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淡然了,還記得,當年麵對麻裏奈的事情,你可是說什麼都要報仇去的。”簡溪說著這話,眼裏都是悲傷。
但是他還是很想知道,便問:“師父,當年你離開之後,替麻裏奈報仇了嗎?我每年都會去打聽你的消息,卻一直打聽不到。”
“嗯,仇已經報了,這件事就不要再談了,不如說說你接下來的打算吧。”神川一郎道。
簡溪點了點頭,他知道,師父平生不愛殺人,但自從麻裏奈死後,卻又不得不被憤怒所驅使,走上了那條路。
現在想來,要是真的報了仇,染紅了自己的雙手,他的內心一定很痛苦吧,那可是任何人都不能體會到的痛苦。
這大概就是他去教堂懺悔,後又出家做了和尚的原因吧。
簡溪不敢多問以前的事情,便說起現今的打算:“接下來我要去找那個女人,讓她付出該有的代價。”
一郎淡淡地笑著說道:“簡溪,有時候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這樣會讓你喪失判斷力,也許你會做下那些後悔的事情,師父沒事,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做傻事。”
簡溪點了點頭,但他的內心並不打算放過李樂。
……
簡溪、簡單和神川一郎說了一會兒話,陸聿銘身邊跟著一個護士就來了。
護士把報告拿給了一郎,一郎一看,果然是瓦崗國的傳人。
他臉上有些不悅的表情一閃而過,隨即便露出裏一副釋然的樣子。
簡溪和簡單都沒有察覺到這細微的變化,但是陸聿銘可是號稱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細節的人。
畢竟他還有個高級的犯罪心理學學位,觀察人的細微表情這種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呼吸一樣簡單。
……
既然陸聿銘真的是瓦崗國的傳人,麵對著自己的徒弟,神川一郎再也沒有了推辭的理由,他說:“嗯,總算是找到主人了,那陸先生,我告訴你寶藏的秘密。”
說完,他看了一眼簡溪和簡單,還有那個小護士,意思是要他們出去,他好單獨和陸聿銘說。
可誰知,陸聿銘說道:“沒事,我不介意,大家都是兄弟,就當著他們的麵說吧。”說完,他看了一眼小護士。
那小護士臉一紅,因為她正死死盯著陸聿銘的側臉發花癡。
陸聿銘突然這麼看她一眼,嚇得她心跳加速,隨後便悻悻地出了門,把門也關上了。
房間內就隻剩下了四個人。
神川一郎有些猶豫,再次對陸聿銘求證道:“陸先生,真的沒事嗎?”
陸聿銘想都沒想,就說到:“沒事,你說吧,一郎先生。”
無奈的神川一郎已然沒有了退路,他說出了自己把鑰匙藏匿的地點,告訴他們,鑰匙是開始寶藏的唯一途徑。
簡單聽聞,覺得非常震驚,因為哪有人把那麼重要的鑰匙,放在如此普通的地方的,難道就不怕被偷掉嗎?
要知道,他們平日裏劫富濟貧的那些個東西,哪怕隻是僅僅價值幾百萬美元的東西,可都是被層層防護起來的。
現在這個傾一國之力的財寶,竟然就這樣被隨意安置著。
想到這兒,簡單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神川一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著說道:“簡單小兄弟啊,可不是你想的這樣,開啟這個鑰匙可是需要寶藏主人的血,才能起作用的,也就是我們剛剛說的那種稀有血型。”
說完,他看了看陸聿銘,說:“也就是這位陸先生身上的血。”
“如果我沒有他的血,是萬萬打不開的,所以啊,這要是就算是被別人拿走,他們也不能用,所以根本沒必要藏得多深。”
簡單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在心裏吐槽瓦崗國。
什麼都要用血開,這是一個奇葩的國度啊。
……
話說到這裏,神川一郎忍不住問陸聿銘:“那陸先生,現在是否就起程去取鑰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