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鋼和郭永興等了一會,沒有等到高紅英就走了。在裏屋王位位尷尬地對著高紅英說:“剛才不是故意的,推門一下子就撞倒了你,怕別人多想,所以就抱你到了沙發上,誰知道韋鋼和郭永興兩人就來了。”王位位無奈地攤了攤手。
“沒事,我知道了。”回想著王位位剛才溫暖的身子,還有剛才緊靠著自己大腿的身子,高紅英臉上仍然是一片大囧。
“過兩天從京市要來一個考察團,要在我們經濟開發區進行投資,你準備一下經濟開發區的材料,到時候你來接待。”
“嗯。”高紅英覺著王位位對自己還是很看重,並沒有因為弟弟的事情排斥自己,許多工作還是交給自己做的。這個時候的高紅英又看了王位位的下身一下,隻見那個部位突起了一團,心裏麵又有著一絲躁亂。也許就是因為剛才身體接觸的原因,所以高紅英突然就又有了想法。高紅英在心裏麵激烈地抵製著自己的幻想,因為她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太荒唐。王位位已經結婚,自己可還是一個沒有男朋友的三十歲的女人,再說了,自己根本就以當小三為恥,怎麼可能充當一個第三者呢?
王位位走了以後,高紅英坐在辦公桌上想著剛才的情景,心裏麵一陣混亂,心想要是和王位位在一起倒還是不錯,隻是自己要是在他結婚之前遇到就好了。那時候,高紅英覺著自己也許會主動些。這時候的高紅英覺著整個辦公室裏麵都是王位位的氣味,高紅英的心裏久久不能夠平靜下來,怔怔的發呆。
許多年了,高紅英一直沉浸在一種自戀之中不能自拔。覺著生活中的一切都是聖潔的,都是像課本中所寫的東西那麼美好,可是走到社會上以後,才知道每一個事物在社會上還有另外一麵。更加重要的是,隨著年齡的增加,高紅英越來越不能夠克製身體裏麵所帶來的陣陣衝動,那種衝動使自己羞於啟齒,也使自己對於自己充滿了厭惡,感覺著自己就是有些羞恥。對於自己的想法,她又沉浸在深深的自責之中,這就是自己嗎?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和做法,本來應該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現在竟然成為了一個墮落的女人。
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王位位正在和人談話,準備第二天到下麵去檢查工作,突然接到了田燕燕的電話。
“位位,快點到我家裏來”電話裏麵的田燕燕聲音發顫,似乎有著一股子呻吟。原來她覺著身子有些發困,就提前一些回到了家,想要休息一會。誰知道,剛到了家,脫掉了外套,剛要到床上躺著,肚子就是突然一疼,臉上的汗就下來了,渾身發顫。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最近總是無緣無故的肚疼。她到了醫院去檢查了一下,也沒有檢查出什麼原因來,就懷疑是勞累的原因,於是就減少了一些工作量。
她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想要起來,卻是怎麼也起不來。她本來想要撥打急救電話,但是腦子裏麵突然就閃現出了位位,鬼使神差地就撥打了位位的電話,其實在田燕燕的心裏她已經把王位位當做自己最親密的人和自己安全的依靠。想想自己,也已經是四十歲的人了,官位也已經坐到了縣委副書記的位子,雖然整天看起開架子十足,顯得很是忙碌,實際上也是很空虛,想著能夠有著一個依靠,有著一個最親密的人。而王位位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填補了自己生活的那個空虛的位置。最主要的是,王位位在工作中能夠給予自己最大的幫助,使自己在縣委的工作中有一種被支持感。
“你怎麼了?”聽到田燕燕的聲音有些發顫,已經走了樣,王位位趕緊問道。
“我突然肚子疼得厲害,坐在地上起不來了。”
“你先別動,我這就過去。”聽了田燕燕的話,王位位趕緊結束了談話,趕緊就出了辦公室,開了車就朝著田燕燕的家而去。
本來最近王位位想著和田燕燕拉開一些距離的,畢竟自己和她都是在副縣級位子上的人,在榮城是很多人的目標,要是惹出閑話來,可就麻煩了。王位位覺著自己和田燕燕的關係現在越來越是依靠著身體的連接而形成的一種同盟關係,這種關係現在對自己是很有利,也能夠支撐自己取得在官場上的位子,但是這終究不是一個正常的途徑,一個人要想取得更大的進步,僅僅依靠女人,或者說依靠別人,根本就不可能走得更遠,想要再向前走一步,取得政績很重要,而且更加重要的就是依靠自己,要多做一些事情。所以王位位覺著自己有必要在和田燕燕接近的同時又要和田燕燕稍微有點距離,保持好自己在田燕燕和走得更遠的方向之間的平衡很重要。可是當聽到田燕燕突然間癱坐在地板上起不來了,王位位心裏就急了,擔心她出了什麼事情,車子在路上開得飛快。
車子很快就到了田燕燕住的小區,王位位把車子停在了樓下,就衝到了田燕燕家的門前,使勁敲了幾下門。田燕燕掙紮著站了起來,把門打開了。此刻她的臉已經被疼痛扭曲得有些變形,渾身也是有些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