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南夏一代明君去世,年僅七歲的太子南玄珒皓即位之後,蒼月大陸的各大小國家均對南夏這個物資豐足,土地肥沃的國土虎視眈眈。三大國家更是暗中派出能說之輩遊走於各個民族或是遊牧軍之中,攛掇他們的首領對南夏的邊境進行試探跟打壓。
年末,自十三歲便被封為南夏百年來兵將奇才南玄瑾率兵親上戰場,僅曆兩年,覆滅周邊無數個蠢蠢欲動的自擁成兵的族落,更是將其中最為凶猛也是帶頭衝鋒的蠻夷之族逼退至大江的另一邊,蠻夷之族元氣大傷,不得不在大江的另一邊駐紮營地,默默的在黑暗中恢複元氣。
經此一戰後,三大國各有顧慮,由於意見無法達成一致,在他們鬧的不歡而散期間,南玄瑾戰神傳說已飄至大陸各地,三國反應過來時,皆再無往日一般能夠輕易插手。
而消失傳到南夏之後,舉國上下皆歡呼不已,皆在聽聞今日南夏戰神回歸之時,無論老弱病殘,都挎著裝滿豐盛食物的籃子,早早的站在城門道路口處,眼巴巴的張望著。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出來的時候,城門‘吱呀’一聲開了。一行身著鎧甲的士兵騎著威風凜凜的寶馬在路上疾馳而過,所過之處並未因那路上行人而有絲毫的減速,老百姓們卻是自覺的急速讓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變成那馬蹄下的亡魂之外,還擔心擋住了那位令人備受尊敬之人的路!
人們你推我我推你,有不少婦嬬被推倒在地,其中一身著綠色抹裙裝頭梳雙發髻似大戶人家丫鬟般的十五六歲小女子被推倒在地,那小女子抬起頭正憤憤的要罵某個不長眼的人時,那眼神就瞥到了已經遠去的掛滿金色流蘇通體白色的馬車,搖晃間那車旁忽然飄揚而出一麵黑色錦旗,錦旗上用奢侈無比的金線繡了一條金龍,金龍盤成一個圈,圈內是一個大大的南字。
見到那錦旗,那小丫鬟麵色一白,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左右慌張的瞧了瞧,便尋那似近路一般的小道疾飛而去。
這會兒正是接近午時,陽光正好。京城內有一座修飾極為宏大威武的府邸,紅漆楠木做成的門麵上的牌匾上,寫著非常霸氣的瑾府二字。那綠衣小丫鬟此時正急急的跑到那白色的台階上,心有餘悸的前後左右望了望便跑到門前猛敲了起來,不多會兒一小伺便打開了府門,小丫鬟一個箭步衝回去,並未因後麵小伺的呼喊而有絲毫的停頓。
那灰衣小伺撓撓頭有些不解的看著那道綠色身影,隨後似想起來什麼一般,緊張的左右瞧了瞧,便關上了大門。
小丫鬟急急的奔走在奢華無比的鵝卵石小道上左拐右拐,穿過了一片梨花林,又繞過一片桃花園,終於繞到了那滿是白色芍藥花的門前,小丫鬟急急的推開門,門裏那一身粉色疊羅裙端坐在凳子上的女子便轉過頭來。
“啊!!!!”小丫鬟慘叫一聲,那本就已經慘白的臉更加的白了,兩隻小手緊緊的捂住胸口這個地方,有一種麵前女子動一下她就立馬暈倒在地的趨勢。
蘇莫白了她一眼,輕輕的將臉上的特製的芍藥麵膜給撕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一邊的水盆裏:“夢琴,平時看你挺機靈的,怎麼本姑娘一敷麵膜你就跟見了鬼一樣?”
可不就是見了鬼麼!!
夢琴在心裏狠狠的吐槽了一句,拍了拍胸口,有些無語的盯著麵前這個還在輕輕的拍打著自己臉頰的美豔女子:“王妃做的這個東西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奴婢就是見上千百次,也是會被嚇到的!”
蘇莫聞言嘿嘿一笑,眼神裏透著詭異的光芒:“那下次咱們去那小酒樓再說鬼故事的時候,咱就戴上這個,以達到身臨其境的效果!”
夢琴嘴角抽了抽,突然想到了什麼急急的跑到蘇莫的麵前:“王妃!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今天奴婢在煙蕪街的時候,見到王爺的馬車了!!!”
蘇莫指腹輕輕的在臉頰上打圈,這個可是她好不容易研製出來的東西,隻想著浪費了可不好,也沒有仔細到聽出夢琴急切的語氣中透露出不同以往的一絲興奮,不甚在意的回道:“這裏是京城,你看見王爺的馬車不是很正常嗎?若非南夏的皇帝才七歲生不出來兒子,你就算是在大馬路上見到皇子的馬車軍隊那也沒什麼稀奇的!”
夢琴的額頭上劃拉下三根黑線,為什麼每次王妃抓住的都不是重點啊?她很是急切的蹲到蘇莫的麵前仰頭望著她:“王妃!!!奴婢說是瑾王爺回來了!!!瑾王爺啊!”
蘇莫的手一頓,轉過頭俯視著夢琴:“瑾王爺?”這名字怎麼聽著這麼熟悉?
夢琴點點頭,眼角帶了點兒淚花:“就是兩年前與您成親的瑾王爺!”
蘇莫瞬間覺得有一道雷劈中了她,雷的是外焦裏嫩,嘴角默默的抽了抽,機械的扭動著脖子轉過身,隻一眼就見到了鏡子裏那張眼角嘴角都在抽搐的美豔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