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雅一聽,她的臉色基本上是蒼白起來,也顧不上脖頸處還有傷,本能地解釋道:“不是的,我跟初傑哥哥什麼都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我也不想卷入這場權利當中……”
這下子就輪到韓卓倫驚訝了,這哪裏是上官清雅說出來的話,沒想到他們隻是接觸幾天,她就剖析出他們的心思。他快速地靠近上官清雅的身,一手扯住她的衣襟,怒聲道:“你還知道哪些?”
“咳咳……我不知道,真的什麼不知道。”上官清雅的呼吸變得不順暢起來,雙手抓住韓卓倫的大手,目光幽怨地看著他。
“不知道就好,你最好安分守已,否則就休怪本王手下不留情。”韓卓倫厲聲警告道,這才鬆開上官清雅。上官清雅感覺脖頸處已經是濕濕的一片,她悄悄地用帕子捂住,然後恭敬地應道:“妾身明白。”
韓卓倫目視著前方,自然是沒有注意到上官清雅的異樣,冷淡地說道:“明日皇兄會派人來接你進宮,你好好準備一下。”
“是。”上官清雅心中苦澀不已,她一個現代白領穿越到這裏,卻無辜成為了他們兄弟權利之爭的棋子。她的身子特別柔弱,幾乎是沒有反抗的能力。
好不容易地回到卓王府,張管家已經帶著幾個下人在門口等著,一看到馬車過來,便吩咐著幫忙。韓卓倫直接下了馬車,看都沒有看過上官清雅一眼,直至馬車外麵想起芝兒的聲音,“小姐……”
上官清雅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這才開始清醒起來。她艱難地起身,一手扶著窗帷,一手提起裙擺,看到一臉擔心的芝兒,勉強地露出一絲笑容。
芝兒連忙伸出手來牽她,上官清雅剛剛下了馬車,芝兒就看到她脖頸處的傷口,驚呼道:“小姐,怎麼又出血了?”今天上藥的時候,她明明就記得已經結痂了,怎麼好端端地又出血了?
走在門口處的韓卓倫聽到芝兒的驚呼聲,身體明顯一僵,一旁的上官冬雁低聲地問道:“王爺,你怎麼了?”
“沒事,走吧。”韓卓倫揮了揮手,然後跟上官冬雁一同踏進王府。
上官清雅悄悄地拉了拉芝兒的手臂,芝兒立馬會意,忙捂住嘴巴。待韓卓倫和上官冬雁進去之後,上官清雅這才慢慢地準備進去。
兩人回到清心院,芝兒替上官清雅換下衣裳,露出一片血淋淋的傷口,芝兒又在嘀咕著抱怨,上官清雅一直淡笑著讓芝兒說,最後才淡笑著問道:“芝兒,你去問問張管家,有沒有生薑或者藕節?”
芝兒聽了不解地看著上官清雅,上官清雅卻不打算現在就解釋,催促著芝兒,“芝兒,先別問這麼多,你先去問問吧。”
芝兒便轉身出了清心院,找到張管家,幸好張管家也是個熱心腸的人,也沒有多問,就讓人給了一塊生薑給她。