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時事近80的老人,對自己曾經最疼愛的人,這樣對待,這是致命的打擊。看著爺爺失望而痛心的樣子,心裏跟著難受起來,心裏也自責,要是師傅在或者早就自愈了文詠衫,也就根本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葛雷將爺爺扶回了房間,又好一頓安慰。
出來,見文詠衫還靠在欄杆旁發呆。
“我好像很恨爺爺!”文詠衫閉著眼睛,似乎在很認真的讀著自己內心的聲音。
恨!這個詞是夢中的女孩帶給自己的,這麼說來夢中的女孩很恨爺爺?文詠衫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我想…我們要去警察局報案!”
葛雷同意這一做法,而文詠衫說風就是雨,也顧不得天色已晚,拉著葛雷出了文府。
客廳裏一個煙火一會亮了起來,一會又黯淡無光,
文詠妃抽著煙,眼睛朝閣樓上望了過去,丟了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朝閣樓上走去。
“爺爺,是我!”
文老爺開了門,看上去這幾天像是老了很多。
“妃兒,你來了!”文老爺有氣無力,是一個受了打擊的樣子。“你是為你妹妹的事情來的嗎!”
文老爺見文詠妃不出聲,又自顧的說道:“你妹妹從來都沒有這麼叛逆過,看來這次是真的要出事了?不然你妹妹不會這麼無情。”
文詠妃聽不慣文老爺,什麼事情都處處維護文詠衫的樣子。這麼多年來,即使做錯了事情也總會被找到有一個相對的理由,而自己永遠隻是那個個會搗蛋,不懂對別人好的無心之人。
“是早就出了,而不是今天!”
文詠妃的話說的冷冷的,沒有撒嬌,也沒有要商量的意思。
文老爺一愣,同樣問道:“你又怎麼了?”
怎麼了?這聽著自己就像多餘的正等著打發的人。
“你有什麼話就快說!”文老爺對文詠妃的一言不發已經很耐心了,似乎在責備妹妹出了事,而她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文詠妃原本隻是猶豫不決,聽了文老爺的這句話,忽然輕鬆起來。
“爺爺,你該立個遺囑了!”
文老爺萬萬沒想到文詠妃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很明顯就是想要盡快得到文家的財產!文老爺以前隻當文詠妃叛逆,不曾想過竟然處心積慮想得到文家財產。
“我還沒死,立什麼遺囑!”
文老爺很生氣,用拐杖用力的敲擊著地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早立晚立都是立,不如早點立了省事。
文老爺也想聽聽文詠妃到底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很生氣的問道;“那你想要我怎麼立遺囑?”
“你把文氏集團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
文老爺見文詠妃竟然窺探自己打拚了一輩子的事業,一著急,氣的好一陣咳嗽。
“你做夢去吧,文氏集團的股份不可能全部都轉移到你的名下。”
文詠妃見遭到拒絕情緒也激動起來。“不轉給我,轉給誰?轉給你那隻會撒嬌賣乖的寶貝孫女嗎,她現在連撒嬌賣乖都不會了,而我呢,這幾年一直在為公司努力打拚,我得到了什麼?我得到的永遠隻有您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