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毅找到劉東成時,劉毅的繼母袁瑩正哭哭啼啼的跟劉東成說著什麼。
劉毅敲了敲門,見兩人都注意到自己時,便即大步走入。
劉東成臉色鐵青一片,看上去極為生氣。
不等劉毅站定,劉東成已經拍桌子站起。
“孽障,你還有臉回來,你看你都幹了什麼事?”
劉毅也不懼他,反問道:“孩兒不知!”
“你還不知道?哼,你昨日這般傷害你二弟,你可知道若是劉仁的雙手廢了,這事情有多嚴重,你擔待得起嘛?”劉東成越說越怒,聲音更似咆哮。
“我怎麼傷害二弟了?二弟可是四段入微境,而我隻是一個無法修煉的普通人,請問我一個普通人怎麼能夠傷到他。”
劉東成氣得臉色又青轉紅,卻是不知怎麼答話。
袁瑩見狀,也站了起來,尖聲利齒叫道:“憑你就是十個百個也不如劉仁,可是你卻用針和一些暗器施加暗算。”
劉東成這時似也找到理由道:“暗器傷人,這是小人行為?為大丈夫所不恥。”
劉毅摸了摸額頭,這時候還不忘吹噓劉仁,也算是真母子。
“我什麼時候用了暗器,又有誰見到?”
袁瑩冷笑道:“還要狡辯,當時在場中練功的人都已經看見,你手裏夾了暗器,衣服中也放了暗器,害我仁兒遭了殃。”
劉毅‘嗬嗬’一笑道:“那就奇怪了,既然都已經看見,又談什麼暗算,又怎麼不是大丈夫所為?”
袁瑩語塞,稍許又辯道:“你強詞奪理,不說別的,你用針紮傷仁兒,這又怎麼算?”
劉毅笑容不減道:“那就奇怪了,二弟既然是入微四段,又看見了我手中的針,那麼他又是怎麼受傷的,總不至於他一個入微四段還能敗在我一個普通人手上?”
袁瑩頓時啞口無言,一張臉更白。
劉東成重重哼了一聲,拍了拍木桌,叫道:“我且不說仁兒是怎麼傷的,他總是傷與你的手中,你知道再過不了多久便是各大家族的比拚大賽,若他因為傷情,影響到比鬥,到時候你怎麼擔待得起。”
袁瑩也跟著說道:“是呀,這次各家族的比鬥可是關係到入鳳棲山的名額,隻要我們仁兒和天兒能夠進得了鳳棲山,劉家輝煌騰達的日子指日可待。”
劉毅愣了愣,鳳棲山,可不就是昨日見到的諸葛晴的師門,難怪小小年紀能有這個修為。
暫不想他,劉毅望著劉東成道:“那您是打算怎麼辦吧?”
劉東成大怒,道:“混賬東西,到現在還不知悔改,若不是看在你死去母親的麵上,我今天就廢了你!”
劉毅不為所動,袁瑩輕拍劉東成的背,安慰道:“老爺,您犯不著跟他生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值!”
劉東成怒火稍息,指著劉毅道:“你個逆子,從今天起所有用度花銷我都收回,要是你不想被活活餓死,就給我去廚房幫工,以後若是再給我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就給我滾出劉家。”
廚房幫工,餓不死就行,現在能修煉了,我還在乎你這點用度。
劉毅點頭應道:“是!我明天會去得!”
劉東成瞪了他一眼,斥道:“不是明天,今天就給我滾過去,現在就去!”
劉毅聳了聳肩,也不再說話,轉身離開。
劉東成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氣道:“逆子,我怎麼養了個這樣的逆子!”
袁瑩一旁安慰道:“老爺,您別生氣了,您不是還有仁兒和天兒嘛,忘記跟您說了,天兒說這幾天有望突破到入微五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