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小王爺過來是想問一問王妃,本小王爺自知眼力一般,而王妃眼力已達到神眼,所以本小王爺想問問王妃,不知何玉才能算得上是價值連城?不如王妃告知一二,本小王爺回去好有著根尋著!”
見那坐在凳子上臉色更加蒼白的人兒,再看這麵前一臉笑意盈盈絲毫不知自己剛剛的話對於一個深閨婦人來說打擊羞辱有多麼的大,眼睛朝天翻了個白眼兒:“天下之玉哪有之最?本王妃一深閨婦人也隻知天竺白顏玉最是珍貴,小王爺雖然沒有眼力,但必定是一個有本事之人,像白顏玉這等常人所不能肖想的東西對於小王爺來說定是小菜一碟,放心,那塊黑耀石被當成神一般的尊敬了,肯定會為你打開懷抱的!!”
南玄允笑著的臉有一絲的裂縫,隨即狠狠的抽了抽。你是深閨婦人還知道天下最珍貴的白顏玉在天竺?逗他呢不是!
本著膈應自己不如膈應別人的意念:“這個本小王爺記下了!對於王妃的這等無私的氣度本小王爺深受感化!早在來府中之前就聽聞王妃琴藝了得,看來今晚本小王爺有幸聽王妃彈奏一曲了!”
坐在石凳上被兩個人無視半天的魏茵茵捂著帕子輕咳一聲,柔柔的笑道:“早前在軍營當中就聽瑾王爺說過王妃的琴藝了得,隻不過王妃進府之後就再也沒有彈奏過,這次回京,聽瑾王爺說王妃今晚會彈奏一曲,茵茵對王妃的琴藝早就欽佩已久,所以等不到晚宴開始便出來了,沒想到卻在這兒遇見了王妃!茵茵真是得上天垂憐!感謝上天讓茵茵在此遇見王妃!!”
蘇莫被魏茵茵說話的語氣酸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看了一眼南玄允,見他居然輕皺著眉頭似是不喜,突然之間就對南玄允有了一絲的好感,畢竟感同身受並不是每個陌生人都那麼有緣的同時感受到的:“既然本王妃得到了王爺的肯定,琴藝自是了得。小王爺也莫要急,這戌時晚宴也快了,到時候本王妃定讓各位大開眼界,終身難忘!”
魏茵茵眼睛一亮:“王妃,茵茵抖膽,王妃彈奏之時茵茵可否用豎琴在一邊伴奏?”
夢琴柳眉一堅,之前她沒有說話是見自家主子遊刃有餘不需要她出口,可不代表這個叫茵茵的莫名其妙的女人就可以順杆子往上爬了:“你好大的膽子!王妃身份尊貴,你一個不知打哪兒來的女子也膽敢冒犯王妃!?”
小玉聽著立即就不高興了,跪了下來:“啟稟王妃,茵茵姑娘因著在軍營裏聽著王爺提過幾次王妃的琴藝,姑娘癡音律,所以才會一時失禮,還請王妃莫要責怪姑娘!”說完磕了個頭便站起身來退到茵茵的背後。
“何時起,一個小丫鬟在本小王爺麵前也能如此不知禮數了?”南玄允淡淡的開口。小玉一驚,小心翼翼瞧見南玄允那俊美的麵龐時心下忍不住狂跳幾聲,撲通一聲跪下,聲音顫抖卻異常的溫柔:“奴婢知罪!小王爺恕罪!!!”
魏茵茵輕輕皺了一下眉頭,軟軟的開口:“小玉是因為茵茵才冒犯小王爺的!”說著在蘇莫二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眼淚也順勢劃了一滴:“還望王妃小王爺看在茵茵破敗的身子的份上,饒了這個唯一一個能夠照顧我的小小頭吧!!”
南玄允眉頭一挑,好奇的轉過身去,看見來人時扯出一抹大大的笑意:“四哥!”
蘇莫疑惑的轉過頭去,隻見春風四起,空中飄飄揚場著粉色白色花瓣,花瓣打著旋落在地上,一雙用金線勾邊的黑色靴子走過來,那落在地上的花兒竟又席地而起飛揚開來,絲毫沒有想要落在這腳下的意思,一身深藍色的錦袍看起來危險又神秘,束得嚴謹的墨發下是一張白玉般的臉龐,劍眉下一雙冷漠淡離的深紫色眸子透露出一股拒人千裏之外卻又讓人忍不住似飛蛾撲火般為之趨之若鶩。這張臉與南玄允有著三分相似,卻又比南玄允多出了一股子鐵血的味道,怕是經常流連戰場的原故。
夢琴連忙跪了下來,跟那之前已經跪在地上的小玉同時叩首:“奴婢參見瑾王爺!”
瑾王爺?蘇莫咂巴著嘴,心裏默默的為這位南玄瑾同學點了個讚!真是帥氣,還非常有的吸引力!隻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像南玄瑾這樣的鐵血男子,魏茵茵這樣的女子才是他們的最愛吧!
魏茵茵似是才發覺一般,柔柔弱弱的一同叩首:“王爺。”
不知南玄瑾是隨意還是有意,他不急不慢的走到南玄允與蘇莫的中間時停下了腳步,眼眸淡淡的看著跪在地上柔柔弱弱的人:“你不在屋中呆著養身子,跑到這裏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