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蓉見到劉毅後顯得很高興,嘰嘰喳喳的一直說個不停。
兩人登記自己的名字後,領取了入住的身份牌。
身份牌上麵不僅有名字和來曆,還將入鳳棲山後的住址也登記好了。
按照上麵登記的地點,往西南角走了不不遠,就見到一片竹林,而在竹林之間密密麻麻的佇立著一些小茅舍,這些用竹子和樹葉做成的小茅舍,雖然數量眾多,不過分布有序,而且被青竹遮掩陪襯,既不顯得如何突兀,反而在竹林間更添了幾分寧靜和深遠。
霍玉蓉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她很高興,高興的要一路陪同劉毅尋找住所。
劉毅並不厭惡這個大大咧咧的姑娘,對她也有幾分莫名的親近,自然沒有拒絕。
茅舍並不大,在裏麵放有四張並不如何寬闊的竹床之後,就顯得非常擁擠,甚至連過道也不過僅能容一人行走。
兩人進入房中後,劉毅的另三位舍友都已經提前到了,正在閑聊,每個人的臉上洋溢著激動的神情。
任誰能夠進入像鳳棲山這樣的宗門也會情不自禁的喜悅,還有對未來的憧憬。
他們的目光都落在劉毅身上,打量著這位新進的舍友,看到他身後跟著一個頗有姿色的少女時,都忍不住的流露出一絲羨慕的神情。
“你是住這床的嘛?我叫做樂寶,你叫什麼名字?”
樂寶是靠劉毅的鄰床,他長的很胖,圓圓的腦袋還有肥胖的身軀,他並不高,所以整個人都顯得很肥,不過肥嘟嘟的臉上,總是掛著憨厚的笑,讓人忍不住的生出一絲親近感。
“我叫劉毅!”
劉毅自我介紹後,另外兩人也說了自己的名字。
一個叫伍子宜,一個叫貝一飛,兩人沒有太出眾的樣子,不過各有特點,伍子宜的額頭較寬,而下巴卻較小,整個人長著一張墜子臉,而貝一飛讓人最難忘的還是那雙眼睛,一雙很小的眼睛,時時流露出思索的眼神。
三個人看上去很好相處,閑聊了幾句便親近了許多。
一陣香風吹來,劉毅從香氣中嗅出一絲熟悉的味道。
“小毅帥哥,你真的沒有死,太好了,奴家可是想死你啦!”
呂牧漁那甜甜膩膩的聲音,縱是劉毅早已聽過,這時也感到心中一陣酥麻。
“不要臉女人,你來幹什麼?”霍玉蓉如同炸了毛的老虎,從竹床上蹦躂了起來,堵在呂牧漁的前麵。
“喲,還說我不要臉,一個人跑到全是男人的屋裏麵,玉容妹妹,你的心裏可是蠢蠢欲動啦?”
“你說什麼呢?我隻是….順便來瞧瞧。”霍玉蓉總算找到一個蹩腳的理由,不過饒是如此,也被呂牧漁說的耳根泛紅,羞澀不已。
呂牧漁嬌笑一聲:“嗬嗬,就怕妹妹習慣了順便。”
霍玉蓉叉起腰,惱羞成怒:“要你管,姑奶奶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我可沒有那閑功夫,你快些讓開,讓奴家好好瞧瞧小毅帥哥是不是又變帥了。”
“想都不要想!”
兩個女人的戰鬥一觸即發,空中時刻傳來火藥味。
樂寶輕拉了下劉毅的袖子:“兄弟,你怎麼做到的?”
“牛!”伍子宜和貝一飛同時豎起了大拇指。
劉毅摸著額頭,一副頭疼的樣子:“習慣了!”
“教教我們唄,我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拉過。”樂寶可憐巴巴的睜著眼睛,其他兩人也跟著露出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咳咳,這個嘛,有些事情還是邊躺著邊說較好,你們知道的這樣的事情是很複雜的,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劉毅順便站起了身,看著劉毅那張空空如也的床,三人立刻會意。
鋪床的鋪床,疊被子的疊被子,劉毅整個人都覺得飄飄然了。
“劉毅,你看,是孫銘!”霍玉蓉忽然間讓出了道,將呂牧漁讓了進來。
“你知道上次在山穀中,孫家的族長還有一些族人都死了之後,鎮子上的人都傳言,是你用詭計殺了他們,孫銘估計也這麼認為,怕是要找你的麻煩。”呂牧漁擔心的說道。
“額,這麼說平白背了個黑鍋?”
呂牧漁想了想,漂亮的柳眉微微的彎曲,道:“我跟他說清楚,那些人的死跟你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