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南把兩個女人扔在了密室裏麵,始終沒有出聲。他不想麵對曾經的女人看到自己凶殘的一幕,隻要在最後的一刻讓她們看到自己的樣子就好了。這個時候,蔡曉紅卻醒了過來,一下子看到了自己和張雨雨似乎在一個地下室裏麵,旁邊有一個男人,看樣子自己似乎在哪裏見過。想了想,似乎到金店買過首飾,還和張姐很熟的樣子。
“你個婊*養的,你要幹什麼?”蔡曉紅很是惱怒,朝著陳天南大聲罵道。她是太氣憤了,怎麼會遇到這樣的男人呢?竟然用車子撞了自己和張姐,還把自己和張姐綁到了這麼一間地下室來,簡直不是人。
陳天南沒有出聲,瞪了她一眼,然後轉身向上麵走去。
“快把姐姐放了,要不然,你家一定斷子絕孫”看到這個男人要走,蔡曉紅有些急了。這樣一個嚇人的地方,這個男人似乎就這樣把自己和張姐扔下了,以後可怎麼麼
辦?蔡曉紅有些害怕,聲嘶力竭地對著陳天南嘶吼起來。
聽了蔡曉紅的話,陳天南轉過臉來,瞪視著蔡曉紅,隻見她一副小女人的樣子,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一副玲瓏的身材,身子也算是豐滿,很是漂亮,竟然這麼歹毒,要自己斷子絕孫。陳天南最恨誰罵自己斷子絕孫,這句話在農村算是最狠毒的話了,心裏的氣騰地就起來了。他走到蔡曉紅麵前,朝著她的身上狠狠地踢了下去,蔡曉紅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這讓他很是興奮。
“陳天南,你幹什麼?”張雨雨醒了過來,看見陳天南正朝著蔡曉紅使勁地踢著。
“不幹什麼,綁了你們。”陳天南看到張雨雨醒了過來,也不在避諱,眼睛直視這張雨雨。
“快把我們放了,我不會說出去的的。”
“不可能。”
“雖然離婚了,我們也是夫妻一場,為什麼要這樣?”
“誰叫你在我麵前顯擺?”陳天南看著張雨雨一股子倨傲尊貴的氣質,心裏就來氣。小時候長期處在下層生活的屈辱中,他已經養成了對於傲氣之人的憤恨,就是要打擊那些一身傲氣的人,讓他們永遠不能翻身。
“我怎麼顯擺了?”聽了陳天南的話,張雨雨有些不明白。
“你們家開了怎麼多金店,你還生了一個兒子,抱著兒子在我麵前顯擺,是不是笑話我離了婚,還沒有孩子?”陳天南一臉猙獰,想到張雨雨興奮的樣子,心裏更加氣憤了。
聽了陳天南的話,張雨雨氣得渾身哆嗦。他這是什麼邏輯,自己都和他離婚了,自己怎麼就不能生孩子呢?自己難道就不能過好日子?隻有他能夠過好日子?就這樣,陳天南就要把自己和蔡曉紅綁了來,真是太變態了。
“你個變態的壞種。”張雨雨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嘿嘿。”
看到張雨雨臉上又露出傲氣的樣子,這刺激了陳天南。陳天南就返回身子上到了書房,到衛生間端了一盤水,就在走到了密室,然後向著張雨雨和蔡曉虹身上潑了過去。他要在兩個女人死之前,好好地折磨她倆,死也不讓她們兩個好死,誰讓她們兩個對自己不敬呢。
誰一潑下來,兩個女人隻覺著一陣冰冷直刺自己的身體,渾身都哆嗦了起來。
陳天南想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就聽見密室的門口一陣嗤嗤的響聲,知道這是陳小薇回來。於是他停下了再次伸向張雨雨的手,看著張雨雨的胸口說:“你等著我吧,嘿嘿。”陳天南在大門上安裝了一個緊連著自己書房的報警裝置,隻要有人從大門進來,警聲就響起來,所以她知道是陳小薇回來了。
陳天南知道張雨雨和蔡曉虹以後就是自己的菜了,自己隨時都可以來,根本就沒有必要急在一時,現在最主要的是應付好上麵的陳小薇。現在的陳天南覺著自己就是要過著一種雙麵人的生活,表麵上自己是一個銀行的行長,是陳小薇的丈夫,開著金店,按時上下班,按時活動,在沒有人的時候,自己就可以到下麵去風流一陣了。更加重要的是,他還要看著張翔龍怎樣瘋狂地找他的女兒,讓他一家人在瘋狂中漸漸地垮下來,或者瘋掉更好。陳天南對於張雨雨一家人是恨透了,想當時自己和張雨雨結婚的時候,自己的家庭是一般的家庭,本來是想著要靠張家發展起來的。沒有想到的是,張家對於自己這個女婿,隻是幫著弄上了一個銀行的科長的位子,以後就再沒有幫過什麼忙,就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升職的小忙,也還是時不時地刺激自己幾次,特別是那個張雨雨的姑姑更是看不起自己,幾次對自己大加訓斥,令陳天南懷恨在心。
想想自己和張雨雨鬧矛盾的時候,因為張雨雨不能夠生孩子,自己有幾次給了張雨雨臉色看,張雨雨生氣就跑回了娘家。陳天南到張翔龍的家去接張雨雨回家的時候,被張盈指著鼻子說:“你也不看看你小子有什麼?父母都是小工人,家裏沒有錢,房子都是我們家給你買的,就連你的工作也是我幫著你調動和升職的,你竟然還對雨雨這個樣子。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我就讓你到農村的銀行呆著去。”張翔龍夫婦兩個對於張盈的話,並沒有指責,也是數落了陳天南一陣子。從那次以後,陳天南知道什麼事情都得靠著自己,一定要出人頭地,就在他認為和老行長建立好關係以後,就找了陳小薇,終於和張雨雨離了婚。即使是離了婚,陳天南仍然忘記不了張雨雨一家人對於自己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