定有極大的問題。
“鐵索橋你們已經見到了,現在該放我們離開了吧?”土狸子打破可沉默,並將紅外線望遠鏡還給了盜墓賊,向我靠了靠,對女盜墓賊大聲說到道。
“讓你們離開,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們總聽過一句話叫送佛送到西吧?大家相識一場,不護送我們度過鐵索橋,就太不講情麵了吧?”果然如我想象那般,女盜墓賊擺明了吃定我們,奸笑著說道。
見她說出如此無恥的話,我和土狸子同時發怒。
這鐵索長期受弟地低岩槳高溫烘烤,熱得嚇人,再加上鐵索中間的陶棺並非是固定於鐵索之上的,反而隻與陶棺上的一個突出的環型相連。
陶質的東西本來就沒有韌性,稍有晃動,陶館與鐵索之間必定會斷裂,渡鐵索橋就等於找死!
“這娘們好像吃定了我們,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們不能處處被人牽著鼻子走!”老雕也湊了過來,小聲地在我和土狸子耳邊叨叨著。
確實如老雕所說,她這是預料到我們不敢引爆炸藥。
我與土狸子相互對視,卻無計可施,引爆炸藥的後果將是同歸於盡,又有誰不怕死?
“讓我們先過橋也可以,可你得想好,墓主人的棺槨還未出現,接下來還有什麼機關誰都無法保證!”沉默了片刻之後,我望著女盜墓賊,開口說道。
她曾親口說過,開啟主墓室的關鍵是殷雪,如今未見棺槨,還不到卸磨殺驢的時候。
“請問,七棺鐵索橋該如何渡過?”女盜墓賊示意手下將武器收回之後,便走到殷雪麵前問道。
可讓她鬱悶的是,此刻的殷雪一言不發,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
被無視的女盜墓賊目光中閃現出絲絲狠辣,但卻發作不得,隻能將目光望向我,意思很明確,讓我向殷雪問出渡橋之法。
“殷雪,可有脫身之法?”我走到了殷雪麵前,並沒有對其問渡橋的事,反倒壓底聲音,詢問脫身的辦法。
“渡橋進棺!”殷雪也壓低了聲音,並向我手中塞了一包東西!
渡橋?
我聽到殷雪的話之後,微微一愣,但卻知道,她既然這麼說,就一定可行的。
趁著盜墓賊不注意之際,我打開殷雪塞到我手裏的東西一看,竟然是六塊古玉。
我大為詫異,沒想到這古玉竟然是渡橋的關鍵物件,便暗中將六塊古玉分發給同伴。
“你們商議了老半天,到底有沒有渡橋的辦法?”女盜墓賊沉不住氣了,用生澀的漢語問道。
“殷雪姑娘說了,這橋是通往棺床唯一通道,沒有投機取巧的捷徑,想得寶,就必須要爬過去,如果你們怕了,可以選擇原路退回!”因為之前已經拒絕了率先過橋,雖知道過橋是脫身之計,卻也不得說謊。
“你……”女盜墓賊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像是要發火,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惡狠狠地瞪著我。
而我卻並不懼她,既然她的目標是墓主人的棺槨,而如今棺槨未見,也不見得敢把我們怎樣。
“渡橋!”女盜墓賊瞅了我老半天,才怒氣衝衝地對手下命令道。
讓人吃驚的是,她的那些手下在得到命令之後,竟沒有絲毫的畏懼與退縮,徑直走出了七個壯漢,分別走向七條鐵索的近前,準備攀爬。
“嗤!”
最先動手的盜墓賊在手掌剛剛接觸到鐵索的那一瞬間,便冒起了一陣刺鼻的黑煙,可見這鐵索的溫度實在太高了,如果不是他帶著皮手套,非得把辦個手掌都燙熟了不可。
女盜墓賊的望著我們的目光更加陰毒了,卻並沒有說什麼!
而準備攀爬鐵索的盜墓賊在見識到鐵索高溫的厲害之後,就站了起來,從背包裏取出來大量的水傾倒在衣物上,並著重往皮靴裏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