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呦呦不知被陸聿銘吻了多久,知覺這一個月來,欠他的,在今天全數還給了他。
知道夜幕悄悄降臨,天色已然黑了下來,陸聿銘這才罷手。
關呦呦紅這一張小臉,隻覺得氣氛曖昧到,她整個人都無法呼吸。
“聿銘……”她輕聲喚他。
“嗯?”陸聿銘的意思是讓她叫他老公。
“……老……公。”
“嗯,什麼事?”
“我覺得天色已晚,我們回去吧,爸爸媽媽該擔心了,這裏好像手機也沒有信號,他們聯係不到我們,會著急的。”
關呦呦小心翼翼地打探他的意思,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被眼前這個如狼似虎的男人給生吞活剝了。
“我不好開車。”陸聿銘道。
“啊?你不是跟爸爸媽媽說,這車能自動駕駛嗎?”
關呦呦看著他冷冷的臉,覺得他這是打算耍無賴到底啊。
這可怎麼辦好,難道……讓她來開?
陸聿銘好像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直接對她說道:“你別打這個主意了,我是不會再讓你碰方向旁的。”
“那我碰油門行不行?”關呦呦突然就很想皮這麼一下。
陸聿銘的雙眼幽幽地收緊,向她逼近。
“你下午的時候,覺得還不夠刺激?是要我現在幫你再刺激刺激嗎?”
說罷,他的大手包著紗布,都不安分地朝著她的衣領就探了進去。
關呦呦下意識地伸手,重重地把他的手擋了回去。
陸聿銘被他這麼一碰,一股鑽心的疼痛湧上心頭,他微微皺了皺眉,關呦呦看出了他眼裏的難色,連忙端起他手上的手,吹了吹氣:“啊,我弄疼你了嗎?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還不都怪你……鹹豬手!”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陸聿銘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
“鹹豬手,鹹豬手,你看,你這包得跟粽子似的,不是挺像豬蹄的嘛!”關呦呦隔空指了指他的手,不敢再碰到,生怕弄疼他。
“既然都被你說是鹹豬手了,那我就鹹豬手到底吧。”陸聿銘說著,抬手就想要解開紗布。
關呦呦嚇得連忙製止他:“你幹嘛,這剛包好的啊!”
她低頭認真地把他拆下來的一點點紗布又饒了回去。
陸聿銘看著她此刻如此專注的表情,心裏開始發癢癢。
“呦呦,你做小護士吧,我感覺挺適合。”
“啊?”關呦呦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陸聿銘要她去做小護士,這是哪門子的新鮮事兒啊。
“做我的專屬小護士,每天給我換藥,打針,好不?”他挑逗地把頭靠在她肩膀上,說話的生意極具魅惑。
原來他是打的這個主意啊,關呦呦點了點頭,這些她來做都沒問題,急救的技能她還是學過一點的,打針和換藥應該不在話下。
而且,畢竟他是因為她才受的傷,這些本就該讓她來做。
所以,關呦呦點了點頭。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已經完全調入了陸聿銘的陷阱裏。
他幽深的眸子裏流淌出一股撩人的意味,道:“記得穿上小護士的衣服給我打針哦。”
關呦呦這才明白他心裏打的什麼主意,羞紅著小臉對他就是一陣揮舞粉拳。
“誰要給你打針啊,不正經!”
可誰知,他嘴角一勾,笑得更加邪魅了。
“那我給你打針吧。”
“……”
關呦呦瞪大眼睛,不知道說什麼好,這突如其來的開車,她可招架不住。
麵對麵前這隻一如既往的大灰狼,她縮著小身子板,瑟瑟發抖。
……
這一夜。
即使大灰狼受著傷,小白兔還是沒能逃離他的魔掌。
…………
半夜裏。
二人被躺在車後座,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關正遠拿手電筒往車窗裏照著,嘴裏說這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