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芝接到何士東的電話,開心的到了何士東的別墅約會。
“士東!”李柏芝進了別墅撒嬌的求抱抱,卻看到何士東板著個臉,瞪著自己。
“你告訴了葛雷,我在他手機上安裝監聽器的事情了?”
何士東用力的推了一下門,門發出巨響。
文詠衫嚇了一跳,露出驚恐的表情,緊張的說道:“不是你請他吃飯跟他道歉了嗎,你沒告訴他嗎?”
“蠢女人!”
“何士東,你才愚蠢!”李柏芝這一回嘴,徹底激起了何士東心裏的憤怒,不由分說,一把抓過了頭發,就往地上摔去。
這是把從葛雷那裏受到的侮辱,全部一股腦算在了她的身上。
李柏芝的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額頭上流出了鮮血,頓時天旋地轉一般,整個人都呆住了。
何士東手指向李柏芝說道:“你除了陪我上床,你還能做什麼?你就是一個愚蠢至極又可笑的廢物。”
這話一出口,震驚了,她從來沒想過在自己以為寵著自己的男人心目中,會是這樣的形象。
她盯著這個對外是幹爹,對內是愛人的男人,在看看自己狼狽的樣子,破口罵道“何士東,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對男人來說不是男人這是一句最不願意聽到的話,何士東看著李柏芝半靠在地上,肩帶滑落到了一邊,露出了半邊酥胸。
“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何士東說著,上前扯掉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完美的身形。
李柏芝從未見過何士東這樣,嚇得推開他尖叫著逃跑。
何士東擋住了大門,轉身就往屋裏麵鑽。
“裝什麼裝,快給我出來!”
她覺得自己現在成了一隻待捕的羔羊,心中充滿了恐懼。
蜷縮在一角,雙手抱著膝蓋護住了胸口。
何士東像一個囂張的獵人,叫囂道:“你這個爛女人,趁我還有興趣,你快給我滾出來。”
要不是捂著嘴巴,李柏芝就要哭出聲音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體麵的人能做出這麼禽獸的事情。
好一會沒聽到了聲音,以為何士東走遠了,然而,卻突然被一雙手從後麵給抱住。
“放開我…”
李柏芝聽著何士東得意的笑聲,這是一種絕望,一種落入深淵無法出逃的感覺。
“難道你不覺得這樣更加刺激!”
何士東一邊淫笑著,雙手卻很不老實的在李柏芝身上遊離,瘦小的身軀在這圓胖的身子下根本無法動彈。
李柏芝感受到了侮辱,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哭,使勁的哭,這感覺真他嗎的像欺負一個良家婦女。”
何士東說著在她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下去,一聲脆響,一片血紅。
何士東穿上了褲子,心中的火氣也發完了,竟然輕輕的安撫著李柏芝的身體,像是撫摸一個心愛的女人。
李柏芝躺在地上毫無反應,就像這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