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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楊影消失在了門外,楊益迅速將按在百草塘底的二人擰了出來,看著他們黑裏透白,嘴唇發烏,楊益害怕了,這二人不會被自己淹死了吧?
楊益手慌腳亂地將二人拖上岸,俯下身子為女孩把了把脈,發現其呼吸微弱,腹部隆起,顯然喝了不少的水,不敢耽擱,楊益迅速移向她的胸口,開始有規律的按壓,過了片刻,女孩猛地吐出大口黑水,心跳漸漸恢複正常。
楊益暗鬆一口氣,卻沒有任何的停歇,迅速轉向身邊的男子,將耳朵貼在他的心口,卻發現沒有任何的動靜,難道他死了?楊益嚇得臉色發白,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她拚命地捶打著他的胸口,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怎麼辦?要是他死了,師父豈會放過自己?
楊益心亂如麻,掰開男子的嘴巴,不顧一切地開始做起人工呼吸,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男子的臉上,可他依然毫無反應,難道他真的死了?不,師父說他會龜息大法,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掉?
楊益不敢相信,鬆開男子,緩緩看向他的下體,果然,那裏又挺立起來了。你個變態,又裝死嚇我。楊益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嘟嘴抬手拍了過去,卻越拍那裏越是堅挺,搞得楊益不禁臉紅脖漲,卻又有些愛不釋手了。
“益兒,你幹嘛呢?”
楊神醫突然出現,嚇了楊益趕忙鬆開了手,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
“你這丫頭,要研究男人,以後機會多得是,等他康複了,為師把他送給你研究個夠。”
“啊?師父,不是這樣的,我看他突然沒有了呼吸,所以才……”
“不用看了,這家夥雖然昏迷不醒,可他的自我保護意識很強,暫時還死不了,不過,要是你還不把他們放入百草塘,後果就難以預料了。”
楊益聞言,慌忙起身,將二人重新放進藥水中浸泡。
楊神醫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心裏暗道:這丫頭恐怕沒救了。
楊益確實沒救了,這麼秀外慧中的女子,居然守在百草塘整整發呆了一個星期。這期間她還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幫浸泡在藥水中的二人剪了一次頭發,因為她實在看不慣二人被那雷電劈得爆炸的發型,尤其是那個男的,頭發不僅散亂,而且很長,楊益甚至懷疑他從來就沒有理過發。
要說理發,楊益一點經驗也沒有,她不像島上其它的女孩,為了方便訓練必須定期理發,作為神醫的弟子,她不用訓練,可以留長發,雖然一樣穿著迷彩泳裝,可更顯靚麗。而要她用剪刀修理些花花草草還行,可讓她主刀為人理發就有些慘不忍睹了,好在再慘不忍睹,總比那爆炸頭要強。
當二人那參差不齊如同狗啃的發型呈現在眼前時,楊益癟了癟嘴,自言自語道:“不能怪我手藝不精,隻能怪你們長得實在太難看了。”
可是一周以後,浸泡在百草塘中的兩個人的變化著實嚇了楊益一跳,那炭黑的皮膚已然褪盡,顯現出原有的光澤,女孩白淨,凹凸有致,尤其是那張俏臉,純潔無瑕,惹人憐愛,結合整體再看那參差不齊的短發,則顯得可愛了許多;而那男子古銅,身材健美,半邊臉掩在那零碎的短發下,更顯神秘和俊朗。
望著並排靠在一起的二人,楊益一陣莫名地失落,雖然在這之前沒見過男人,也沒見過真正的情侶,但她看過很多言情小說,也許所謂的“男才女貌,天生一對”就是指他們這樣的吧,可自己為什麼會莫名地難受呢?我應該為他們感到高興才對啊。
楊益暗歎一聲,甩甩頭站了起來,這一周的期限已到,可二人都還沒有蘇醒,她要過去好好檢查一番。
楊益本來是先奔著女孩去的,可當她瞟見男子那古銅色的健美皮膚,不禁伸手探了過去,要知道這膚色可是姐妹們夢寐以求的,她們每天在太陽下摸爬滾打,不就是想練出這樣的效果嗎?
楊益剛剛觸及他的肩膀,那男子突然睜開了眼睛,也沒見他如何動作,便聽“噗通”一聲,楊益已經倒栽蔥地插在了百草塘中,濺起水花一片。
百草塘的震蕩瞬時驚醒了身邊的女孩,她緩緩扭頭,茫然地看向身邊的男子,而那男子也緩緩側目,當看清女孩那清秀的模樣時,不由一愣,問道:“你,你是誰?”
女孩沒有回答,卻傻傻一笑,接著便光著身子往他懷裏鑽。
男子用力地將那女孩一遍又一遍地推開:“喂,你究竟是誰啊?”
“她是你老婆。”楊益掙紮著從藥塘裏站了起來,如同出水芙蓉,分外嬌豔,她狠狠地瞪著男子,卻不敢再靠近,剛才那驟不及防的一摔,差點令她全身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