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羽閣轟然倒塌,在天都城引起的動靜自然不小,雖然是在晚上,不過還是惹來不少人圍觀,隻因為天都城中最神秘的地方除了皇宮外恐怕就是紫羽閣,紫羽閣發生了什麼大事,為何會導致房屋坍塌,這本就非常惹人好奇。
不過紫羽閣畢竟還是紫羽閣,沒有人能夠輕易的進入,去查看緣由,隻能聽見紫羽閣中傳出的消息。
按紫羽閣中人傳來的消息稱,這座酒樓是因為年久失修,才導致的自然坍塌,這讓那些喜歡看熱鬧的人頓時失望起來。
但真實的內情,在天都城中一些大勢力中已經傳開,那些王公貴族,同呂家要好的自然是震驚於薑海鷹的實力,而於呂家關係不好的,則是暗自在幸災樂禍。
不過也同時讓所有人知道,失蹤二十年的皇弟薑海鷹重新回到天都,而且是強勢回歸,完全不將天都城中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呂先柯放在眼中。
從大內皇宮趕回呂家的呂先柯,前腳才踏入呂府,後腳便有紫羽閣的下屬前來稟報。
呂先柯如同往常,將紫羽閣歸來的下屬安排進入密室,呂先柯便換好衣裳,走入那間掛著猛虎下山圖的密室之中。
來的紫羽閣下屬不是別人,正是常年黑衣裹身鬥笠遮臉的黑煞。
此刻黑煞再次換上了一定完好的鬥笠,重新將他那可怖的頭顱藏入掛有黑紗的鬥笠之中。
呂先柯此刻還是有些意外的,自從紫羽閣他交給自己女兒搭理以來,便鮮少再有下屬會直接向他稟報消息,除非紫羽閣中發生了連他的女兒也辦不妥的事情。
這讓本就心情不悅的呂先柯,麵色變得更加的陰沉。
“怎麼回事?”
黑煞跪倒在地:“紫羽閣酒樓掌櫃秦學與人比鬥將酒樓震塌。”
呂先柯有些意外的轉過身,瞧著黑煞,這並不算什麼大事,一座酒樓對於呂先柯來說並不算什麼事,也並不足以讓黑煞專跑一趟,這定然便不是酒樓本身的事情。
呂先柯不由逆向猜想,道:“那人沒有抓住?還是說秦學根本就打不過他?”
“秦學那廢物倒算是勝了半籌,不過和他交手的人是一個通玄境的女人,他還隻勝到半籌。”
“一個女人嘛?秦學真是越來越沒長進,看來是做掌櫃日久,已經失去了那股殺氣了,既如此,那掌櫃便不要讓他做了。”
呂先柯居高臨下看著黑煞,又道:“敢犯紫羽閣,那個女人最後死了沒有?”
黑煞道:“沒有,原本屬下是一定要除掉她的,可後來就是屬下也不敢了。”
呂先柯虎目一瞪,頗有一種猛虎咆哮山林的氣勢,沉聲道:“是牧漁放過了她吧,這樣的婦人之仁,終究做不成大事。”
黑煞聲音冷冷道:“小姐是決定放過她,不過屬下是絕不會放過她的。”
呂先柯濃黑的眉毛頓時糾在一起,額間硬生生皺成一個‘川’字。
“那她怎麼沒有死?莫非連你也不是她的對手。”
“不,她自不是我的對手,可是她身後的男人卻遠遠不是我能夠對付的,在他麵前,我甚至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