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很長時間在床上的養傷以後,張雨雨大腿上麵的傷口已經好了,雖然上麵留下了一個很大的疤痕,但是能夠保住腿沒有殘疾,那就是萬幸了。張雨雨心想,要是金店的生意不好,再加上自己的腿再殘疾了,那自己還真是和王位位的差距大得太多了。這個時候,張雨雨想起了王位位,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在幹什麼了?前一段時間聽說榮城縣官場鬥爭很厲害,還牽涉到省裏麵的人,好像是省委辦公廳的秘書長都被抓起來了,而且交通廳的廳長也被雙規了,張雨雨現在還真是有些擔心王位位。
“位位,你怎麼樣了?”在一個晚上,張雨雨撥通了王位位的電話。
“我還好,你呢?”
“我的腿上受了一點傷,正躺在家裏休息呢。”張雨雨心裏麵有點委屈,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變聲,因為自己受傷的事情,都沒有敢告訴王位位,怕他擔心,但是因為他不在自己的麵前,自己反而覺著有些空落落的,有著一種被忽略的感覺。
“怎麼了?厲害嗎?”王位位聽了一驚,趕忙問。
“……現在已經好了。”張雨雨就向王位位說了一遍自己受傷的過程,還說得很是驚險,當然是想要王位位來看看自己了。
“我明天就去看看你。”聽了張雨雨的敘述,王位位還真是有些擔心張雨雨的傷口了,在大腿部位受傷,雖然說不是什麼要害部位,但是對於女人來說,也是一個要命的傷害。另外張雨雨畢竟為自己生了一個兒子,雖然那個兒子不是自己的姓,但是也是自己的骨血,張雨雨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對王家有功的女人。
“怎麼了?”周英英坐在王位位的旁邊一直聽著王位位和張雨雨在說話。
“雨雨說她受傷了。”王位位對著周英英說。
“真的?你把電話給我。”周英英一邊說著話,一邊從王位位的手裏拿過了電話,對著話筒說:“雨雨,你怎麼了?”
“受了一點傷。”
“厲害嗎?”
張雨雨就把剛才和王位位說的話又說了一遍,周英英聽了張雨雨的話,心裏也很是擔心。雖然說張雨雨和自己有著情敵的關係,但是周英英在心裏始終把張雨雨當做自己的姐姐一樣來看待,也許是因為張雨雨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幫著自己把爸爸救了出來的原因吧。另外,張雨雨也是一個從來不和自己爭的女人,張雨雨和王位位確定了很長時間的那種關係了,可是從來也沒有主動地打電話過來讓王位位去陪她。這次受了那麼重的傷,也是等到傷好了才給王位位打電話,自己其實也該去看看,隻是自己和王位位一起到了那裏,總是有些尷尬,還是讓王位位自己去吧,等到以後有機會了,再看她也不遲。
“位位明天就過去看看你吧,反正位位也要到另一個縣去工作了,現在請假也比較方便。”周英英對張雨雨說。
“位位又調換工作了?”張雨雨有些吃驚。
“嗯,等到了那裏,讓位位給你說吧。”
“好的。”
張雨雨現在也覺著周英英真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幸虧周英英不吃醋,自己和王位位才可能一直保持著很好的關係。想到自己和周英英能夠擁有一個男人,而自己和周英英之間的關係又像是姐妹一樣,張雨雨還真是有些高興。
聽說王位位要來,李婆很早就把張強從張翔龍的家裏接了過來。張翔龍對於張雨雨生的這個孩子很是寶貝,因為他是姓張,當然是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來對待了。因為張雨雨要在家養傷,張翔龍就叫妻子姚玲請了假在家專門帶孩子,反正姚玲還有一年要退休了,工作不工作不要緊了。
聽到門鈴響動,李婆就趕緊去開了門,把王位位迎進了別墅的主房。進了門,王位位就看到了孩子,胖胖的,很是可愛,被張雨雨抱在懷裏。
“叫爸爸,叫爸爸。”張雨雨看到王位位進來,對著孩子說。
孩子從來沒有見過王位位,很是眼生,有些害怕,用一對小眼睛怯怯地看著王位位。
“叫呀。”王位位把手伸向了張強,抱在了懷裏,用手在張強的臉上逗弄著。
張強對於王位位的動作很是害怕,嗷嗷地哭了起來,伸著手向張雨雨的身上撲去。
“給我吧,看來還是怕你。”張雨雨笑了笑。
張強到了張雨雨的懷裏,立刻停止了哭聲,坐在張雨雨的懷裏麵又轉過臉來很是奇怪地看著王位位。
“叫爸爸。”張雨雨又逗引著。
“媽媽,媽媽。”張強不但不叫爸爸,反而叫起了媽媽。
孩子的叫聲令王位位很是尷尬,心想孩子還是誰養的和誰近,自己這個爸爸可是很不合格,根本就沒有一天照顧過孩子。
“孩子剛見到你生疏,時間長了就好了。”張雨雨也是很尷尬,本來想要王位位高興一下,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