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邊請。”醉歡樓的小二態度依舊好的很,而這位少爺正是賜煥侯的嫡出二公子喬斯弘,他嘴角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看上去長得也能入眼隻是他飄忽的眼神總是讓人感到不舒服。“哎呦,這是等著我呢?”喬斯弘推開一扇門,見那祁天憐果真背對著自己。他不懷好意的笑著關上門一把將她抱在懷裏,“呦,這個時候這身子怎麼這麼硬啊,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到底是怎麼到我房裏的。”祁天憐一邊掙紮一邊質問道。
喬斯弘摸著她的腰說道:“都這個時候了,我怎麼進你房的重要嗎,不過告訴你也沒關係,昨個也被人迷暈了丟到你床上的。”祁天憐掙紮不開喬斯弘的桎梏感覺腰間就像有蛇在爬一樣,一定是祁天惜那個混蛋,“你要怎麼樣。”她壓著一股怒氣說道,雙手緊緊地攥成拳仿佛下一秒便會向身後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人揮去。
“怎麼樣,不怎麼樣,就這樣吧,就你這姿色給老子當小妾老子都不稀罕,等我玩夠了這京城第一才女便放過你。”喬斯弘伸出手將她的臉扳過來惡聲惡氣地說。
祁天憐看著那張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令人作嘔的臉說道:“我妹妹的姿色倒是上乘,隻要你不再騷擾我我可以幫你。”祁天惜不讓自己好過她也不能讓她好過!可是令她想不到的是喬斯弘沒有她想象中的興奮而是冷冷地看著她:“你當我傻?!她能把我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到你床上,她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我死!更何況人家有主了。而且那位主不是你我能夠惹得起的。”
其實這個喬斯弘確實靠他腦子是想不到這點,隻是那天夜裏他在暈倒前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一把利刃抵在自己脖子上,一道冰冷到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告訴他,做該做的否則閻王殿又要多一個小鬼。那種利器冰涼的觸感他到現在都忘不了。
喬斯弘看著懷裏這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人心想:雖然長得差點心腸也是黑的但勝在外表清純,自己還真是走運。想著便將她攔腰抱起,“你敢!” 喬斯弘挑了挑眉說道:“昨天你不就試過我敢不敢嗎?”說著就將她丟到了桌子上,在門外偷聽的小二默默地下樓在掌管耳邊輕語了幾句。掌故的臉上帶上了一絲冷笑和陰冷。
可是祁天憐今天的噩夢還沒有結束,等她精疲力盡的回到安國侯府,就見守門的婆子走過來一臉諂媚地說:“大小姐,這老爺找您正在大堂等您呢。”等她?這位安國侯不可能沒事找她。她心中有些不安。
她滿腦子都是怎麼對付祁天惜目不斜視地說了聲,“我知道了。”便走了,紫慧馬上塞了錠銀子到那婆子手裏這才趕了上去。
祁天憐剛到大廳就聽到安國侯隱含著怒氣的聲音說道:“我倒是第一天知道我這長女原來是這麼有本事,正是連爹爹都隱瞞得滴水不漏。”祁天憐一眼便看到了在實木桌上的藍色物品是什錦堂的賬本!祁天憐連忙跪倒在地低著頭說道:“女兒不是故意瞞著爹爹的,女兒是,是想給爹爹一個驚喜。”祁天憐太了解自己這個爹了,他根本不在乎她這個女兒他是擺明了想要什錦堂!
“哦?什麼驚喜。”安國侯雖然生氣這個女兒騙自己,而自己的二女兒更是攀上三殿下後連自己都不見,這些日子自己沒少被三殿下的舊部為難,正是他心情極差的時候。“你是想說這什錦堂本就是打算給我的?”
祁天憐見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便梗著脖子說:“不久就是爹爹的五十大壽了,本來女兒是要等那日在給您的。”聽了這話安國侯臉上的冷笑更勝如果真是如此何苦要等?他將賬本一拿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笑納了,至於我的壽禮不如你從今天起抄寫五十遍《女德》給我吧。”這是?明擺著的責罰!祁天憐仰起頭就見安國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拿著賬本就走了。
祁天憐隻覺自己的五髒全在燒,她猛地錘向地麵,骨節慢慢地滲出血來痛苦讓祁天憐的神智清晰了很多。
而這一切都被藏在一邊的匈奴大公子不對現在應該叫軒篤看在眼裏。他不是沒感覺這種似有似無的監視,自己恩人突然受到種種為難,這擺明了是想讓自己去見她,而這一切種種都指向了一個人——安國侯嫡出二小姐,謝丞乾的女人。想起謝丞乾軒篤他一雙鷹眼就透了股恨意。這些年他有時也會想起那個高傲的如同狼王的男人。
第三天一早小五這丫頭在禮遇堂等自己了,“喂,你還在看呆子給你醫書啊,你做了那麼多好吃的就是為了守著它們看書?”小五嘴裏叼著塊牛肚含糊不清地說,一臉你有病啊的樣子。周圍的工人已是習慣了,再說了這小姐做的菜他們吃不上,但小姐總會留下菜譜廚娘做的也不錯,這樣一來他們倒是挺喜歡小姐做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