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詠妃隻覺事情有些蹊蹺,在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當然不能讓媒體人先入為主,胡亂編寫。
“請大家在這裏等,茶莊發生的事情我稍後會開發布會告訴大家。”文詠妃攔住了想要去探清楚情況的媒體人,又讓帶來的保安守在了橋頭,這才獨身朝茶廳走去。
文詠妃體內的真氣原本就不順暢,再加上變異的血液,整個人看起來像不受控製一樣,五官扭曲的抽動,四肢撓心一般,似乎想要把身體裏的不適給抓了出來。
白畫警告道:“你靜心,不要再動真氣,否則你就要變成一個永遠的怪物了!”
文詠妃當然害怕自己變成一個永遠的怪物,她用變藍的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臉蛋,眼裏充滿了恐懼。
“我不要,我不要變成怪物…”文詠妃尖叫著,可是越害怕就越控製不住自己的真氣,哪怕手隻是有往旁邊一攤,真氣都衝了出來,隻聽到旁邊的茶桌整個翻出去的聲音。
文詠妃還在插廳門口並聽到裏麵的動靜,大叫道:“白畫,你給我開門,你在搞什麼鬼名堂!”文詠妃邊說著邊推開了門。
第一眼看到了茶廳裏的狼藉,瞬間尖叫道:“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白畫,你是要給我拆店嗎!”文詠妃話剛說完,並看著可一個綠色的人,嚇的捂住了嘴巴,再一細看,發現這個綠色的人居然是文詠衫。
文詠妃見文詠衫這副樣子,問道:“你發病了嗎。”文詠衫到底是自己的親妹妹,並試圖走近了過去,關心道:“衫兒你感覺怎麼樣了?我是你姐姐別怕!”
文詠衫可不習慣被認作是妹妹,冷哼一聲,再一揮掌隻見茶桌上的一罐茶葉如同春雨一樣,細細的落下。
文詠妃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見茶葉嘩嘩的從頭上落了下來。
“你在搞什麼!”茶葉落的文詠妃有些狼狽,氣急道:“葛雷在哪裏?當初爺爺把你許給醫術高明的葛家,就是為了讓他能夠在你病發的時候保護你,現在他人呢?”
文詠妃見文詠衫不出聲,轉而又衝白畫大叫道:“是不是你,你當初勾引我爺爺,現在是不是又勾引葛雷,所以才會把她給氣的病發!”
白畫文詠妃這麼一指責,憋的臉色通紅,道:“你胡說八道,我跟文先生清清白白,我對葛雷更加隻有知遇之恩,你要是再胡說,休怪我不客氣。”
“你還敢跟我不客氣?”文詠妃手指激動的指了指這被破壞的茶廳說道:“這就是你這個白經理做的好事,你對我不客氣?我讓你立刻給我滾蛋!”
文詠妃的話剛說完,身後的文詠衫運了法力又衝茶廳的櫃台裏打去,瞬間,櫃台的玻璃片飛濺起來,一片濺到了文詠妃的手臂上,割破了衣裳,鮮血從裏冒了出來。
文詠妃嚇呆了,看了看手臂又看了看怪物一般的文詠衫,許久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