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何士東不相信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說話。
白畫一驚,假裝沒聽清楚。對何士東說道:“小女子白畫多謝你的解圍!”
這聲音如同百靈,再加上這知書達理的語調,何士東哪裏還管得了別人說什麼,眼裏隻有白畫。
“不用謝謝!”
文老爺也走了過來,客氣地說道:“何局對不住了,隨心茶莊開張就鬧出這麼多事,剛才感謝你相助。我明日派人到你府上答謝。”
生意場上的人,對於生意場上的規矩還是很清楚的,既然消了災總要破個財。
何士東一聽,臉一板說道:“文老爺子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這麼說吧,以後隻要是隨心茶莊的事情隨時找我。”
“那先謝過何局了!”文老爺又對白畫說道:“剛才那幾個跳芭蕾舞的女孩嚇得在後台哭,你去安慰安慰吧。”
文老爺找了這個借口讓白畫離開,白畫會意朝何士東點點頭,轉身離開。
何士東看到自己的女神要離開,情不自禁的跟在了身後。
葛雷伸出一隻手擋在何士東麵前。
“何局,後台有生換表演服呢,您就不方便去了。”
這種讓人看到卻得不到的感覺,使人百爪撓心。何士東就像那患了麻疹的病人,渾身都不舒服。
何士東看著葛雷很緊張的樣子,不滿的問道:“小雷,你她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姐姐。”葛雷嘴角上揚,直直的盯著何士東看起來很得意。甚至潛台詞就是:你敢動她,我跟你拚命。
來的嘉賓從文詠妃那裏得知,白畫是文老爺的情人。
這樣說來,葛雷是文老爺的孫女婿,而孫女婿的姐姐和文老爺是情人關係。這關係也是夠亂的,
何士東這麼一想,上下打量了文老爺內心表示很不服氣。陰陽怪氣的說道:“文老爺子是人老身不老啊!”
這股酸溜溜的勁,文老爺怎麼聽不出來?不過又不能解釋,隻能麵無表情的說道:“失陪!”
何士東還在尋找白畫的身影,左顧右盼,眼珠子都要掉到了地上。
“何局,這兩天沒怎麼見到李校長,我還以為你們去旅遊了呢。”
聽葛雷這麼一說,有了主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我就直接跟你說了吧,我們兩個喝的酒都是李柏芝準備的,我懷疑她在酒裏動了手腳,不然憑我的酒量不可能一杯就醉的不省人事。”
這話說的很明顯,李柏芝意圖不明在酒裏下了毒。
可是自己喝的是何士東杯子裏的酒,卻沒有一點事,這分明是在酒杯裏下的毒,這要賴到李柏芝身上不怎麼合理。
葛雷自然不相信李柏芝在酒裏下了毒,不過為了配合何士東,表現出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真不敢相信李校長會這樣!”
何士東一臉的遺憾,說道:“看來,緣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