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飛確診了盧蘆的病情,楊益好一陣難過,她總覺得自己趁人之危奪了她的男人,心存虧欠,對待盧蘆則格外用心,幾乎到了百依百順的地步,就連盧蘆不喜歡穿衣服,她也由著她,反正這島上除了熊飛,全都是女人。
盧蘆的身材極為惹火,是個男人都會承受不了,就算熊飛定力再強,也經不起那丫頭在自己麵前毫無遮掩和毫無意識的挑逗,他想逃,可盧蘆卻相當纏他,一不見人就會好號大哭,搞得熊飛焦頭爛額,筋疲力盡。
好在楊益溫柔賢淑,總能想方設法哄住盧蘆,盧蘆對她也不排斥,甚至有時候還會學著楊益的樣子翹著屁股趴在石床上呻吟,搞得楊益和熊飛哭笑不得。
看著三人其樂融融,楊神醫打心眼裏高興,對盧蘆的治療也開始有條不紊的進行,可盧蘆總是很排斥,一看見她拿出銀針就往熊飛懷裏躲,無奈之下,熊飛也隻能封住她的穴道配合楊神醫進行治療。楊神醫每天會過來給盧蘆紮一針,慢慢梳理她的大腦神經,前期效果並不明顯,熊飛知道這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他已經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
時間一天天過去,在楊益的精心照顧下,熊飛的身體已經完全康複,盧蘆也變得活潑起來,總能聽見她在藥坊嬉笑打鬧的聲音。這期間,楊影來找過楊益幾次,卻被楊神醫無情地擋了回去。
一晃又是一周,楊神醫變得越來越煩躁不安,這眼看出島特工的最後選拔就要開始了,熊飛卻窩在藥坊絕口不提阻擾之事,這如何不令她著急上火?
這一天,楊神醫終於忍無可忍,找到熊飛劈頭蓋臉就是一陣大罵,嚇得盧蘆縮在了被子裏,而楊益則站在二人中間不知如何調停。楊益很不希望師父和島主翻臉,更不希望熊飛去對付自己的姐妹,可師父向來一言九鼎,決定的事情很難更改。
“師父,您老消消火,既然熊飛答應了您阻止姐妹們出島,就會竭盡全力去辦……”
“竭盡全力?我看他是竭盡全力左擁右抱吧?”楊神醫沒好氣地打斷楊益,怒視熊飛:“我把益兒送給了你,又盡心盡力的為這傻丫頭治療了半個月,怎麼,我還不夠誠意?熊飛,你別不知好歹,惹惱了老太婆我,咱們一拍兩散,以後你休想再見到益兒,也別指望我再幫你診治這傻丫頭。”
楊益聞言心裏一顫,慌忙說道:“師父,您可不能……”
“不能什麼,不能把你們分開?你這沒有的東西,這才半個月,你就離不開這狼心狗肺的東西了?”楊神醫喝道。
楊益臉色泛紅,低聲道:“師父,鹿鹿的治療剛有了一點起色,您老可不能說停就停啊。”
“少虛情假意,我看你就是被他搞上癮了,一天不和他上床,你就渾身不自在。”楊神醫越罵越難聽,而熊飛則始終坐在石椅上眯眼含笑,一言不發。
楊神醫那個氣啊,看來不動點真格的,這家夥很難屈服。於是她猛地一把抓過楊益,扯著她的頭發就往外拽:“給我走,從此以後與這臭男人一刀兩斷。”
“師父……”楊益被扯得哭了起來,她一哭,捂在被子裏的盧蘆也開始好號大哭。
一開始,楊神醫雖然氣勢洶洶,可熊飛知道她是在做戲,而到了現在,這老太婆居然真的動起了手,熊飛哪裏還坐得住,臉色立變,冷喝道:“放開她。”
小樣,你終於坐不住了?楊神醫見熊飛變臉,心裏暗自高興,看來這家夥還是有些在乎益兒的。其實當初楊神醫逼著自己的徒弟獻身於這個男人,心裏是很糾結的,雖然她看出了男人的不凡,可並不表示楊益跟了他就一定會幸福,要是他壓根就不在乎她,那就是把徒弟往火坑裏送啊,這半個月來,楊益對熊飛的依戀漸濃,而熊飛則顯得很是木訥,至少在楊神醫看來他對楊益很是生疏,直到這一刻,她才感覺到熊飛並不是木頭一塊。
可高興歸高興,楊神醫抓著楊益的頭發卻絲毫沒有放鬆,她要趁熱打鐵,她要讓熊飛真正屈服。
“放開她。”熊飛的聲音越來越冷。
“你是什麼東西,要我放我就放啊?”
拉扯中,楊益哭哭啼啼地瞟了熊飛一眼,卻突然發現他的眼睛紅了,楊益大感不妙,叫嚷道:“熊飛,你可不能胡來,她是我師父……”
叫喊聲終究還是晚了一步,隻見熊飛人影一晃,瞬間便閃到了跟前,毫不客氣地捏住了楊神醫手握,楊神醫立馬感覺手心一麻,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楊益,但她不怒反笑,數枚銀針突然從粗布長袖裏蹦射而出,直襲熊飛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