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忠在自己的公司裏麵正在和手下打著麻將的時候,突然就接到了在公安局內部和自己要好人員的電話,說是縣公安局正要去抓他,因為他蓋在城北的一座商品樓突然就倒塌了。聽到了消息的陰忠,他趕緊就讓手下到銀行裏麵取了錢放在手提箱裏,準備想要出逃到南方去,然後再輾轉到國外去。就在這時候,他卻是收到了更加不好的消息,說是公安局已經在各個路口設置了路卡,已經成立了案件指揮中心,很難再跑出去了。
陰忠覺著自己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跑到城西邊自己一處秘密處所躲起來才比較安全。在城西的那處處所是一座二層樓,建設的時候,為了不招搖,建築的麵積和樣式全都和周圍的建築差不多,所不同的就是在房間裏麵進行了非常豪華的裝修,另外最重要的就是在樓房的下麵有一個秘密的地道連接著榮城縣的底下防空洞,所以能夠長時間躲藏,直到躲過風聲為止。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那所房子的房主不是自己,而是銀行的一個叫做文怡的女員工。本來那個女生是陰忠給呼寶東準備的,呼寶東也是很滿意,於是就在外邊安排了一處住房。後來陰忠覺著文怡很不錯,就多給了些錢,文怡也就成了陰忠和呼寶東兩個人的情人,當然呼寶東不知情,呼寶東還正在想著要把文怡調到縣政府裏麵去工作。陰忠當然也是很害怕呼寶東知道自己和文怡之間的聯係,所以一直很秘密地和文怡來往,一個月就見一次麵,還偷偷用她的身份建造了在城西的一處房產,說是送給他,實際上是想要用作兩個人密會的場所。
文怡是花城市裏的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家庭背景就是一般的家庭出身。人長得很漂亮,一頭長發,皮膚白白的,身材修長,瓜子臉,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漂亮感,而且歲數才隻有二十四歲左右,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清純的學生妹。在大學裏麵就有許多的男生圍著她轉,她也感覺著自己氣質很好,心裏有著高傲的感覺,一直想要過著一種有別墅,有汽車,還在政府裏麵上班的日子。可是她所夢想的一切生活,她的家庭都不能夠給她提供幫助,自己甚至還要受到許多不如自己的同學的侮辱。剛畢業的第一年,文怡就沒有找到工作,和她一起畢業的同學長得不如自己,而且成績也比自己差了許多的一個同學,因為爸爸是副市長,通過關係進了市中區的法院,在一次幾個同學聚會的時候,故意在文怡麵前說,長得好有什麼用,人的命都是注定的,注定自己要比某些人強。受到了刺激的文怡,當陰忠找到她,說要她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一點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還好的是,呼寶東並不是一個長得很醜的男人,而且隻有四十多歲。在第一個夜晚,文怡還真是有些害怕,因為沒有經曆過那種事情,但是想到自己隻要做了那種事情,就能夠到銀行上班,而且還有了一處房子,心裏麵就有些激動。說實在的話,第一次做那種事情,還真是沒有特別的感覺,隻是感覺著有些惡心,有些不適。呼寶東倒是很是興奮,特別是看到床上的那一片血跡的時候,對她說明天就去上班。文怡很是興奮,摟著那個叫呼寶東的縣長還真是親了很久,因為他給了自己一個在社會上立足的身份,也給了自己一個女人的尊嚴。再後來,文怡為了滿足更大的虛榮心,她也答應了陰忠的要求,心想男人和女人就那麼回事,反正自己也不是一個什麼正經的女人了,跟了一個男人也是跟,跟了兩個也是一樣,反而能夠賺到更多的錢。女人年輕就是資本,等到自己到了四十多歲的時候,人老色弱反而沒有人要了,那時自己就用賺到的錢作為資本養老。她覺著學校學的那樣東西真是無用,什麼一個人要用能力來養活自己,那都是在騙人的鬼話,應該說一個女人的身體就是資本,用好了身體這個資本,女人才能夠在社會上立足。她答應了陰忠,反而覺著陰忠更有著另外的一種爽快。呼寶東畢竟年齡大了,完全沒有陰忠的那種野蠻的力量,陰忠所帶來的是一種更加暢快淋漓的對於身體的衝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