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善被藍日剛從腿上抱起來放到床……上,她害怕的後縮著身體,卻無濟於事,隻能看著他在麵前脫掉了襯衫褲子,然後不由分說地壓到她身上。
顧善身體十足的難受,卻是手足無措,隻能害怕的睜大眼睛:“藍日剛……這……是怎麼回事?”張口說話才意識到自己怕得連說話都結巴了,肩膀不停的顫抖著,仿佛一隻被逼到懸崖峭壁的綿羊。
藍日剛不悅地皺起眉,再次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這個時候,他寧願她不要發出聲音!
嗚咽地發出‘不行’的拒絕,聲音小得連自己都聽不見,全數被吞入了彼此的喉嚨裏。
到了這個時候,手無寸鐵的顧善隻能被逼的承受著身上男人的狂暴,身體被逼在他身下綻放。從沒感覺到這樣的抵觸過,敏鼓鼓起的部位被磨蹭著,連呼吸都變得有些艱難起來。
渾渾噩噩中,藍日剛的身子已經緊緊的逼進了她,心中既抵觸又害怕,不停推著逼近自己的胸膛。這種弱弱的反抗程度讓藍日剛的強迫了幾分娛樂,他興味索然的變換著招數玩弄她。
雙腿被壓得很疼,雙手也剪到腦後,顧善很快被恐懼籠罩住。
身體疼得屈了起來,顧善反感想大叫出聲,可是唯一能發出都是破碎類似口申吟的聲音。
這樣的身體和嗓子都讓她感到陌生,仿佛隻有靈魂是自己的,感官和神經全被左右了。
顧善隻覺得自己的理智就被要崩塌了,惶恐地搖著臉,眼淚就快要落下來:“拜托你停下來……拜托……”太可怕了,她正在被人……,恐懼占滿了心裏,隻覺得要瘋了。那想著易。
藍日剛被情欲左右的俊臉已經微微扭曲,聽到她的聲音,溫暖的安撫她。
“沒事的,我保證你會很享受這一切。”
這個時候,他根本停不下來!
該死的!
盡管他不願意承認,可還是情不自禁的覺得,她的味道出奇的好!
顧善哽咽著:“不,不要這樣,拜托,拜托,拜托你不要這樣對我……”
她可憐巴巴的哀求他的模樣,沒有讓他感到半點心疼,反而覺得更加誘惑。藍日剛在她下巴上啃了一會,半晌,大抵是覺得她太吵了,手掌在她~敏~~感~的部位掐了一下。
顧善渾身哆嗦了一下,那種急迫被滿足的感覺,令感官油然而生一股愉悅舒服的感覺。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的顧善承受著藍日剛粗暴的動作,到最後連~~口申~吟~聲都發不出來。
無論如何也不能想像,這種離譜的事情會發現在她的身上,她明明很抵觸這種行為,為什麼身體會想要迎合他。感官強烈想要被滿足的信息散布在全身各個神經裏,渴求被溫暖燥熱的手掌~~愛~~撫~~~,想要貼近身上沉重的身體……
但她一直在藍日剛身下微弱的掙紮,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害怕自己這個樣子,讓她覺得羞恥。這樣意識清楚地被男人侵犯,卻沒有半點力氣反抗,隻能柔弱地被他緊壓在身上為所欲為,暴露自己的一切。
藍日剛的腦袋埋在她了身上,雙手在她身上不停地來回移動,心裏有些歡喜能得到了她,她卻沉浸在驚駭和恐怖的情緒裏,在這個矛盾的時刻,倆人都沒有注意到外麵走動的輕微聲響。
直到臥室緊關著的門被打開,在身上動作的男人才戀戀不舒地停住動作。
兩人都朝門口望去,溫夜白站在臥室門口,臉上看不出神情。
藍日剛看到來人,震驚的瞪大了眸,眼前這個男人不就是前倆個月和他談企劃案的男人?溫子瑞怎麼會在這裏?從秦鏡聯想到土地開發,是啊,秦鏡不過是個經理,怎麼會有辦法動用那麼大的資金?再想想溫夜白是H市最有權勢的男人,也隻有他能鬥得過自己!
他恍然大悟,原來背後的男人是溫子瑞!立刻離開了貼著顧善的身體,還頗紳士地提起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他比顧善還要震驚,本來今晚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她的同時,再掀出那個男人,一箭雙雕,卻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溫子瑞,一切都亂了!
再三思忖,顧忌於溫子瑞的身份,藍日剛撿起了衣服穿好,從門口走出去:“溫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住在這裏,我正好和我老婆情到濃時,沒有發現你過來了。”
溫夜白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藍日剛看了看眼縮在床上的顧善,忍辱負重地出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臥室安靜得仿佛出半點聲音都能殺死人,顧善渾身一下冷得瑟瑟發抖。
可她連動動手指穿下衣服的勇氣都沒有。
就連呼吸的勇氣也都沒有了。
直到一個熟悉的氣息慢慢逼近自己,坐在床上的溫夜白沒有出聲,隻沉默地看著她布滿紅暈的小臉,吸了口氣,半晌才道:“你還喜歡藍日剛,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