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唐毅是得不到宋可然,而梁畫則是得不到男人的心,嫉妒宋可然所得到的一切。
宴席是酉時初刻開始的,現也已過了三個時辰,宋可然也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直打著哈欠。
太無聊了,她就不明白了,這些人竟然能聊得這麼開,都三個時辰了,竟然還是聊不完。
期間呢,這唐毅也是有當眾說一些話,不過也隻是一些日後要多多擔待他這個太子的客套話罷了,且再加上這殿中的樂師又是那般的會彈奏,這聲音弄得她眼皮子直打架!
原諒她無法理解這些大人們的雅興。
察覺到懷中的人兒哈欠連天的,唐瑄俯身到她耳旁輕聲問道:“困了?”
宋可然點了點頭,“都要無聊死了。”都坐在這裏這麼久了,已經快到她的極限了。
若是說為了什麼任務蹲守,她倒是沒什麼。但就這麼看著這些人相互虛偽的敬酒,繼而皮笑肉不笑的周旋,她是越看越覺得累。
“那我們就走吧。”說著就欲拉著她一起來。
宋可然忙的扯住他的衣袖,看了下四周,“我們就這麼走了好嗎?”畢竟也還沒有人率先離席,他們就這麼走了,太顯突兀了。
唐瑄微挑眉:“是不怎麼好,不如這樣,愛妃你靠在為夫的胸口裝睡,然後……”
宋可然了然,很是配合的伸手扣住他的腰身,靠在那個帶著暖意的胸口,閉上眼睛,可這嘴角還是收不住的微勾起。
真想就這樣抱著,慢慢變老。
見著懷中的人兒這般的乖巧,他不由的暗自慶幸,這樣的她,現在正在他的懷中。
手臂將人緊抱進懷中,後便抱著她起身,向一直就看向他們這邊的唐毅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便抱著人揚長而去了。
殿中的朝臣先是愣了一愣,人群中不由的有些人在訝異,“這三王爺也太過寵溺瑄王妃了吧!”
“這女人啊,就不能太寵了,不然都爬到男人的頭上撒野了!”許是這句話刺到了某位大臣心中的苦,這上文不接下文的斥聲道。
“許尚書,你是說你家那凶婆娘吧!再說了,你也沒寵人家不受嗎!”一名大臣戲謔著說道。
而那許尚書見這話題兜轉回到自己的身上,不由的合上嘴巴,喝起了悶酒。
唐毅這邊的氣氛也不怎麼緩和。梁畫視線就一直緊盯著唐瑄離去的背影,這般俊逸如仙的男子,為何她就不能碰上呢!
收回視線又看了一眼同樣的追隨著瑄王夫妻的唐毅,眼底閃過一絲鄙夷。這男人還都是這樣的劣根性,吃不到的,就永遠都惦記著!
而出了東宮的唐瑄與宋可然兩人,此時正跟在李福海的身後。
也就在他抱著她邁出東宮沒幾步,就碰見了李福海,繼而就聽他說賢妃娘娘要召見他們。
在徹底的離開了東宮的範圍之後,李福海的腳步不由的加快,這麵上也帶著急色。
“瑄王爺瑄王妃,咱們還是得再快點吧!娘娘她……很著急要見著你們。”這夜風也沒能吹去他身上冒出的一身熱汗!
見李福海顯然是有所隱瞞,兩人對視了一眼,但也沒有直接的追問李福海,而是快步的跟著他。
在宋可然見著李福海是帶著他們來騰龍殿時,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後便著李福海進了騰龍殿。
當他們一進入殿中後,就發覺殿中隱隱約約散發著一股藥草味,但味道微乎其微。
殿的中央隻有眼眶發紅的齊容,這懷中還抱著熟睡了過去的唐珂。
在她見著宋可然與唐瑄時,忙的向倆人奔了過去,“瑄王爺瑄王妃,今夜之事發生的很突然,具體的情況現在還不方便同你們說,臣妾有個不情之請,不知你們能否幫我照顧珂兒三日,三日後,我必將珂兒接回來!”
宋可然自進了這騰龍殿就沒有發現皇帝,見著賢妃這般著急的麵容,心下不由的暗自猜測,該不會是皇上發生了什麼吧!
也就在宋可然與開口詢問事由之時,身旁的唐瑄突然就開了口:“這自然是可以的!本王與然兒都沒有帶小孩的經驗,借此還可以鍛煉鍛煉。”說著,便從齊容那接過唐珂。
“那臣妾就在此謝過王爺和王妃了!”麵容已經是盡力的保持著無異常,但這心卻不在這了。
“對了,這是日常照顧珂兒的奶娘,若是珂兒哭鬧,你們也不至於束手無措。”語罷,不由的又看了兒子一眼,心中滿是不舍。
也就在今日下午,皇上體內的餘毒又複發了起來,無論是吃了事先準備好的應急藥還是旁的法子,這脈搏跳動得是越來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