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
手術室外的幾人仍然在門外等待著,突然邁克的手機接到了一條短信,他打開一看,是簡單的信息。
“邁克,你老婆真是個奇跡啊,會開槍還會修車,他把我和大哥都不能解決的問題給輕鬆解決了。”
邁克有些得意地回道:“那是,你不看看是誰老婆。”
簡單看了看短信,又瞥了瞥車裏的安娜。
真奇怪,他現在看她的眼神,怎麼有一種,她知道他在說什麼的感覺。
完了完了,自己已經徹底魔怔了,被這個女人嚇傻了。
……
與此同時,小甜做完手術,被護士推了出來。
辰風和關呦呦見狀,立刻來了精神,追問著醫生:“情況怎麼樣?”
醫生用西班牙語回道:“已經將彈片取出,隻要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康複,內髒沒又出現太大的損傷。”
辰風和關呦呦瞪著眼睛看著陸聿銘,好似乞求著陸聿銘的翻譯。
陸聿銘將醫生的意思告訴了他們,二人的臉上這才緩解了一些。
邁克這才撥通了簡單的電話,說道:“小甜做完手術了,簡單你們快來吧,我們好商議接下來怎麼做。”
簡單回了一聲,便心虛地掛掉了電話,生怕被安娜發現,他剛剛發信息誇她來著。
……
呦呦坐在小甜的病床旁邊,看著她一臉的麵無血色,揪心得厲害。
“那些人真是太可惡了,把小甜傷成這樣,她究竟有什麼錯,要受到這樣的痛苦。”關呦呦一邊說著眼淚一邊從臉頰滑下來,看得陸聿銘一陣心疼。
從剛剛小甜做手術開始,陸聿銘就一直牽著關呦呦的手,此時,他握得更緊了。
“放心吧呦呦,小甜沒事。”但是,陸聿銘心裏知道,這時候說再多也難撫平呦呦心中的創傷,一想到那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讓關呦呦流淚,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放過李樂。
……
簡溪三人趕到醫院,來到小甜的病房,發現辰風和呦呦一臉悲傷地守在小甜病床邊,而陸聿銘和邁克就在這一旁,房間裏死一般沉寂,讓姍姍來遲的三人心裏也不是滋味。
陸聿銘看到簡單後,走出病房道:“你之前單獨找方丈的時候,和他說了什麼?”
簡單見陸聿銘上來就問著最關鍵的問題,不禁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冷靜和可怕之處。
“那個方丈說要找一個發簪,找到他就見我,我好不容易從李樂他們手上搶來這個,沒想到他居然這麼不爭氣,中毒了。”簡單聳了聳肩回道。
“那那個發簪呢?”陸聿銘問道。
“在大哥那兒,我去拿。”簡單說。
他把發簪拿了出來,遞給了陸聿銘。
陸聿銘看了一眼,覺得這根發簪很平常,沒把注意力放在這根簪子上,隨後說道:“我帶你們去看看方丈,他還在昏迷當中。”
簡溪和簡單點了點頭,隨著陸聿銘去了方丈的病房。
……
走到病房門口,便能感覺到病房中散發出來的氤氳之氣。
陸聿銘給兩兄弟指了指方丈的病房,自己沒有進去。
二人皺著眉走進了房間,發現兩個小僧侶已經坐在病床邊睡著了,而方丈依然麵色鐵青的躺在床上。
簡溪從遠處看了一眼,覺得男人的麵頰似乎有些眼熟,本不想太接近這個身中劇毒的人,但是好奇心驅使,他還是走到了病床的旁邊。
盡管方丈的麵色已經完全和正常人不一樣,但是簡溪怎麼看都覺得眼熟,打量了一番後,簡溪隻覺得腦後發涼得厲害。
“師……師父!”簡溪瞪著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聽到簡溪的話,簡單不可思議地問道:“大哥?你說什麼?什麼師父?”
簡溪的嘴巴此刻都是微張著的,他說:“他……他就是我師父啊!神川一郎!”盡管十多年沒見,甚至以為神川一郎已經離開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