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快去把你父親追回來吧,我先走了。”張翔龍想到剛才的情景,心裏很是難堪,心想自己這是幹的什麼事呀?自己這不是像禽獸一樣了嗎?於是張翔龍站起來要走。
“你先別走了,反正我爸已經走了。”石蕾蕾想到剛才的情景,也是沒有臉再見父親。現在父親走了,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時間減緩一下見麵時候的尷尬。
“爸,你現在幹什麼去了。”石蕾蕾拿出手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我先回老家了,過一段時間再來。”石成海真是不想再影響女兒的生活了。
“行,你先回去吧。”
“你是哪裏的人?”聽說她爸爸不再回來,張翔龍坐了下來,看著石蕾蕾問。
“我是花城市山城縣的人。”
“你爸爸是幹什麼的?”
“我爸爸原來是在部隊當兵,複員以後在政府部門工作,後來因為得罪了縣長就被開除了。我爸爸很不服,現在到處告狀。”石蕾蕾聽到張翔龍問到爸爸的事情,心想這倒是一個可以找張翔龍幫忙的機會。
“你詳細說一下。”張翔龍看著石蕾蕾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有些憐憫,心想自己既然已經準備把石蕾蕾當做自己的女人了,當然就應該幫助石蕾蕾。
石蕾蕾的爸爸石成海是在花城市山城縣的一個鎮政府裏麵工作,當時還沒有升上縣長的蔡民浩和石成海都在焦山鎮工作,蔡民浩是鎮書記,石成海是副鎮長,兩個人因為工作的原因產生了一些矛盾。後來蔡民浩當上了副縣長,石成海仍然是副鎮長,因為兩人在工作上的一些矛盾,蔡民浩總是在一些會議上點名批評石成海,弄得石成海在單位裏麵威信掃地,一直壓力很大。後來政府響應上級的號召,鼓勵政府工作人員停薪留職外出經商,並且說明外出經商人員保留編製,幾年以後,如果願意回來,政府可以重新安排工作,受到了很大工作壓力的石成海就報名參加了停薪留職。
停薪留職以後的石成海外出經商,搞過煤炭生意,也搞過木材生意,的確賺了一些錢。但是最近幾年,因為煤炭價格波動很大,又是被人騙了大量的資金,沒有要回來,於是他心生了回去工作的想法。可是等到石成海想要回到單位上班的時候,卻得知自己的編製已經被成為縣長的蔡民浩給取消了。石成海心裏很是不服,於是就到縣政府找蔡民浩質問,結果蔡民浩一頓訓斥,而且還叫公安把石成海關了起來,罪名是衝擊縣政府。
被關押的石成海出來以後,當然心裏很是不服氣,於是就到處搜集蔡民浩貪汙受賄的證據,到有關單位舉報。可是石成海的每次舉報都是石沉大海,更加讓石成海受到打擊的是,石成海後來知道自己原先所謂的受騙就是蔡民浩做的一個局。知道了真相的石成海於是就更加認真地搜集蔡民浩的貪汙受賄的證據,保留了很多的材料。可是就在一次到上級部門反映蔡民浩問題的時候,石成海被幾個人綁架了,被關到了一間黑屋子。再後來,石成海被關到了一家精神病院。
等到石成海找到機會從精神病院出來的時候,發現由於自己的失蹤,妻子已經另外嫁人,而且女兒也因為受到自己的牽連,被蔡民浩整得離了婚。受到打擊的石成海當然就更加惱怒,於是繼續到處檢舉蔡民浩的違法事情。可是石成海的每一次檢舉都是石沉大海,而且還造成了他的生活越來越窘迫,不得不到了省城寄住在女兒的房子裏麵。
“原來你爸爸還有這樣一段遭遇。”張翔龍很是吃驚地說。
“嗯。”想到爸爸受到的委屈,想到自己一家人的狀況,石蕾蕾臉上的眼淚就流了下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權有勢的人可以為所欲為,石蕾蕾感覺到自己爸爸的受到的冤屈根本就沒有澄清的機會了。
“我來給想想辦法吧。”張翔龍現在已經把石蕾蕾當做了自己的女人,當然覺著自己有義務幫助石蕾蕾了。
“真的?”石蕾蕾聽說張翔龍願意出麵,心裏十分高興。石蕾蕾覺著自己的選擇還是對的,隻要是張翔龍能夠幫助爸爸伸展了冤屈,自己就算是給他生孩子也是值了。這個時候的石蕾蕾覺著張翔龍就是自己的一個依靠,一個值得自己擁有的男人,於是她就再次趴到了張翔龍的身上,表現出一種女人的溫柔。她覺著張翔龍要為自己做事情,自己當然要報恩了,所以她就在張翔龍的身上用嘴唇不停地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